第三百六十六章 為你癡狂
想見沈墨琛。
柳西西坐在一邊,幫著約西擦身子。看著她俏媚的臉,頓時就帶著幾分不忍來。像是約瑟那麽疼愛自家妹妹的人,看到約西受了這麽重的傷,心裏肯定是難以接受吧,她也是一樣,難以接受這一切。在想著這一切全部都是因為自己的緣故的時候,她更是自責地快要死掉了。從一開始,這就跟約西沒有半點關係。可是偏偏,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她吃了這麽多的苦楚。
約西迷迷糊糊地醒了,看到柳西西,還覺得有些迷蒙,沉吟半晌,才朝著柳西西說道:“我這是怎麽了?”
她一動胳膊,就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疼痛。
“槍傷!”柳西西十分愧怍,緊緊地握住了約西的小手,輕聲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錯!“
“是陳霄!”約西一臉嫌惡,看著柳西西說道:“這個不能怪你,那個男人要做的事情,誰都不能抵抗,就算是我哥哥,也沒有辦法阻止什麽,更何況還是你呢?我是不會怪你的,要怪就怪那麽可怕的陳霄!”
柳西西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現如今想想,隻覺得陳霄也是一個可憐人。
畢竟是幫了她那麽多,柳西西怎麽都說不出對他不利的話來。這麽些年來,如果沒有陳霄的話,她也不會過得這麽一帆風順了。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你傻啊!”約西冷哼一聲,“以前隻有你們,沒有沈墨琛,現在沈墨琛回來了,想要帶走屬於自己的一切,所以那個男人才會急了,想要霸占你的,這種戲碼,我看的十分清楚!”
約西說的語氣,十足像個過來人。隻是跟約西認識也有些日子了,柳西西十分清楚,這麽一個丫頭,簡簡單單,根本就沒有多餘的計較。也不像是她言語之中的那樣,十分隨便,她是一個好女孩,一個叫人不忍心欺負的好女孩。
“真的是,真的是不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麽想的了,簡直就是一個變態啊!”她唇角微抿,眉頭緊蹙。“反正你放心好了,我說了要幫你,那麽,我就一定會幫著你的,我平生最是看不慣這樣捆綁的感情了,真的,想到沈墨琛,他還算是光明正大的了,可是他呢?真的是,很奇怪了,一心想著要把你給藏起來,這麽大的一個人了,能把你藏到哪裏去呢?是不是?”
柳西西聽了,不禁有些好笑。
倒好像是她受了重傷,約西這是來逗她開心的一般。
“不疼嗎?”
“這是我平生第一次受到槍傷,感覺也挺好玩的,隻是不知道我哥哥現在是什麽樣的心理,肯定是十分愧疚的吧?隻覺得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但是我知道不是,我哥哥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雖然說,我一直都很好奇,他是怎麽跟陳霄那種老變態認識的,但是這也不能否認,我哥哥是一個好人啊,所以說,你還是不能怪我哥哥!”
“你放心好了,我就算是為了你,我也不會怪約瑟的,知道這一切都跟你們無關,真正說起來,這也不過就是我跟約瑟之間的事情,很狼狽,很狼狽!”
看著柳西西那麽一臉子難過的樣子,約西倒是生出了幾分不忍來,緊緊地抱住了柳西西的身子,輕聲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一定!”
看著約西這麽一臉篤定的樣子,柳西西隻覺得自己被安慰到了,笑意漸濃,緊緊地抱住了約西的身子,怪不得約瑟會這麽疼愛約西了,不僅僅是因為血緣吧。還是因為這麽一個丫頭著實是可愛的很,叫人愛不釋手,就算是這麽接觸一小會,就能感覺到她身體裏麵巨大的能量源。
“謝謝你,約西,這一次,是真的,真的是我連累了你了,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你根本就不會受傷的,真的!”
約西不禁有些好笑,搖了搖頭。
“沒事啦,我也說了,就把這一切,當成是一個體驗好了,有些人啊,想要體驗都沒有這個機會呢,說起來,我也算是很幸運的一個人了,指不定,還會有很多人都在羨慕我呢!”
真是一個傻丫頭。
柳西西緊緊地抱住了約西的身子,那種感激,也不隻是說說而已。
有些時候,有些溫暖,可以持續一輩子的了。
看著約西那麽一臉糾結的模樣,柳西西輕聲問道:“怎麽了?是不是傷口疼?”:
“不是啦,我隻是覺得奇怪而已,為什麽陳霄會這麽為你癡狂!要是在以前的裏麵,我一定會覺得這樣的人很好,很有男人味,但是到了現實裏麵,就會變成一個超級大變態的形象,叫人難以接受就好像是此時此刻,我就完全沒有辦法想想,當初我還崇拜過這麽一個人,很惡心的事情,是不是?”
柳西西無話可說。
對於有些人來說,確實是這樣,但是對於柳西西來說,這麽一個人,還是跟以前一樣,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除了思想偏激了一點,他也不失為一個好人。隻是表達的方式有錯誤而已,但是這一切,都可以被人原諒。
她從來都不是什麽聖母。隻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可是偏偏,陳霄對她有恩!
“陳霄以前是一個很好的人!”柳西西給約西喂了一口水果,看著外麵漸漸紅透了的天空,接著說道:“那個時候,我跟沈墨琛之間鬧得很凶很凶,是他幫著我的,可以這麽說吧,如果沒有他的話,我不可能會在多倫多過得這樣安穩歡樂,所以很多事情,我都沒有辦法忘記,或許,也就是因為當初的這一段時光,一直都讓我覺得,他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吧!”
約西聳了聳肩,。
“我不知道,我沒有經曆過,隻是現在,我很反感的是,他這樣強求你留在他身邊,這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也很為人不齒,況且,你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了,這又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