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一股血腥味
“大哥,那我們這樣會不會被人抓到啊。”
“你傻啊,到時候我們拿了錢就跑了,那裏還用得著管這麽多,一百萬誒,夠我們花一輩子的了。”那個光頭大哥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的小弟。
一百萬?拿了錢就跑?
那個大哥尖銳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了薑笙耳中,薑笙心中不禁有些疑惑,雖然她性格直爽,確實偶爾會得罪一些人,但是再怎麽樣也不至於讓他們花一百萬收拾自己吧?
到底是誰下的這種狠手,竟然要花一百萬讓他們綁架自己。
“沒想到這……老板,也是夠大度的,直接就從五十萬漲到一百萬,看得出他真的是很討厭這個女人啊。”
什麽老板,他們到底在說什麽啊,薑笙不管怎麽努力,就是聽不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這聲音忽大忽小的,薑笙感覺自己快要撐不住了,就是一瞬間,薑笙徹底暈了過去。
等薑笙醒來已經是晚上了,薑笙看向四處空蕩蕩的環境,不禁有些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麽地方,綁自己回來的那兩個人?
薑笙皺了皺眉,想要掙紮,卻發現自己的手和腳都被綁了起來,根本沒有辦法動彈,好在自己的手機還在口袋裏沒有被他們拿走,自己的包倒是不見了,看來還是兩個貪財的綁匪。
什麽出租車司機,什麽給弟弟看病都是假的,看來他們是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這分明就是一場綁架。
薑笙現在隻想要自救,可是奈何那個迷藥的量實在是太大,薑笙不管怎麽掙紮都起不來,她現在能做的隻有讓自己保存最後一絲理智,不要真的迷暈過去。
薑笙狠了狠心,用力的朝自己的下唇咬去,她想要借用這個疼痛讓自己變得清醒過來,沒一會,薑笙便清晰的感覺到有一股血液的腥味在她的口腔中彌漫開,薑笙皺了皺眉,她並不喜歡這種血腥味,
但是為了能讓自己清醒過來,她現在隻能逼迫自己忍住這股惡心的感覺。
薑笙讓自己沉下心來,她記得現在的情景是原書上沒有出現過的劇情,至於後麵到底會演變成什麽樣的場麵,這也是薑笙無法預估到的。
這個碩大的房間裏就隻有一張簡陋的桌子,和一扇破舊的,沒有玻璃的窗戶,薑笙看向了窗外,天色已經有些暗了,這個季節本來就是有些冷的,特別是到了晚上,薑笙今天本來穿的就不厚實,再加上這扇窗戶是沒有玻璃的,根本就擋不住一絲的寒風。
薑笙將自己的身體縮了縮,也不知道冷司夜現在到底怎麽樣了,到底是醒過來沒有……
她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麻繩,這個麻繩已經把她的白嫩的小手勒出了好幾道紅痕,不難看出,給她綁麻繩的人是真的很害怕她會偷跑走,竟然把繩結打的這麽緊實。
薑笙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她看向了窗戶,突然發現這扇破舊窗戶的地上有些許的玻璃碎片,應該是之前窗戶破的時候,從窗戶上掉下來的碎片。
薑笙的嘴臉掛起了一絲弧度,也顧不得地板是否不幹淨了,薑笙徑直往玻璃碎片的地方挪去。
隨著衣服與地板的不斷摩擦,衣服已經變得有些磨損了,但薑笙卻絲毫不在意,一直到了玻璃碎片的附近,薑笙才慢慢的停下了前進。
薑笙迫使自己轉了個身,小心翼翼的想要拾起一塊玻璃碎片,卻不料一不小心,卻被鋒利的玻璃碎片劃傷了手。
薑笙皺了皺眉,沒有去在意手上的傷口,而是繼續拾起碎片,再小心翼翼的割開手上的麻繩,這條麻繩很粗,薑笙割開它也是費了不少的力氣。
約莫過了五分鍾,薑笙用算是把手上的麻繩給割開了,緊接著,她便連忙將綁在腳上的麻繩也一塊割開,全部結束後,薑笙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窗戶旁,朝外麵觀望。
卻不料在這扇窗戶的正下方,正是那個光頭大哥在看守著。
薑笙皺了皺眉,雖說她身高有一米七多,上輩子從小被武替教練收養,被培養成武替,可再怎麽說她也是一個女人,再看她所處的這個地方,薑笙甚至連這是哪都不知道,更別說其他的了。
薑笙摸了摸口袋中的手機,為了穩妥起見,她還是先給別人打個電話尋求幫助吧。
那麽到底要給誰打呢……藺風?
薑笙在通訊錄中翻找著藺風的電話,當她一打開通訊錄的時候,她便看見了冷司夜的名字。
“冷司夜現在醒了沒有呢……”薑笙囔囔的說著,下意識的點擊了冷司夜名字旁的接通鍵。
盡管薑笙覺得冷司夜接通的概率不大,但是她還是想試一試。
另一邊。
冷裘支走了醫生和護士之後,讓自己的秘書在冷司夜病房門口把關,自己則是進了冷司夜的病房中。
他冷眼看向病床上的冷司夜,冷司夜的雙頰肉眼可見的瘦了不少,臉上更是沒有一絲血色,就連嘴唇都是泛白的。
冷裘看著冷司夜的這副模樣,自然是很滿意的,要知道他等待這一刻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
“你之前不是挺能耐的?怎麽不動了?”冷裘惡狠狠的看向冷司夜。
“這幾年來我一直在蟄伏著,本以為今天的股東大會可以順利奪權,沒想到竟然被你那個好老婆全部攪糊了,不省事,你們兩個人都不省事!”
冷裘看向了冷司夜邊上的呼吸機,嘴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弧度:“冷司夜,別怪二叔不厚道,要怪就隻能怪你自己以前一直沒把我當個長輩看。”
冷裘緩緩走向了冷司夜,剛想伸出手將冷司夜的輸氧管拔掉,卻不料突然聽到了一陣電話鈴。
冷裘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心中暗罵著那個打來電話的人,他快步走到冷司夜手機擺放的位置,想要將那通電話掛掉……
冷司夜的手指動了動,他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做一個夢,甚至讓他都有些分不明他做的到底是夢,還是現實中確實有發生的東西。
在夢中,他和薑笙一起待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島,那裏沒有公司的爾虞我詐,也沒有任何的煩心事,更不用去戒備冷家一些人的虎視眈眈,在那個地方他可以很快樂的和薑笙一起生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