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買衣風波(下)
秦炎微微皺眉,他看向那個女人,三十來歲,長相中等偏上,隻是一臉的戾氣讓人有些生厭。
店裏的吵鬧很快引來的店裏的店長,店長也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看見那女人頓時笑得滿麵春風。
“這是露姐嗎,您這是怎麽了?”
店長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是心裏卻是叫苦,這個女人名叫高品露,在當地一袋來說,那可是個一般人惹不起的人物。
因為她老公可是在道上混得,得罪了這人你你以後幹什麽都不得安寧。
高平露雙手環抱於胸前,一臉的傲慢。
“我覺得這件事衣服不錯,打算買回去給我女兒穿,但是你這裏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竟然不賣給我。”
旁邊的店員也是一臉的無奈,趕緊伏在店長的耳邊,把事情的經過都是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店長心裏把這個高平露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人家付了錢的東西,你還要這和明搶有什麽區別。
不過這話她可不敢說,得罪了這個母夜叉,以後這生意就沒法做了。
店長隻好一臉尷尬的看向秦炎,
“這位先生,您看您都沒了好幾件了,不如把這件衣服讓給這位女士您看行嗎,您剛才買的所有東西,我們都五折。”
店長這是打算大出血了,五折是什麽概念,不賺錢也就罷了很有可能虧錢。
但是沒有辦法,他隻能用這種辦法息事寧人。
她現在最希望的是,秦炎是個明白事理的人,千萬不要跟這個姓高的夜叉鬧起來。
秦炎端在母親身邊,看都沒有看店長一眼,隻是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不讓。”
剛才那件衣服可是女兒最喜歡的一件,要是等她回來發現不見了,那得多難關。
再說,本來就是這女人胡攪蠻纏,他沒有理由讓步。
店長一臉的尷尬,心說,得,這也是一位倔脾氣的主,看來今天店裏想不出事都難了。
秦母坐在一旁,臉上有些擔憂,畢竟她看得出來,這黑衣女人不是那麽好招惹的。
她拉了拉兒子的衣角。
“炎兒,一件衣服而已,要不就讓給她。”
秦母話音未來,高平露便指著秦炎的鼻子臭罵起來。
“狗東西,你知不知道老娘是誰,也敢在這跟我搶東西,我告訴你,不想死的,現在就給我滾。”
高平露從小的時候就是不良少女,長大之後,更是嫁給了道上的大哥。
所以至今為止,還是一身的市儈戾氣。
一言不合就破口大罵,喊打喊殺。
秦炎緩緩的站起身子,隨後看向高平露,他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沒有表情。
隻是那雙眼睛,散發著一股寒意。
一臉猖狂的高平露頓時收斂了很多,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她是被秦炎的目光給嚇著了。
這……這人是什麽回事,為什麽他瞪我一眼,我就感覺膽顫心驚。
但是很快,她變惱羞成怒,在這條街,她高平露還從來沒有爬過誰。
“瞪什麽瞪,信不信我現在就叫人來弄死你個煞筆?”
她提高聲調,用大聲來掩飾內心的恐懼。
店長急得腦門上冒出了冷汗,不能在我們店裏動手啊,萬一真的打起來,最倒黴的還是我。
秦母也是擔驚受怕,她沒有經過太大的世麵,隻想讓自己兒子平平安安的,不要惹事。
而這個時候,一個流裏流氣的光頭,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又怎麽了?你一天不鬧騰能死是嗎?”
李天很是不高興的說道,自從哪天他在帝皇閣被秦炎燒了頭發。
他心裏留下陰影,不僅自己見到誰都是客客氣氣的,還讓他老婆以後出去也低調一點。
但是他那個老婆根本不聽,還是到處惹是生非。
高平露看見李天走過來,頓時是有了底氣,朝著秦炎輕蔑的一笑,隨後趕緊對李天說道。
“老公,你快來啊,這個混蛋他欺負我。你幫我好好教訓他。”
高平露聲音不小,很快引起不少人的圍觀。
認識這對夫妻的人,都是歎氣搖頭,心說也知道又是誰招惹了這對禍害,看來今天要倒黴了。
而兒童服裝店的店長,更是驚慌失措。
趕緊對秦炎說道,
“先生,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你要是不怕死,千萬別連累我啊。”
秦母看見周圍人的這些反應,也是驚慌起來。
“炎兒,別犯傻,咱們快走。”
直到那李天一臉不耐煩的走到店裏看見秦炎,李天傻眼了,感覺像是鬼一樣,瞬間呼吸變得急促,心髒跳動加速,身上每一根寒毛都豎了起來。
秦炎也是嗬嗬一笑,心說,這還真是巧啊。
高平露根本就沒有意識到李天的狀態有很大的不對,還一臉得意的玩起李天的胳膊,惡狠狠的對秦炎說道。
“狗東西,你死定了,我老公隨便伸出一根小手指都能弄死你。”
但是說完這話,害怕的不是秦炎,而是她身邊的李天。
李天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高平露,隨後心裏的怒火騰的一下冒了起來。
尼瑪的,你是覺得老子命長了是嗎,給我招惹這種祖宗?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音響徹全場,瞬間,高平露的臉上浮現出五個血淋淋的手指印子。
“啊~”
高平露立馬摔倒在地上,慘叫一聲,她顫抖著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臉,一臉委屈的看向李天。
“你……你打我幹什麽?”
這個時候的李天哪還管得了她,
噗通!
跪倒在秦炎的麵前。
“秦先生,這個婆娘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您千萬不要怪罪我啊。”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狠人天是什麽人物,那可是當年赫赫有名,令人聞風喪膽的狠角色。
而如今卻為了怕秦炎怪罪,不僅下跪求饒,連自己老婆的不認了。
高平露震驚不已,狠人天是什麽人她最清楚,能讓的他跪地求饒的,必定是不得了的大人物。
她忍不住顫抖起來,她平常囂張不過就是依靠狠人的威名。
但是如今眼前這人連狠人天都怕,她又怎麽可能不怕。
她匍匐在地上,頭都不敢抬,早已經嚇傻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