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鐵血的覆滅
獨眼度過了美妙的一晚,以前為了隱藏自己的實力,隻能躲在刑房,整日麵對的都是屍體和罪人!
無窮的欲望,隻有通過對屍體的肢解來傾瀉,積攢了好幾年的欲 火,終於在昨晚發泄了出來,三個女人渾身青一塊紫一塊,互相依偎著蜷縮在那張大躺椅上。
玖妃的眼神相對麻木無神,其餘兩人則滿是恐懼和痛苦。三人之中,玖妃最漂亮,也是倪格勒最後納回來的妾,被折磨的最狠和也是她,所以她也是最麻木的一個。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獨眼把地上的衣服扔在三人身上。
“以後你們三個就跟著我了,先回去好好休息,晚上把身子洗幹淨!”
在恐懼的趨勢下,三人點著頭,然後在獨眼的注視下穿起衣服。
獨眼自己也穿上衣服,然後從房間裏出去,隨手把門關上,對著外麵的弟問道:
“出什麽事了,怎麽一大早就在這敲門啊?”
那弟滿臉的慌張,看到獨眼總算是出來了,趕緊給獨眼報道。
“團長不好了,白馬子爵的親衛隊向我們這邊來了,看他們來勢洶洶,非常不妙啊!”
獨眼一巴掌打在弟臉上。
“媽了個巴子,你怕什麽,我就不信他白馬·讚還能狠下心吞下我們鐵血不成,待我過去看看是怎麽個情況!”
弟捂著臉,滿臉的委屈,還沒處理,本來吧,他也是不太相信白馬子爵會動他們,可是人家親衛一路朝著他們大本營行來,路上遇到的哨位可是一個都沒有放過,全部都抓了起來,由不得他不信啊。
獨眼這一巴掌,已經讓他不敢再多話了,隻能目送著獨眼離開。
白馬的親衛隊和獨眼,幾乎是同時到達鐵血傭兵團的大本營門口。看著整齊劃一的親衛隊,獨眼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一眼望去,竟然足足有八百之多。怕不是所有的親衛全都來了吧!
瞬間慫了的獨眼,在心裏狠狠的罵了那個領路的弟一百遍,這麽多少來,怎麽早不清楚啊!這不是坑我呢嘛!
快步跑到親衛隊的隊伍前麵,獨眼點頭哈腰的,向著葉文招呼到。
“葉文隊長,您這時要幹什麽啊,這前麵是我鐵血的大本營,您練兵是不是來錯了地方啊。”
“哼,找到就是你鐵血!”
“這,這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在裏麵啊,如果有那裏得罪您嘞,那也是倪格勒團長幹的,要不您看這樣,等我們團長倪格勒回來了,我讓他親自到城主府請罪,要得不!”
雖然現在團長是他獨眼龍,但是出事了自然還是讓倪格勒頂在前麵的好啊,睡他的女人,禍事全讓他頂著,豈不美哉。
“哼,倪格勒早就死了!你想讓一個死人頂罪怕是不太可能了!”
獨眼麵色一邊,那倪格勒還真的死了,而且看這葉文篤定的表情,莫不是白馬城主幹的?難不成白馬城主想拔牙除虎,卸磨殺驢?
接下來李夜宣讀的指令,就仿佛是證實了獨眼的想法!
“城主有今!鐵血傭兵團作惡多端,罪大惡極,實行全員抓捕!但凡有反抗或者是逃跑的,全部就地正法!”
大本營裏嘩然一片,城主的親衛隊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是訓練有素,作戰能力不會比他們這些常年在刀口舔血的散人弱多少,更何況人家人多裝備好!
“葉文大人,您莫不是在開玩笑吧,要知道我鐵血可沒少為城主府辦事,您怎麽能過河拆橋呢!”
“休要胡言亂語,快快束手就擒!不得能留你一命!”
獨眼以為倪格勒是被城主給弄死的,怎麽會相信葉文的話,退後幾步,從身後一個弟腰上抽出一把大刀!
“想要我的命,還讓我束手就擒,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的,想要我死,先問我手上大刀答不答應!”
“兄弟們,城主大人不念及舊日恩情,欲把我們趕盡殺絕,大家和我一起拚了!”
葉文接到的命令便是全部抓起來,誰反抗,就殺了誰,現在這獨眼刀都抽出來了,還鼓動其他人反抗,自然是留不得他!
手中騎槍一震,催馬前行,對著獨眼便是刺了過去,獨眼還想互動一下人心,趁亂好混水摸魚逃跑,但是效果顯然並不理想。
城主親衛這邊,製式裝備,人又是幾倍於他們,損失了一半戰力的鐵血,如何生的起反抗的心。
獨眼迎著葉文的騎槍就是硬碰硬的一記斬擊,獨眼即將觸摸到師級,而葉文還沒有,所以實力上獨眼是占上風的。
但是架不住葉文有馬匹的優勢啊,攜帶著馬匹的衝勢,葉文直接把獨眼給震開了。
發麻的虎口警告著葉文眼前這人不簡單,自己一等士級的實力,可能無法將其擒下。
兩人連著對了幾招都僵持不下,葉文知道這個時候不是顧麵子的時候,城主的任務要緊。
“其他人去捉拿鐵血的人,隊長隨我一同擒拿這個獨眼賊人!”
果斷的命令,有條不素的執行著,幾個隊長紛紛出列,以葉文一起合鬥獨眼!
鐵血的傭兵們,見親衛真的要衝進來抓人,也是起來象征性的反抗了幾下,幾個出頭鳥直接被殺掉,全都鴉雀無聲。
不是他們沒有血性,而是城主這次真的是下了狠手,親衛隊全出,這陣仗,如果換成是他們全盛時期,還能夠抵抗一二,現在這樣的殘兵敗將更本不夠看!
葉文等人圍著獨眼便是一頓毒打,縱使你快摸到師級了,但依然不是師級,在幾個二等偏上的士級,加上葉文這一個一等士級的合力圍攻下,隻能被動的挨打了。
體力漸漸不支,靈力的恢複也抵不住消耗了。
葉文瞅準一個時機,一個槍挑,把獨眼跳起,獨眼正是舊力剛過新力未生之時,無力反抗的被挑起一丈多高。
被挑起之後,獨眼忙運轉所剩不多的靈氣,防禦周身弱點。
“把他架起來!”
聽到葉文的喊話,四個隊長用騎槍改刺為挑,合力把獨眼架在空中,任憑他如何掙紮也無濟於事。
葉文運起靈力,從馬背上站起來,靈力順著槍杆一直聚集到槍尖,閃爍的寒芒中,夾雜著致命的靈力。
一抹火焰在槍尖燃起,腳在馬背上使勁一跺,馬兒猛地抬起前蹄,葉文以馬頭為踏板,一個縱身便飛了出去。
“火焰刺!”
燃燒著火焰的槍尖,死死的紮在獨眼的腹,幾個隊長招架不住,槍尖下滑,葉文和獨眼從空中下落。
獨眼的身體重重的砸在地上,葉文也借著下落的勁頭,突破了獨眼最後的防禦,槍尖紮穿了獨眼的身體。
從獨眼的嘴角流出一道猩紅的獻血,這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昨還意氣風發,滿心以為翻身的日子到了,哪曾想就因為他作秀的一道命令,卻成了他今身死道消的原由。
葉文一隻腳踩著屍體,抽出騎槍,然後彎腰拾起獨眼的大刀,對著他的脖子便是狠狠一刀。
獻血飛濺,葉文渾然不在意,把獨眼的頭踢到手下一個隊長的麵前,吩咐到:
“把他的頭收好,子爵大人可能用得上!”
子爵大人雖然沒有明,但是想來既然連在白馬城盤踞了幾年的鐵血傭兵團都動了,那必定是有原因的。
聯想到這幾發生的事情,葉文可以斷定,他們團長的頭留下來準沒錯,這應當會是個不錯的信物。
手下那邊也是弄的差不多了,不反抗的都隻是押了起來,反抗的全部處死,處理起來非常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