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作妖
葉蝶,是為數不多知道異度空間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不夠格,她也希望能夠過去看看。
不過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有一個非常艱巨的任務,就是要好好地看著剛剛來到這裏的小倩。
實際上,田棗並沒有將自己為何要將小倩放在家裏的事情從頭到尾告訴帝夜掣,她隻是覺得在異度空間裏應該好好的享受生活,關鍵就在於自己也不明白這種女人來到家裏的目的是什麽。
家中,葉蝶一直在關注那個女人的情況,總覺得這裏有一些問題還是有必要先說清楚的。
“你這大晚上不睡覺,蹲在牆根幹啥?”
夜裏準備起來上廁所的小倩看到了正在這裏蹲著的葉蝶,嚇了一跳。
“這也沒什麽,我隻是過來看看到底該如何,再說了我總覺得……”
葉蝶突然覺得這句話說多了,不過小倩並沒有因此而變得非常溫柔,就直接癟了癟嘴去了廁所。
翌日,就在這對夫妻剛剛回來的時候,家裏麵卻出現了一件事情,小倩一個人躺在地板上,好像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
葉蝶一臉無辜的看著這個女人,真沒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怎麽了?這是?”
小倩二話不說直接哭了出來。
“姐!葉姐姐欺負我!”
葉蝶大吃一驚,自己昨天晚上什麽都沒有幹,也就是蹲牆根兒,如果這都算欺負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啊?”
田棗自然不會選擇相信小倩,但是那種楚楚動人的感覺也讓人有點惡心,這簡直就是一個狐媚功夫了得的姑娘。
不過帝夜掣根本不打算去考慮這些,他隻是把自己關在房門裏。
作為一個男人,有的時候女人打架還是躲的遠一點比較好,萬一讓自己出來表態那就真的很麻煩了。
“你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了好不好?我什麽時候晚上欺負你了?再說了,我昨天晚上不想直接回去睡覺,是因為我失眠好嗎?”
“我說葉姐姐呀,你是不是失眠不關我的事情,但是你不覺得非常奇怪嗎?為什麽你自己睡不著覺就非得在我的房間門口待著再說了,後來我準備回去睡覺的時候,你還在侮辱我,說我是什麽喪家之犬之類的話。”
“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我什麽時候說你是喪家之犬啦?”
……
就這樣兩人當著田棗的麵,就直接吵了起來。
“夠了!”
田棗聽的腦仁都疼。
“到底是不是欺負現在也說不上來,不過有一點你剛剛來到這裏就在這裏哭泣,還說我的這位妹妹在欺負你,那我很明確的跟你說吧,你自己之前在軍隊裏做的那些事情當我不知道嗎?現在跑到這裏來,我們為什麽收留你?主要還是看到你太可憐了,如果你繼續這麽胡攪蠻纏的話,那你還是離開吧。”
田棗就知道這個女人會在第二天出點幺蛾子,果不其然,這件事情剛剛出來,確實給人哭笑不得的感覺。
不過這種作妖的程度好像並沒有達到一個不可控製的地步,所以當天的小倩就顯得有些弱了。
又到了晚上,田棗交代了幾番之後,再次帶著自己的丈夫回到了異度空間。
不知所措的小倩再一次出現在葉蝶的麵前,不過這一次,她突然之間跪下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在這裏哭。
葉蝶現在有些無奈了,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做什麽。
又過了一天,兩人從異度空間回來之後還是一場鬧,簡直就是昨天的翻版,而且這一次最關鍵的的是這個女人想回家,還說葉蝶讓她在家做長工。
“好!葉蝶,今天晚上你就不要多做些什麽事情了。”
葉蝶有點吃驚,自己明明是給這兩個人做事的,卻發現田棗咋了眨眼睛,大致就明白了。
原來今天晚上他們還是要回到異度空間的,隻不過田棗從異度空間直接帶來一個攝像頭,在選好角度之後直接放置到關鍵性的位置。
又是一天還是老戰術,當小倩直接選擇再次跟他們訴說的時候,田棗將早就準備好的攝像頭導入視頻直接進行了播放。
要說這古代的女人根本就沒有見過這種東西,自然是感到十分震驚的,特別是昨天晚上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自己胡編亂造卻成了既成事實。
“帝夜掣,我想這時候你可以出來了,最近一段時間我一直在調查,關於田家的一舉一動,我一直認為之前我們所見到的那個老男人和這個女人之間有關係,你不覺得很奇怪嗎?他們之間有幾分神似。”
這下小倩緊張了,如果真的把自己給完全剖析出來,那麽作為間諜的身份就真的很難繼續堅持下去了。
“你果然是一個到我們這裏的奸細啊!”
帝夜掣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女間諜,卻沒想到小倩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又一次開始了。
“我隻是想讓你重視,我想讓你們大家把我真正的當成一家人,我害怕,我真的不想去過那種一天到晚流離失所的日子了,如果有一個人能夠幫助我完成這樣的心願,我更願意看到的是大家和睦相處。”
俗話說得好,鱷魚的眼淚不值得珍惜,田棗在關鍵時刻不說話,卻一直在閱讀著小倩的瞳孔,卻發現一直在不斷轉動。
這就表明這個女人在關鍵時刻一直在編造假話。
“那這樣吧,從今天晚上開始,我和我的丈夫就不再去別的地方居住了,如果你要是願意的話,咱們大家四個人一起好好的生活如何?”
帝夜掣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妻子,四個人一起生活,一個男人三個女人,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田棗!”
“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你就不用去擔心了,一切都在掌握中。”
帝夜掣這下明白了,看來自己的妻子一直憋著一股勁,隻是不知應該如何去進行解釋,所以就一直這麽放著了。
這時的小倩嘴角才有意思的微笑,似乎自己的陰謀已經得逞,卻不知她的做法早就已經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