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個,你知道我的名字了啊。”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淋漓幹脆大方的問出了口。
言天下剛剛呆著不動一方麵是因為傾紅顏這個不計後果的行為,另一方麵自然是因為陸漓的身份曝光,這對他來說不是什麽大事,但是重點是他就住在她的隔壁,要是現在不認她,到時候再見麵她應該會很生氣吧。
但是現在要是承認,之前她的吐槽什麽的不也曝光了嗎?再加上傾紅顏在顧氏這一茬子,這個後果想想都覺得可怕。
於是當淋漓向他開口的時候,他的臉上變幻莫測就像個調色盤似的,至少對著淋漓的表情那就不是很好。
看著言天下的表情,淋漓是心裏惴惴,難道他對自己有想法了嗎?之前明明就是相信自己的,按理說不應該相信這些言論啊。
“阿言?”小心翼翼的叫了他一聲,打斷了言天下思維。
看著這般小心的淋漓,言天下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什麽話,腦子裏那就是一團亂,好一會兒,才開口,“讓我冷靜一下。”
說完,也不管淋漓什麽反應就走到了一邊的樹下坐下,大腦卻是飛速運轉分析著利弊,他不想因為自己一個不合時宜的行為而讓這段感情畫上句號,他需要為自己接下來的行為負責。
而淋漓則是被言天下這個行為有些慌了神,從來沒有出現過他想自己靜一靜的行為,隻是又不敢現在過去打擾他,隻能一個人在這邊胡思亂想。
一邊看著言天下,一邊自己在心裏七上八下,任何關心的私聊消息現在她都不想去管,一想到有可能因為這個分開她的心裏就止不住的酸澀,老實說,她是怕這個結果的,她不想言天下在那邊思考,她希望他和剛剛一樣陪她打打鬧鬧,希望聽他說他相信她。
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兩個人就這麽隔著幾米遠坐著,誰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時間久到淋漓以為她要被判“死刑”的時候,言天下終於起身走了過來,開口卻是非常嚴肅的讓她下線。
這是真的結束了嗎?連自己在他麵前都不行了嗎?
淋漓慌亂的看著言天下,手又止不住的要拉他的袖子,挽留的話卻怎麽都說不出口。
言天下做了十足的心理準備,卻還是敗給了這般的淋漓,摸了摸她的腦袋,讓她乖乖聽話,說有驚喜給她。
再三確認他不是為了分手,淋漓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下了線,而言天下看到淋漓下線,深吸了一口起也關了遊戲,該麵對的早晚都要麵對的。
原本回家就洗漱完成,都已經換上了舒適的家居服,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麵對過陸漓,隻是這算得上是一次嚴肅認真的介紹,顧亦言下線的第一件事就是換上得體的西裝。
明明經曆過不少場麵了,但是現在還沒過去敲門手心就已經開始冒汗,看著衣櫃裏麵的服裝怎麽看都覺得不合適,女人的衣櫃裏永遠會少一件衣服,這男人也是不例外的。
不一會兒,原本幹淨整齊的房間就變得一團亂,服裝攤滿了整張床,顧亦言依舊挑不出自己中意的。
黑色太沉悶了,顯得自己凶巴巴的去討債似的;銀色的看起賴好像太輕佻了,她會不會認為自己不正經;這個深棕好像顯得自己皮膚暗沉,老了好幾歲,看起來也不行……
左看右挑,好不容易算是挑了挑了個淺藍的,顯嫩顯白,雖然和自己的年齡也不是很符合的樣子,皺著眉頭勉強算是合格了。
隻是這發型什麽的顧亦言又不滿意了,對著鏡子照了照,額前的劉海有點長了,怎麽覺得自己像個非主流殺馬特,往後梳起來是不是好一點,但是看著又太正經了,也不是去上班應酬啊。
想要自己動手修建一下,但是這剪刀還沒落下,又收了手,要是自己把頭發剪得跟狗啃似的不是更加沒臉見人了嘛,默默的又放下了剪刀。
最後想了想,還是用發膠把頭發理了理,別全往後梳應該會比較隨和吧。
又把自己的臉洗了一洗,本來就幹幹淨淨的胡子又刮了一遍,前前後後檢查了三四遍,確定沒什麽問題了他才拉開自己的門打算敲陸漓家的門。
腦海中把要說的話來來回回想了好幾次,做足了心理準備他才敲響了陸漓家的門,等待的時間裏,整顆心是七上八下的,就怕陸漓一個不高興自己什麽機會都沒有了。
而被幾乎是被言天下強行丟下線的陸漓在屋子裏就是一個坐立不安,她不知道言天下說的驚喜是什麽意思,是要幫她解決傾紅顏還是根據這麽一點信息知道了她是誰嗎?
想到第二個可能,陸漓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就是在做青天白日夢,上麵又沒有貼自己的地址,最多就是寫了之前那點破事,就算知道了她是誰還能順著網線知道地址不成嗎?查IP嗎?
那幫她解決傾紅顏?可是這樣話讓她下線幹嘛,裏麵有見不得人的事情不成?她自己也能解決啊,還有這會兒把她丟下線了也沒說自己什麽時候可以上呀。
這兩個想法剛冒出頭就被陸漓自己推翻了,她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是一片空白,什麽都分析不出來,雖然說了不是分開但是心卻怎麽都放不下,難得談一次戀愛她可不想就這麽滅了啊。
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看到被自己扯下的頭發絲,又放棄了這個行為,她不想青年禿頭。
隻是靜不下的心讓她沒辦法安心的坐著等,臥室裏麵走了幾圈覺得太悶,又開始在客廳繞圈圈,最後還是煩躁就直接跑到了陽台,伴著這夜風煩悶之氣總算是少了一些。
隻是這煩悶的感覺是少了,但是這心卻還掛在他說的驚喜身上,陸漓依舊無法安靜的呆著,這種沒有時間限製的等待簡直就是煎熬。
就在她不知道要幹些什麽從書房抽了一本書看的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陸漓的心一下子就懸到了嗓子眼,她怕是她想的言天下真的找過來了,手上的書都來不及放下,直接就跑到了門口,結果透過貓眼一看,竟然是鄰居,莫名的鬆了一口氣,是自己多想了,怎麽可能找過來嘛。
隨意抓了兩下淩亂的頭發,陸漓就直接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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