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大戰最後
第三十三章節大戰最後
遠古戰場瞬間被對轟產出的破壞力湮滅與天地之間,本已破壞的空間已然成為一片虛空。
破壞力還在向四周擴散,緊接著接近遠古戰場的一部分大陸同時湮滅,衝擊波也向著血海最深處而去……
在練凡塵他們所在的遠古戰場中,往北是血海,往南則是大陸。
破壞力到達血海的最北端後被一道無形的天塹阻攔,沒有一點點溢出。
身在碰撞中央的練凡塵和神秘身影二人,全身粉碎,化作飛灰。
然而,二人卻沒有死。
哢哢哢
練凡塵全身血肉仿佛從天地間歸來,不過彈指間他便已經完成重組。
他穩住身形,目光聚焦前方,一道身影已然轟殺到了他近前。
練凡塵趕忙用雙臂橫在前方,阻擋這一擊。
噗
練凡塵橫飛而出,雙臂炸為粉碎。
“果然,重組後的身體沒有之前的好用。”練凡塵搖了搖頭道。
到達仙級之後,確實可以稱之為不死不滅,但前提要建立在自然發展,沒有外力的情況下。
而仙級高手最難殺死,難殺死,並不帶表殺不死
虛空中倒飛的練凡塵忍著身體的疼痛,疲於應對無數如刀刃般的罡風。
倒飛中他發出一聲狂嘯,剛重組的雙手向後方猛的轟出兩掌。
兩掌間狂暴的靈力化為一隻隻狂暴的巨獸衝向一道剛顯現的身影。
赫然是神秘身影,隻見他周身流轉著淡淡光暈,身影如一道流光般破開兩道掌影,衝向練凡塵。
練凡塵內心大驚,對方何時那麽強橫了。
不假思索,練凡塵推動無名功法,周身靈力快速運轉,他一步踏出。
以己身為中心升起一道金色的屏障阻擋住神秘身影的攻擊。
哦哢哢哢
練凡塵周身仿佛燃燒著火焰,身體的氣勢比之以往更為淩厲。
吼
一聲怒吼傳出,虛空仿佛都在顫抖。
練凡塵再往前踏出一步,全身的氣勢提到了極致,隻見練凡塵緩緩雙手滑動,天地間無數道似有似無的法則氣息瞬間凝聚到了手中。
他驟然往前探出一指,仿佛一切都凝聚到那一指,快,快,快,快,快到超脫時間,超脫空間的束縛,在萬分之零點零零零零秒間已到了神秘身影麵門前。
世間一切法都化做一指,一指又化做世間一切法
“化生,化死,化法,化仙。”
練凡塵喃喃道。
隻見神秘身影壞繞於周身的光暈迅速暗淡,一道女子的身影顯現而出。
在顯現而出瞬間也在快速暗淡著。
那身影身穿一件黑色的紗衣,鬆弛紗衣與身體協調下的在虛空中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線,兩雙玉手拚命抵著練凡塵攻來的最後一擊,攻擊中以手往後形成一股似流光的波紋攻擊力向後方而去,滑到虛空中。
從遠處看去,神秘身影五官有著說不出的清秀,雙眸間閃過一絲絲淡淡的憂傷與訣別。
“生於天地間,天地猶有竟時,況且自己所惜所感已然無存。”
“那就這樣吧!”
女子傾城的麵容露出解脫之色,一切都到了盡頭,她已經無法阻擋練凡塵這一擊,並不是說實力不夠,而是原本修養無數歲月的傷勢再度複發,顧著傷她的境界壓製的太低,她如今傷上加傷已然無力回天。
一指而去,一切皆化。
女子立於虛空,漸漸化為虛影,乃至消散。
練凡塵內心一陣感慨,蒼老的麵容上更添幾分疲倦。
那女子無論修為還是境界都如此超然,顯然修煉無數載,一朝身隕道消,實在令人惋惜。
“唉!”
直到確認那神秘身影已經身死道消,練凡塵才長長的呼一口氣。
那一戰實在戰得太久了,日月失色,天地無光,空間破碎,虛空塌陷。
練凡塵身體有著數不清的傷勢,身體也在這一戰中重組過,而要想恢複到之前的巔峰,也不知要過多少歲月。
他皺著眉頭思索這一戰的得失,發現這場大戰下來什麽便宜都沒有得到,雖然那神秘身影在大戰中隕落,但他卻沒有多麽開心,反而有著深深的煩惱。
“話說,與那人打了許久,卻什麽都不知道!”練凡塵搖搖頭頗有幾分自嘲,遠離了這片虛空。
隨著時間的推移,因大戰破裂成虛無的遠古戰場,正在以一種緩慢的速度重組著。
在練凡塵離去後,罡風亂竄的虛空中一陣波動,一道身影掉落而出,正是之前的神秘身影。
她滿身傷痕,體內靈氣亂竄,氣息極為萎頓,勉強提著最後一絲力氣遠離了這片正重組的太古戰場
“這次怕是很難恢複了。”
神秘身影能清晰感受到體內的傷勢,很重非常重,境界已從天階絕巔掉落到了五階修煉者
“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在大陸上走動練,不如去看看。”
“嗯,就應該去走走。”
站在大戰波及的大陸與遠古戰場邊緣處,不知道想到什麽?她泛白的臉色掛上了一絲溫暖。
時間調轉回昕楊城。
當練凡塵衝天而去後,昕楊城便發生了一場刺殺,刺殺的對象則是離白,刺殺的結果當然未能成功,但刺殺的原因則撲朔迷離。
為了不拖累若仙和瓔珞,離白決然遠離了昕陽城,一個人踏上屬於他的征程。
遠離紫金國到達第一站是星月國的一個小城裏,離白遇到一個有幾分熟悉的人。
“左劍?”離白極為困惑思索喊道。
隔著老遠,左劍隻感覺內心一顫。
“白兄弟我們又見麵啦。”
左劍滿臉堆笑強裝鎮定內心實為忐忑道。
“這斯不是已經被那位廢了嗎?”左劍內心腹誹。
那位指的是之前出現的神秘教主。
離白以為他故意叫反他名字,且笑容很是誠懇,他也不是很在意。
“我們好像認識?”離白想了想卻想不清什麽時候認識這個人,隻是大腦有一絲絲若隱若現的痕跡。
分析一通,原來如此,左劍忐忑的心才稍微安靜下來又堆笑道:“何止認識!我們不是結拜兄弟嗎?幾日不見大哥怎麽就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