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宋懷霜,你真是下賤!
橘黃色的燈光下,襯得喬雅的白皙的小手越發的修長,精致,很讓人有把玩的衝動。
此時,這雙精致的小手卻顫抖的不成樣子,她硬著頭皮,抖著手一點點解開越靳南上衣的紐扣,逐漸露出蜜色的胸膛。
越靳南很注重自身的形象,平日裏也會抽出一定的時間去鍛煉,精瘦的身材好的不像話,人魚線,腹肌全部都有。
先別論越靳南的身份,就單憑他個人的容顏,身材走出去,就足以吸引出一大堆迷妹,更何況他還位居高位,有著一般人難以達到的財富。
然而,此時宋懷霜看到如此誘人的場景,卻猶如看到了老虎一樣,十分的畏懼,害怕著下一步的進行。
她的動作太過於磨蹭,越靳南失去了耐心,下巴一揚起,冷峻的麵龐上不耐煩十分的明顯:“還想不想知道宋懷春的消息。”
此時,越靳南的上衣已被脫掉,露出了精瘦的上半身,修長的手指觸及到越靳南昂貴的真皮腰帶,遲遲不敢繼續往下。
宋懷霜不是年幼無知的小孩,她很清楚在往下在發生什麽,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麽,卻也是正是因為清楚,沒辦法繼續做下去!
越靳南冰冷的話音一傳來,宋懷霜手指猛地一下一抖,冰涼的手指劃過越靳南裸露在外的肌膚,越靳南的眸子瞬間深了些許。
滿心惶恐的宋懷霜卻沒注意到這一點,她滿腦子都是越靳南要是對她不滿意,就不會把宋懷春的下落告訴她。
她忍辱負重的呆在這裏,任由越靳南羞辱,為的是什麽,不就是宋懷春的下落,希望她好好的嗎!
也正因為如此,宋懷霜絕對不允許出現一點點差錯。
紅唇被咬的傷痕累累,抖著手指去解越靳南的皮帶,與此同時,她踮起了腳尖,紅唇吻在了越靳南精致的臉頰上。
她從額頭開始親,一點一點的往下,在觸及到越靳南形狀優美的薄唇時,她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隨後錯開。
她可以任由越靳南踐踏著她的尊嚴,各種羞辱她,卻沒辦法不為自己保持一點點底線!
越靳南的唇,被那個女人吻過,她嫌髒!
溫熱的紅唇觸及到越靳南冰涼的肩頭,引來一陣有一陣的寒戰,她細細的啃咬著,絞盡腦汁的回想著那有限的經驗去討好越靳南。
身上的淺黃色連衣裙被褪下,不著寸縷的站立在越靳南麵前,白嫩嫩的乳尖在冷空氣下,顫巍巍的抖動,又因為女人刻意的動作,顯得更加豐滿。
越靳南喉嚨動了動,眸色深了許多,卻在宋懷霜整個人送過來時,猛地一下將她推開。
“夠了!”越靳南的麵色帶著些許的惱怒。
宋懷霜沒想到會有越靳南會有這個動作,措手不及下一屁股坐在地上,裸露的肌膚觸及到冰涼的地麵。
涼氣蔓延,一路到了骨子裏。
一如她此時的心。
越靳南的呼吸些許的急促,他錯開了眼,不敢在看,地麵上活色生香的美人足以讓所有的越靳南為之瘋狂。
“宋懷霜,你真是下賤!”這是越靳南出去時,唯一留給她的話!
宋懷霜整個人趴在地上,又羞又惱,眼淚啪嗒一下掉落在地上。
嗚咽的哭泣聲從房間內傳來,越靳南下樓的動作緩慢了一下,隨後又恢複如常。
天氣微微泛涼,宋懷霜赤裸著身子在地板上坐了一會,在加上心思沉重,第二天早上剛睜開眼,就頭疼的厲害。
腦袋暈乎乎的,伸手一摸,滾燙一片。
無需在用體溫表測量,宋懷霜就知道自己鐵定是發燒了,她整個人沒什麽力氣,無精打采的,明知道要趕緊起床下樓,身子卻懶洋洋的動彈不得。
也許,就這樣被燒死也挺好的。
她自嘲的彎了彎唇角,精神處於極度的恍惚中,隱約察覺到有人過來了一趟。
越靳南遲遲沒有等到宋懷霜下來,皺眉上樓,在見到女人麵色嫣紅的躺在床上,整個人都被燒的迷迷糊糊的時候,頓時心神大亂!
家庭醫生被狂call過來,麵對越靳南的冷臉不敢多說一句話,慌忙對宋懷霜做了一個基本的檢查。
“越總,太太目前就是燒的厲害,打一針吃點藥就沒事了,隻是太太現在懷的孩子,不適合用藥品。”
家庭醫生擦了下冷汗,見越靳南黑臉比自己進門時和緩了許多後,又繼續道:“為了孩子的健康著想,先物理降溫一下,要是沒有退燒的話,在考慮一下藥物。”
眾所周知,懷孕初期,用藥品對孩子的傷害最大。
說完這話時,家庭醫生大著膽子瞄了越靳南一眼,隻可惜越靳南從始至終都伴著板著一張臉,令人看不清心思。
“水。”
宋懷霜被燒的厲害,像是迷迷糊糊中醒過來了,嗓子幹涸的厲害,隱約見到床榻旁坐了個人影的時候,聲音虛弱的喊道。
很快,一杯溫熱的水遞送到她手邊,宋懷霜喝了水後,又沉沉的睡去。
再次醒來,已是中午十分了,她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隻是有些遺憾自己怎麽沒燒死過去,或者說燒壞了腦袋,再也不用麵對如今的局麵。
“你好像很遺憾。”冷冷的語氣自門外響起,越靳南單手插兜,斜斜的依靠在雪白的牆壁上,冷峻的五官上夾雜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嘲諷。
大病未愈,宋懷霜實在是沒有什麽爭執的力氣,低眉斂目,看似乖巧,實際上則是把越靳南給當做空氣處理了。
有句老話說的好,眼不見心不煩!
越靳南被宋懷霜的行為給氣笑了,大長腿邁動,幾個腳步間走到宋懷霜麵前,強硬的抬起她的下巴。
“宋懷霜,想用這種方式把孩子流掉,我告訴你,做夢!”越靳南陰狠的喊道。
孩子,流掉!
短暫的怔中過後,巨大的委屈浮現在心頭,宋懷霜氣的身子發抖,她是想過把孩子流掉,卻從沒想過用這種方式!
倏地,她又笑了,笑容中夾雜著悲涼:“越靳南,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用這種方式把孩子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