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一門之隔的歡愉
她麵色慘白,腳步顫顫巍巍的,纖細的身子好似要隨時栽倒在地上。
衝宋懷霜此時的麵色,誰也不會想到,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竟然是取悅男人!
纖細蔥白的手指,一片冰涼,她咬緊了唇瓣,輕微的刺痛讓宋懷霜勉強能冷靜下來一點,她很明白,自己要是做的稍微有一點令越靳南不滿意,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很大可能就會改變主意。
林辰一門心思的為她著想,為她好,宋懷霜就算是在沒心沒肺,也沒辦法做到把這一個無辜的人牽扯下水。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本來就是因她而起,和林辰沒有一點關係。
冰涼的手指顫抖著解開自己身上的衣衫,她赤身裸體的靠近越靳南,學著男人以前強迫著她的行為,碰上了越靳南那薄薄的唇瓣。
她笨拙的吻著,激情四溢的動作卻因為她暗淡的眸子多了多了一抹壓抑,少去了香豔。
越靳南更加煩躁了,軟玉溫香抱在懷裏,想著宋懷霜是為了林辰,才如此百般討好自己,尤其是對方那眼眸中看不見的絕望,更像是對他最大的諷刺。
男人煩躁的一把推開宋懷霜,在她驚呼的嬌聲中,直接解開皮帶,挺身進入。
不是想要為林辰求情嗎!
好啊,那就讓他看看宋懷霜能為林辰做到哪一個地步。
幹澀的甬道猛然進入了龐大的硬物,沒有任何擴張,任何前戲,就這樣硬生生的撞了進來,裹紮著男人的滔天怒氣。
宋懷霜疼的忍不住嬌嬌的喊了一聲,卻引得身上的男人獸欲大發,蒼白著臉色承受著男人一次又一次強硬的進攻。
越靳南滿肚子的火氣都像是要接著這個行為發泄出來,動作力度極大,那掐住她腰肢的雙手似是要把自己融入到他的身體中。
門外,林辰敲門的動作停了下來,雙手無力的垂下,那若隱若現傳來的嬌媚聲音,清楚的告訴了他屋內發生的事情!
聰明如他,怎麽會不懂得越靳南這番行為的意義,嘴裏像是吃了最苦的黃連似的,滿滿的苦澀。
“林先生,太太這會不方便見客,您先回去吧。”管家再次開口,神色多了一抹無奈。
在門外聽主人家的牆角,對於管家來說還真是第一次,不過,餘光打量了一下林辰心如死灰的麵色,管家又覺得更值得同情的那個人,應該是林辰。
不過,想想也是,有哪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別的男人一門心思的惦記著自己的女人,尤其是他家先生如此驕傲自負的性子。
這一招,是狠了點,也希望這位林先生能斷了不該有的心思。
失魂落魄的回到林氏,林辰麻木的往自己房間走去,他心裏很亂,需要一個足夠的空間去安靜一下,去好好的想一想自己該怎樣做。
那一聲聲回蕩在耳邊的嬌媚聲音,像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林辰的臉上,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林蕾這會也在家,和林父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林蕾率先存不住氣,出聲叫住了林辰:“大早上的,你跑哪裏去了。”
哪怕是心知肚明林辰的去向,林蕾也要林辰親口說出來。
林辰停下腳步,緩慢的抬頭望向自己的姐姐,林蕾,紅潤的麵色,根本看不出像是一個包圍在煩心事裏該有的麵色,一個揣測浮現在心頭。
“姐,爸。”林辰的目光緩慢的掠過林蕾,林父的身上,這倆人明明是他最親的親人,他這會望著,卻覺得無比的陌生,覺得自己就像是跳梁小醜一樣被人操控著。
“這件事,是不是你們做的。”林辰心痛的質問。
他不傻,先前沉浸在林蕾願意給他機會證明自己能力的工作,後是又開心林父不再阻擋自己和宋懷霜交流中,他是多麽開心,多麽高興,自己的家人能支持他。
可現在回想起來,真是愚蠢透頂了,那一樁樁,一件件分明是林父和林蕾早就算計好了的,就等著自己這個傻子一頭裝進去呢。
林蕾眼淚飛快的掠過一抹慌亂:“什麽事情是我們做的,林辰,你不要因為心疼宋懷霜,就在這裏胡言亂語的。”
若是林蕾能表現的在鎮定一點,若是林辰還願意在傻一點,還願意在沉浸在這虛假的親情中,說不定,林辰真的會相信林蕾說的話。
可惜,一切沒有如果。
林辰沒有在看向林蕾,目光直直的望著沉默的林父,希望能從他的口中聽到真正的答案,多麽可悲,麵對自己至親的親人,他如今隻有一個希望,希冀著自己的親人不要在欺騙自己了,能給他一個真正的答案。
林父商界內沉沉浮浮這麽多年,遇到的事情多了去了,就想是此時,他也沒有林蕾的慌亂,溫和的麵色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改變。
昔日裏,林辰是多麽敬佩父親的這份淡定,渴望著能夠成為像他一樣沉著淡定的人,撐起來整個林家。
換成今日,林辰卻覺得荒謬的可笑,覺得自己過去的種種真的就是黃梁一夢。
“是我們做的。”林父揮手讓傭人下去後,緩緩的開口,溫和的聲音卻透骨的涼薄:“林辰,你不是意氣用事的小孩子了,該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麽。”
“我們林氏要想發展壯大,有些手段是必不可少的,更何況,你姐姐和越靳南也算的上是門當戶對,兩情相悅,倆家聯姻後,更有利於林家的發展。”林父道。
林辰聽的想笑,門當戶對,兩情相悅,他爸還真是敢說啊!
若是那越靳南,真的有半點想要取他姐姐的心思,都不會拖延到這個地步,分明是他們兩個沒耐心等下去了,才用了如此見不得的手段。
他們隻想著自己眼前的利益,想著自己應該得到的東西,卻不會去想他們的行為是否會傷害到其他人。
“是不是隻要成為了你們利益的絆腳石,你們都能毫不猶豫的除掉!”林辰輕聲問道。
他眉眼低垂,黑漆漆的眸子浮浮沉沉,一時讓人沒辦法看清楚他內心真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