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孽障!”夏霸天不由分說的上前,一巴掌甩在夏以安的臉上,“你還想把我的臉丟到哪裏?你就不該離開精神病院,一回來就闖禍,夏以安,我沒有你這個女兒,你現在就給我滾!”
夏霸天的這一巴掌,猝不及防。打的夏以安耳朵嗡嗡的想著,一邊臉頓時紅腫不堪。
她猛地勾唇冷笑,黑眸緩緩落在這個叫做父親的男人臉上:“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們現在住的別墅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產。該滾的,應該是你們吧?”
夏以安的這句話剛剛落下,馮美嬌頓時跳了起來,尖銳的聲音帶著輕蔑的嗤笑:“夏以安,我看你真是在精神病院待久了,徹底瘋了吧?這別墅的屋主寫的可是你爸的名字,有你什麽事情?”
“我勸你現在就給我離開,少在這裏給我丟人現眼。今天是妹妹大喜的日子,你就不要在這給人晦氣了。”夏霸天臉上卻拂過一抹心虛的表情,他聲音冷冷的對夏以安說道。
“晦氣?”夏以安突然妖冶無比的笑著,美眸幾度流轉,緩緩落在一言不語的霍澤身上:“剛剛你那麽想要吻我,該不會也覺得我晦氣吧?”
“夏以安,你夠了!”霍澤額頭上的青筋頓時暴露無遺,很明顯他在緊張。
“怎麽?做過的事情就不承認了?就像五年前一樣嗎?霍澤哥哥。”夏以安卻旁若無人,用著調情的語調和霍澤肆無忌憚的談笑著。
此時陸續有一些客人朝著這邊走來,似乎注意到這邊的“熱鬧。”
還沒等霍澤有所反應,夏希愛眼疾手快的上前挽住霍澤:“我勸姐姐還是快點離開這裏吧,我們並不歡迎你。”
夏家所有的人都擔心的事情會鬧大,特別今天是這麽重要的日子。
“這不是夏家的大女兒,夏以安嗎?”
“是啊是啊,五年前這大女兒進了精神病院,沒有想到已經出來了,出落的還這麽美。”
“夏先生,好福氣啊,兩個女兒都這麽美。”
就在此時人群中開始響起這種聲音,夏霸天隻好以著笑臉迎人,他走到夏以安麵前,拉著她,壓低聲音:“你到底想做什麽?”
“我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夏以安一臉粲然的笑容,說著還主動朝著那些客人們招著手。
一時之間,長相出塵的她成為了焦點。
夏霸天實在沒辦法,隻好硬著皮頭讓夏以安存在在這場婚禮上。
不遠處的席鷹年,不小心又看到了這夏家人重聚的“溫暖場景”。
當然,他沒有錯過夏以安的餘光,她當時明明已經看見了夏希愛帶著父母朝著她走來,他甚至看到她嘴角勾起那抹的得逞的冷笑。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她出奇的聰明,一個小小的把戲,便將所有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席鷹年手中愜意的搖著一杯猩紅色的液體,杯中的液體泛出的波光,倒影著那男人完美的臉,他眯著眼睛性感的嘴角劃過一抹饒有趣味的笑。
這個女人,真是有趣。
而煢煢孑立站在那裏的夏以安,雙手緊緊捏在一起,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她在心裏對自己起誓,一定要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這一切才剛剛是個開始!
一個星期後。
盛夜,喧囂四起,暗欲縈繞。
一家五星級的酒店,奢華的總統套房,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傳來,清晰入耳。
席鷹年洗完澡之後,下半身圍著一條白色浴巾走了出來。
他一抬頭,入眼一個光裸著後背的女人,此時正趴在他的床上,女人的黑發如同綢緞一般盤旋在四周。
光從這個角度來看,這個女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性感美人。
“立刻給我滾出去。”
席鷹年卻沒有多看一眼,他徑直的走向沙發,端起茶幾上早已經倒好的紅酒,坐下輕飲,語氣像是在討論著今天天氣如何般的隨便。
“席先生,果真如同傳言般,不解風情呢。”
床上的女人,緩緩起身。她扭動著妖冶的身段,語調裏沒有一絲畏懼,嬌笑道。
下一秒鍾,她回頭,兩個人的目光瞬間交錯在一起,女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住!
怎麽是他?
“原來是你,看來欲擒故縱的手段你用的屢試不爽啊。”
席鷹年在看清女人的臉時,薄涼的唇竟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真抱歉,我並不知道是你。”
夏以安快速裹起床上的薄被,眉眼不由的低垂,聲音不卑不亢的說道。
原本她是被人當做禮物送給如今南都權勢最強大的男人,這個機會也是她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爭取到的。
夏以安深知自己的優勢,想要在南都站穩腳步,她需要一個強大的靠山。
毫無疑問,傳言中南都第一帝少席鷹年,便是她最好的選擇。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就是席鷹年!
“堂堂夏家大小姐,也要淪落到賣的地步嗎?”
席鷹年放下酒杯,起身緩步走向床邊的夏以安,低沉的聲音帶著嘲弄漫不經心的調笑著。
夏以安輕蹙著眉頭,她抬起眼迎向席鷹年那諱莫如深的眼眸,有些生氣。
但她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她還要拿回自己的一切,還要去找尋那個下落不明的孩子。
她絕對不能得罪眼前這個男人,相反的她要取悅他,得到他的幫助。
“很榮幸,第一個金主就是席先生。”
夏以安勾起紅唇,笑得妖嬈,歪著腦袋的模樣,黑瞳綻放著無辜的表情,讓人很是心動。
“哦?聽說你在精神病院呆過?”
席鷹年似乎對夏以安很感興趣,他站在她的麵前,用著一種居高臨下的角度,俯視著他。
“五年。”
夏以安和他對視著,語調帶著輕笑,漫不經心的樣子十足的慵懶。
“為什麽?”
席鷹年沒有想到夏以安回答的這麽爽快,她甚至沒有任何的掩飾。
“因為太蠢。”
說話席間,隻見夏以安猛地丟掉身上的被子,倏地從床上站起。
“看來五年的時間,你並沒有長進。如今依舊很蠢,你還太嫩。出去!”
可席鷹年是個有潔癖的男人,外麵亂七八糟的女人他從來不碰。
眼看著席鷹年轉身離去,夏以安心裏一陣挫敗,垂下的雙手緊緊攥住。
不,她不能走!
如果失去了這樣的機會,再想獲得就更難了!
“席先生三番五次的拒絕我,是因為你本身就不行嗎?”
夏以安咬了咬唇瓣,默默閉眼,使出激將法。
傳言席鷹年向來潔身自好,這麽多年來幾乎沒有任何有關於他的八卦新聞,業界甚至懷疑他是Gay。
“你說什麽?”
聽到夏以安說的這句話,已經走遠的席鷹年猛地轉身,深棕色的眼眸微眯,一抹危險而淩厲的目光如鋒利的刀刃般掃來。
“傳說你是個Gay,所以才會對我沒興趣,不是嗎?”
夏以安高高的仰起頭,嘴角泛著一如既往慵懶的笑容。
說著,她跳下床,光著小腳一步一步朝著席鷹年走去。
“你知不知道,你在找死?”
下一秒鍾,席鷹年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兩個人的距離倏地被拉進,源源不斷的馨香鑽入他的鼻腔。
很好聞的體香,讓席鷹年難得的不厭惡。
“那還請席先生,給我一個爽死的機會呢。”
夏以安眯著眼睛,笑得像一隻狐狸。小手大膽的攀上席鷹年的脖項,更緊的貼向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