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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離開是她唯一的選擇

  “小夏姐,你別框我,”調酒的小哥不停地眨巴著眼睛,一副不相信她的樣子,“怎麽會很糟?肯定很幸福,畢竟那麽多女人想要嫁給他,是不是?”


  這會兒經理走了,兩人也心想著不會有著什麽事情,索性討論起了剛才的話題。


  夏以安抽抽嘴角:“要不你去試試?”


  是她的錯覺麽,她怎麽覺得調酒的小哥一副很向往的樣子呢。


  “小夏姐,你說什麽呢,”他低下頭,臉頰升起兩朵可疑的紅雲,可謂是萬分嬌羞,“我可是男人,再說了,席少他……席少……”


  “嗯?”


  夏以安見他吞吞吐吐,不由得挑挑眉頭。


  又注意到他一臉很惶恐的樣子,頓覺心裏的氣憋到了極致,忍不住說道:“你可別被他的外表給騙了,他簡直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我跟了他一陣子,結果呢,他就送了我個項鏈!簡直是摳門至極!”


  提起這個,夏以安便覺得萬分委屈。


  她的工資他還沒發。


  項鏈……


  她眼眸頓時一亮,直接忽略了麵前奶油小生對她擠眉弄眼的意思,忙不迭將她脖子上的項鏈拿出來,說道:“你在這時間挺長的,見過不少值錢的東西,幫我看看我這條項鏈值多少錢?”


  要是有個幾百萬的,她不就能早點達到目的了嗎?


  經理想提醒一聲,但實在是沒那個膽子,隻能咳嗽一聲。


  夏以安這會兒倒是聽到了,下意識轉頭看向經理,剛要出聲,在瞥見他身邊站著的男人時,身子不可抑製地僵住。


  席鷹年!

  他什麽時候過來的!


  夏以安隻覺得後背一瞬冒出冷汗,吞了一口口水說道:“席少,好巧啊。”


  她看向身後的經理,經理很是無奈地看著她,對著她輕輕搖頭,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夏以安抬手攥緊放在吧台上的酒瓶。


  “我還有著工作要做,就不陪席少聊天了,你們玩的開心。”


  她笑起來,臉上的笑容如夢似幻。


  席鷹年有著少許恍惚,接著沉沉開口:“我讓你走了?”


  夏以安立刻慫了。


  她放下酒瓶,兩手攪在一起,眉頭稍稍蹙起。不知道剛才她說的話席鷹年聽到了多少,但每一句,都足夠席鷹年將她大卸八塊。


  估計除了自己這個不要命的,真的是沒人敢說出這樣的話。


  席鷹年心裏也是光火,抬手扣住她的肩膀,眸子眯起:“打算賣掉項鏈?”


  夏以安覺得唇瓣有些幹澀,下意識舔了下才開口說道:“我很窮,席先生不是知道嗎?”


  “我還很摳門?”


  席鷹年真的是要被這個女人給氣死了。


  他是沒給她吃,還是沒給她喝?還是不給她地方住?


  真是沒良心!

  “席先生忘記發人家的工資了。”


  夏以安低聲開口,帶著倔強。


  經理在旁邊有著目瞪口呆。


  他覺得這兩人的相處模式,實在是……匪夷所思。


  “你忘記你打翻的那瓶咖啡豆了?”


  席鷹年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經理搓了搓胳膊,覺得實在是待不下去,在心裏一思量,便腳底抹油,溜了。


  “那是你胡亂加價的。”


  夏以安像是受了氣的孩子,鼓著嘴巴,卻始終不敢抬頭直視席鷹年。


  “你是覺得我喝不起那麽貴的咖啡?”


  席鷹年冷笑,一句話將夏以安給堵死。


  如果席鷹年說喝不起,那這裏任意一個人,都不會喝得起。


  夏以安深吸一口氣,努力壓製著自己翻湧的情緒。


  本來,席鷹年在這樣的場合主動找她,她應該立刻服帖地靠上去,服個軟,說不定他就帶自己回去了。


  但她偏又不甘心。


  他拿當她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具,也要看她願不願意當這個玩具。


  “席先生說的都是對的。我們這些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感受不到,真是抱歉了,”她撩了下頭發,風情萬種,“前陣子席少的行為,讓我的心遭受了嚴重的創傷,所以呢,還請席少放我離開,如果能夠賠償些費用的話,自然再好不過。”


  她說的一派輕鬆。


  現在離開,怕是她唯一的選擇。


  她提了席鷹年的禁忌,他不會隨意地將這些翻過去,心裏會對她有著芥蒂。


  他這個要求苛刻的男人,就算是將她心血來潮地帶回去,之後肯定也會因為這件事將她再次拋棄。


  她不是受虐狂,才不會傻到自己送到他麵前找虐。


  “你野心倒是不小。”


  席鷹年冷冷地勾著唇角。


  不想回到他身邊,還想要一大筆的賠償費。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夏以安,我告訴過你吧?這場交易如何,都是我說了算!”


  他怎麽能容許她離開?


  讓她搬到別的地方去住,那也是他的地方。幾天不見她,是在等著自稱情婦的她,主動低頭認錯。


  可是她呢?還真是給了他個大驚喜。


  竟然回夜色來了。


  “席鷹年,我受夠了。”


  夏以安說的緩慢。


  她的確是受夠了。


  每天都活在席鷹年的陰影之下,被他控製的死死的,她也很是順從他的心意,可是,她得到了什麽?

  隻有他的殘忍和無情。


  不僅如此,還耽誤了大把籌錢的時間。


  她抬手,掰開席鷹年捏住她下巴的手,眸光緊緊地盯著他:“如果席先生不能夠給我想要的,那麽我為什麽要做你的玩物?”


  “玩物?好,很好。”


  席鷹年冷冷的看著她:“既然你要如此作踐自己,我就成全你。”


  他壓根聽不進去她說的別的話,他滿腦子都回蕩著她說的那兩個字,玩物。


  她是眼睛出問題了,還是腦子壞了!

  “看到那邊的男人了麽?”


  席鷹年淡淡抬眸,看向坐在不遠處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緩緩說道,“隻要你今晚能討好他,讓他帶你出這夜色,我就放過你。”


  他說話的時候,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他發誓,如果這個男人敢帶夏以安走,他直接廢了他的雙腿。


  夏以安轉頭看向坐在那邊腆著著啤酒肚的男人,眼裏閃過一抹屈辱。


  他要將她親手送給別的男人,那麽,她順從他的心意。


  調酒小哥詫異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勾兌酒水的手忽地一抖,雞尾酒直接灑在了櫃台上。


  夏以安不介意,直接端起他還剩半杯的酒,向著男人的方向走去。


  男人正和一個女人調笑,肩上忽地搭了一隻手。他下意識側頭,順著手臂向上看,便見到了笑的妖孽的夏以安。


  五顏六色的燈光落在她身上,絲毫不顯得她豔俗,反而勾勒出一種複古的風味來。


  男人忍不住瞪大眼睛,壓根沒空搭理原本自己身邊的女人,徑直拉住夏以安的手:“美人,你找我?”


  看著他口水快要流下來的樣子,夏以安皺了皺眉頭。


  身上濃重的煙味混合著酒氣噴在她的臉上,讓她心裏忍不住生出厭惡。


  但這是席鷹年允許她離開的條件,她必須抓住。


  “是呀,”夏以安嬌媚地開口,聲音讓男人的骨頭都酥了,“我看著這位先生氣宇軒昂,想要過來交談幾句。”


  “好,美人想說什麽,我都奉陪。”


  男人說著,猥瑣地拉著夏以安的手,將她安置在自己麵前坐下。


  他是太久沒見過這樣的美人了。


  夏以安諷刺地勾了勾唇角,才柔弱地開口:“不知先生在哪裏高就呢?”


  “我是王氏銀行的董事長。”


  男人說起自己,心裏是萬分自信。


  即使他的身材樣貌不如何,但手裏攥著的大把財富,足夠吸引各色女人靠近。


  夏以安了然點頭,裝作十分崇拜地看著他。


  原來是這位人物,王氏銀行的行長也算是上層社會的,怪不得如此自信。


  站在一邊的席鷹年此刻是氣得要死。


  之前都那麽倔強,這會一聽可以離開自己,便立即去勾引了別的男人。


  他心頭的火越冒越旺,見著那邊兩人笑的歡快,他恨不得上前直接給男人一頓教訓。


  紀子穆處理了些事情,這會兒才從手機上抬起頭,下意識看向夏以安的方向。


  落入他眼裏的男人,讓他的眸光忽地一凝。


  席鷹年!

  他轉了下目光,便見到夏以安和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交談著。


  他了解她,看得出她臉上滿是不高興。


  即使她在笑著。


  他果斷站起身,向著夏以安所在的方向走去。


  中年男人依舊在誇誇其談,從他如何發家致富,再到如何將事業推上頂峰,以及提了下他有著多少套房子,幾輛車。


  夏以安聽的是昏昏欲睡。


  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想起剛才讓經理為難的事情,她不停地倒酒給麵前的中年男人。


  多賺點錢,也許能夠抵消下經理心裏受到的驚嚇。


  在她又要倒酒的時候,耳邊響起男人溫潤的嗓音。


  “安安。”


  夏以安的手一頓,側頭,見到的是紀子穆含笑看著她。


  想到席鷹年,她顧不得麵前的酒,趕忙將他推到一邊,低聲說道:“你快走!”


  “夏以安,我真是小看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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