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刁難
杜豆豆拒絕了白澤凱的安排,任由白澤凱怎麽勸說,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她絕對不會這麽不明不白的就當個逃兵。
所以在白澤凱離開別墅以後,杜豆豆也收拾行禮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而她再回亞天的時候,有一件事讓她大吃一驚。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才短短幾天的時間,亞天的老總竟然已經變成了白雅茹,而副經理變成了陳辰。
杜豆豆聽到這個消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這個白雅茹到底是要做什麽。
而白雅茹那邊,這幾天時不時的去敲杜豆豆家的門,始終沒有回應,知道她知道杜豆豆離開以後,就讓人去調查,至今沒有結果,她正鬱悶這人到底是躲到哪裏去了。
今天一早,白雅茹聽說杜豆豆回了亞天,便讓人把她叫進了辦公室。
“我還以為你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回亞天,怎麽樣,對於亞天現在的形勢,你一定覺得不可思議吧?”
白雅茹倚在自己的辦公椅上,表情得意的看著杜豆豆。
而杜豆豆的驚訝早已經沒有了,此時一臉的淡定。“我是亞天的員工,我為什麽不敢回來,至於亞天高層的變動,好像跟我關係並不大。”
“是嗎?”白雅茹起身,雙手背後,繞著杜豆豆走了兩圈說:“不可別忘了,我現在可是你的上司,隻要我一句話,你之前已經排好的工作,立馬就可以取消!”
“所以呢?”杜豆豆根本不在乎她的話。
“所以,你要是不想被雪藏,不想之前的那些努力都付之東流的話,就把小晴兒交給我,你放心,我是不會傷害她的。”
杜豆豆聽完白雅茹的話,笑道:“白總您剛上任應該還不清楚吧,我以前的工作已經安排到年底了,所有的合作也都已經簽了合約,白總要是真的想要雪藏我的話,那就先把違約金準備好吧!”
“你!”白雅茹剛剛臉上的得意瞬間消失,惱羞成怒的指著杜豆豆,“我告訴你,我想要做的事沒有做不到的,我想要對付你多的事辦法!”
杜豆豆不為所動,雲淡風氣的起身,留下“隨便”兩個字就瀟灑的離開了。
回到劇組的第一天,杜豆豆就感受到了來自白雅茹的手段。
因為擔心小晴兒,所以杜豆豆即使在拍戲的時候,也把小晴兒帶進了劇組,隻要時刻能看見她,杜豆豆就能安心的拍戲。
不過在拍戲的時候,平時一些看似很簡單的鏡頭,甚至有些沒有台詞,隻有一個背影的鏡頭,導演還三番兩次的喊哢重拍。一開始杜豆豆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知道後來看到白雅茹來劇組,對她投來的譏笑,她才終於想明白,原來這都是白雅茹的安排。
今天的戲裏,有一場需要杜豆豆從高空跳下的戲,本來這場戲說好是要由替身來完成的,卻沒有想到她的替身今天竟然沒有到場。
“豆豆啊,這場戲恐怕要你親自上了,準備一下吧!”導演絲毫沒有跟杜豆豆商量的意思。
“可是導演,這場戲我根本做不來的,不是因為危險,而是那幾個動作我都沒有學,現在也來不及了,根本做不了啊!要不您看這場戲咱們改天再拍行嗎?”杜豆豆著急,要是她學會了動作,那她可以勉強上場,但是現在她連最基本的動作都不知道。
導演為難的說:“哎呀,豆豆,你知道的,這場戲要是後移了,那後麵的戲都要跟著動了,因為你這一個鏡頭,把全劇組的安排都亂,恐怕不合適吧?”
“要不明天晚上行嗎導演,我記得明天晚上是沒有夜戲的。”杜豆豆提議道。
導演這時候也顯得有點不耐煩了,“豆豆,搭個景多麻煩你應該知道吧,你看看這麽複雜的景,你考慮過場工們的心情嗎?”
“可是那幾個動作我都不會,這怎麽拍啊?”杜豆豆更加著急起來。
“你先上去,邊拍邊學,多拍幾次不就會了嗎!”導演指了指威亞,轉身回到了鏡頭後麵。
杜豆豆看了一眼被助理抱在懷裏已經快要睡著的小晴兒,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她本來以為馬上就可以收工了,但是現在看來,收工根本就不可能。邊拍邊學,什麽時候能過呢?
而且杜豆豆也看出來了,這個導演就是故意要為難自己的,至於替身不能來,估計也是被安排好的。
這場戲反反複複的被喊哢,杜豆豆已經被摔了好幾次,導演都像沒有看到一樣,而杜豆豆每次受不了的時候,就看一看睡著的小晴兒,想著快點拍完,她就可以好好的回去睡覺了,然後她就又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揉揉痛處,站起來繼續。
一直到了大半夜,劇組的工作人員開始叫苦連天,甚至連導演都已經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他終於喊了收工。
經過這一番折騰,杜豆豆開始有點接受不了了,要是白雅茹隻為難她一個人,她沒話可說,但是讓小晴兒也跟著她受苦,她就不忍心了。
所以次日,杜豆豆撥通了白澤凱的電話。
“我想問你一件事,亞天為什麽會交給白雅茹管理了?”杜豆豆知道,白澤凱一定知道其中的緣由。
隻是白澤凱似乎並不打算告訴她。
“公司有公司的安排,這件事是經過董事們的一致同意的。”白澤凱回答。
“可是,你是知道的,白雅茹她來亞天絕對是有目的的!”杜豆豆對於白澤凱的隱瞞,心中有些不快。
“這件事既然已經這樣了,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你就好好的拍戲吧,這些事不要考慮了,要是你覺得因為這件事工作遇到了困難,就不要拍了,我可以幫你解決的。”白澤凱自然知道白雅茹一定是又找了杜豆豆的麻煩,否則以杜豆豆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打電話給自己的。
“不用了!”杜豆豆再次拒絕,她就不相信了,這個白雅茹還能有什麽更卑鄙的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