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想你了
白水靈和杜豆豆掛斷電話以後,看了看一旁氣呼呼的小晴兒,不由得被她可愛的模樣逗笑了。
白水靈走到小晴兒麵前,一臉壞笑,把手放在小晴兒腰上撓她,“呦呦呦,咱們小晴兒生氣啦!”
小晴兒被她逗笑了:“哈哈哈哈,白阿姨,別撓了,癢,癢,哈哈……”白水靈見她被自己逗笑這才鬆手。把小晴兒抱入自己的懷裏。
白水靈看著小晴兒,說:“小晴兒,是不是想媽咪啦。”
小晴兒委屈地點點頭:“嗯,小晴兒想死媽咪了,晚上做夢都能想起媽咪。”說著說著眼裏泛起了淚水。
這時白水靈見小晴兒眼裏的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連忙從茶幾上的衛生紙抽兩張出來給小晴兒擦眼淚。安慰道:“我們小晴兒最乖了,乖寶寶是不會哭鼻子的。”
小晴兒這才不哭,剛哭過的小晴兒的臉就像個熟透的桃子,粉撲撲的,讓人有一種咬下去的衝動。白水靈對小情兒說:“你媽咪剛剛給我打電話…”。白水靈語音未落,就被小晴兒堵上了嘴:“我媽咪剛剛和你打電話說了什麽?為什麽不讓我接電話?媽咪是不是不要小晴兒了……”小晴兒又開始咧嘴,這是要哭的節奏啊。
坐在沙發上的白水靈扶額,小聲說道:“天哪,杜豆豆,你怎麽會有個這麽愛哭的女兒。”不過白水靈沒有覺得小晴兒煩,反而覺得她心事重重的樣子可愛極了。
小晴兒回過神來,兩眼癡癡地望著白水靈,問道:“白阿姨,我媽咪她打電話給你說了什麽?”
白水靈摸了摸小晴兒的頭,答道:“你媽咪呀,給了你一個驚喜。”小晴兒耐心地聽著,可是白水靈說到給自己一個驚喜往後就什麽也沒說了。
小晴兒一聽到媽咪要給自己驚喜,臉上開心得就像朵向日葵:“我媽咪要給我什麽驚喜,白阿姨,你就別賣關子了,說啊。”
白水靈高興地對小晴兒說道:“你媽咪給你報了舞蹈班和美術班,為的就是讓你不會太無聊。”可是小晴兒可不見得這是什麽驚喜,反而高興不起來。
小晴兒嘟囔著嘴:“哦。”兩個腮幫子鼓得就像一直小河豚,白水靈戳了戳小晴兒的小酒窩,“怎麽了,小寶貝,不喜歡這個驚喜嗎,這可是你媽咪特意為你準備的呢!”
白水靈輕輕地捏了捏小晴兒肉嘟嘟的小臉蛋,安慰道:“你看,我每天都要上班,除了周末,要是我們小晴兒遇到壞人怎麽辦,去上輔導班有老師護著你們,還能天天和同齡的小朋友一起玩,這樣你媽咪也能安心工作啦,你也能每天開開心心的。”
小晴兒聽到自己如果能聽話,媽咪就能安心工作,她開心,媽咪也會開心,這才被白水靈說服,“好,我去。”
白水靈刮了刮小晴兒的小鼻梁,“我們小晴兒真乖。”用自己軟軟的臉往小晴兒的臉上蹭了蹭。
坐在辦公室簽完文件的白澤凱,身穿黑色西裝,內搭白色襯衫和黑色領帶,左手佩戴著阿曼達手表,空氣中彌漫著古龍香水味。
白澤凱起身,做手撐著桌子,右手提起電話撥號“叮―”電話另一頭接了電話,“喂,老劉嗎,現在趕緊把車開到我公司來,我有很重要的事。”
電話另一頭還沒緩過神來白澤凱就把電話給掛了,來到洗手間。用水洗了把臉,然後用紙巾把臉上的水擦幹,附著在臉上的水有的沾到了頭發上,他沒有管,直接大步走向電梯。
來到大廳,員工即使再忙,也會向白澤凱打聲招呼:“白總好,白總好……”白澤凱微笑著點點頭,拉著一個員工說到:“我今天帥不?”說完還挑了挑眉。
那位員工識趣地點點頭:“帥爆了!”白澤凱滿意地答道:“有眼光,這個月加工資,好好幹昂。”那員工高興地就要蹦起來了:“謝謝老白,不,白總。”
白澤凱淡淡地撇了他一眼,走出公司,門口就是自家的專車司機,老劉問道:“白總,去哪?”
白澤凱說了句:“去杜豆豆公司。”老劉扶額,小聲地說道:“我還以為什麽大事原來……”這話他哪敢跟白澤凱當麵直說啊,白澤凱兩眼一皺:“你在那小聲嘀咕什麽,還不快開車。”
到了杜豆豆公司門口,白澤凱挑了挑眉,一臉壞笑向老劉說道:“老劉,你看我今天帥不帥?”是個正常人就會說帥,老劉點點頭:“帥,老帥了。”順便還豎起了大拇指。
老劉下車,給白澤凱開門,彎腰護著他的頭。
白澤凱左手搭在老劉肩上,他還以為有什麽大事要與他商量,便把耳朵往上湊,白澤凱為了配合他,也把他紅潤的嘴唇往上湊了湊,冷冷地說了句:“你可以走了。”
老劉害羞地開車走了,他級薄的嘴唇棱角分明,微微翹起,似乎是在嘲笑老劉。白澤凱正準備走,忽然有個小孩因為跑得太快,摔倒在他旁邊。
白澤凱一把拉起那位小朋友,蹲下身子對她說:“小朋友,別跑這麽快,會摔跤的,摔了跤就會很疼,你疼媽咪也會疼,知道嗎,以後當心點。”
小朋友禮貌地回了句:“謝謝哥哥,哥哥再見。”白澤凱回了句:“小朋友,再見,不要再那樣跑了,會摔跤的。”小朋友答應了句:“嗯,哥哥你也當心點。”
白澤凱來到杜豆豆公司,走到杜豆豆辦公室找她,可是杜豆豆辦公室一個人影都沒有,隨後詢問其他人:“你好,杜豆豆不在公司嗎?”
對方回答道:“杜豆豆去別的地方參加綜藝了。”
白澤凱禮貌性地說了聲謝謝。隨後給杜豆豆播了通電話:“豆豆,你在哪?”白澤凱的眸中帶著些許憂傷,高高興興地來到杜豆豆公司就為了見杜豆豆一麵,結果人都不在。
杜豆豆用溫柔的聲音說道:“我在上海參加綜藝,過幾天回來。”
白澤凱就像一個三歲小孩一樣,見不到媽媽就難受,軟嗒嗒地坐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