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道歉
綿綿有著一張十分小巧可愛的臉,任何一個成年的人見到了這張可愛的臉,心裏麵都會覺得十分的開心,盡管這個小妮子還10分幼小,但也正是因為這樣才更加惹人憐愛。
徐浩溺愛的抱著綿綿,眼神之中充滿著驚喜,或許對於他來說,這個小女孩兒就像上天的一個恩賜一般,隻是一見到都能夠讓他的心情變得開心起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人跟草木最大的差別就是草木是沒有感情的,但人不同人是充滿著各種各樣的感情的,而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各種各樣的感情,一個人才能夠被稱之為人,他若是沒有這樣的感情的話,那麽絕對是不能夠稱之為人的。
“這個小妮子還真是可愛啊,也不知道以後會擁有怎樣的人生,不過不管怎樣的話,我一定會為她的人生保駕護航的,絕不會容許任何人傷害她。”
他輕輕地搖晃著懷中的女童,心裏麵自然是堅定了自己的想法,而發誓這一輩子絕對不會讓這個小女孩受到什麽傷害,這是一個男人所作出的承諾,也是他必須完成的事情,不管怎麽說的話那種血濃於水的情緒,哪怕是沒有相認,也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引起共鳴。
雖然他也不知道那樣的情緒是怎麽來的,但他向來是一個極度自信的人,他對於自己的判斷從來就是10分認同的,不會有絲毫其他的想法,他說是他對自己的判斷都不認同的話,那麽他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了,一個人如果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那麽還能夠相信誰呢?
一定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沒有再多說什麽,對於他來說這已經是比較好的結果了,在這種結果裏麵他自然是承擔了一個比較重要的角色的。
他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人,更不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也許在有些人看來他的確冷酷霸道,但是更多的人還是願意與他深交的,因為每一個人都清楚,越是這樣的人心裏麵其實是越對感情珍重的。
像他這樣的人永遠不會說出什麽長篇大論,以此煽情,更多的是會拿出實際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情緒,而不像某些人從來都隻會坐在酒桌之上,各種煽情,結果要他做點事情的時候卻不斷的推辭,這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而且徐浩也是非常不喜歡那種做法的。
聊個幾天就一輩子,喝了點酒就稱兄道弟,那樣的生活對於他來說是絕對不可能存在的,因為他對於自己是有著十分嚴格的要求的,什麽人能夠與之深交,什麽人不能夠與之深交,他都在一開始接觸的時候就做出了判斷,而且他的判斷向來是不會有什麽錯誤的,就算有那麽一丁點的錯誤,他也不會太過於去計較,因為那些錯誤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這個世界上自然是沒有人可以答的,完全沒有錯誤的,隻不過當那個錯誤很小很小的時候,似乎也就沒有什麽必要的必要了,因為一個人本身就不可能做到十全十美,能夠做到他這個程度已經算是非常了不得的人了,大多數人甚至連做都沒去做。
這又讓他想起了他剛接手公司的時候那股悲慘的樣子,隻不過那些回憶,對於他來說那段日子的確是痛苦,但是在痛苦之中呢,還是尋求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
不管經曆了什麽樣的事情,隻要最終的結果是好的,那也就足夠了,畢竟你不能要求一件事情,完全就是十全十美,十全十美的事情壓根就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凡事有利必有弊,這絕對不是一句開玩笑的事情,這是古往今來多少擁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智慧的人總結出來的結論。
這些人不單單是那些埋頭隻搞研究的科學家,這些人裏麵還有一些知識十分博學的博學者。
這些博學者將來是受人極其尊重的,因為在這個世界之上有很多東西,其實也就是依靠信息來賺錢罷了,利用信息的不對等特性,然後從中能夠獲取巨大的利益,這也是為什麽越是在上層的人越是非常容易輕而易舉就能夠賺到錢,但是急的人卻沒有這麽容易,這也出自這個原因,而這個原因也的確讓人覺得必須對博學者給予應有的尊敬,否則的話會經曆什麽樣的事情,誰也不確定。
“有一句話說的好,全是集權難說的道理,也就是這個意思吧,他說一個人能夠做得到什麽都知道的話,那麽他就是一個全能無敵的人。”
徐浩心中暗自將這些想法給暫時撇到了一邊,因為現在最主要的事情並不是思考這種人生哲理的時候,現在最主要的事情還是怎麽跟他老婆和好,這對於他來說才是最主要的事情,但是他並沒有一個好的方案。
畢竟那個女人對於他來說的話,簡直就能算是他生命中的全部,他並不想讓那個女人受到一丁點的傷害,這也就足夠證明了在某些東西上,他們的光還是有一致的,模樣的。
所以想了想將連麵交給保姆以後,他還是決定盡快把這件事情給解決,因為這些事情不快速解決的話,那麽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因此他二話不說直接拉著葉錦進入到了車廂之中,朝著他們預定的方向駛去。
“你到底要幹什麽?有什麽話不能夠直接就當麵跟我說,何必要搞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呢,你這樣做隻會讓我更加的厭惡你而已罷了。”
葉錦說的同樣也是一個實話,要不是站在他麵前的這個人就是自己孩子的親生父親,而且在一起也共處過一段時間,她也怕這個男人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那種情緒就好像是一個十分令人絕望的木桶壓在你身上一般沒有任何人能夠很好的十全其美。
所以很想在這個時候給眼前那個女人一點驚喜,讓這個人明白自己心裏麵到底有多在乎她,她一直是一個認為去做比去說更加令人值得尊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