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逼問遺書的下落(1)
當意識有了一點清晰,銀子月不敢隨便的睜開眼睛,就擔心那些人等待著自己醒來好追問遺書的下落,這樣的話,就沒時間更好的準備逃離。
許久,整個空間寂靜一片,銀子月才幽幽睜開雙眼,環顧四周,身後是腐朽了的木頭堆砌在一起,身下的地板完全就是木板,上麵還有些參次不齊的盯著,看樣子就像是沒有整理好。
手被番邦在身後,雙腿也被綁住了,整個人蜷縮在木板上。以後著身後的木頭慢慢坐起身。
銀子月開始想辦法先解開繩子,眼睛看不到背後,隻能雙手的感覺摸索出繩頭,隻是這神劫打的,隻是這繩結打的十分緊,加上又看不到,所以十分難解。其實真要論容易的話,還是解腳上的繩結比較容易,因為可以看的見可以找方法。隻是銀子也不解腳上的繩結,萬一解開的時候進來的人不好弄,手上的繩結就算是解開了,也可以裝樣子一樣的拉著,不讓人家發現,可是腳就沒辦法了,所以她隻好先解手上的繩結。
花費了很多工夫,銀子月才解開了手上的繩子。一解開繩子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了,先在上衣的口袋裏摸索。結果不出所料,手機已經被人拿走了,現在唯一的辦法隻能自救,最起碼也要拖延時間,相信以戈艾凡的能力一定能夠找到的人。
證件屋子隻有一個出口,就是那扇生鏽了的鐵門,還有就是一扇玻璃窗,但是哪單玻璃窗外麵被叮死啦,完全沒辦法從那裏出去。如果把玻璃和木塊打碎一定會發出很大的聲響,所以第一時間銀子月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門外傳來些許聲響,銀子月立刻躺回木板上,把解開的繩子繞這倆隻手,再將兩頭拿在自己的手上,然後閉上眼睛,裝作還沒有蘇醒的樣子。
“咯吱”刺耳的開門聲一下子充斥著耳膜,讓人有種發麻的感覺,銀子月幾不可見的皺眉,不過一瞬間就恢複了平靜。
一名男子走到銀子月麵前,看著還在昏迷的銀子月,一腳踢上他的腳踝,然後開口:“這個女人怎麽還沒醒,難道是我們用藥太多了?”
乙醚的用量,完全是沒有估計的直接倒在手帕上,反正是隻要是能把人迷暈就好了,這些人也不懂該怎麽計算用量,反正他們隻是負責把人抓來,至於什麽時候會醒,那就不是他們要負責的事情。估計隻有等到審問的人來啦,自然就會讓人把她弄醒,他們沒必要費這個勁。
“管他呢,我們隻要拿錢走人就好了。”另外一個男的這樣回答。
銀子月閉著眼睛,沒辦法知道這裏一共有多少人,隻能聽聲音和呼吸來判斷這裏有多少人,還好自己是修犯罪心理學的,對這些有過部分的接觸。
等到原本站在她旁邊的人走遠,銀子月的眼睛才微微睜開一條縫,剛才在現在的情況。裏麵隻有三個人,鐵門被打開有一名男子靠在鐵門上,銀子月首先注意到的就是他腰間的槍,如果把那把槍搶到手,那麽自己就有絕對的勝算離開這個地方。
重新閉上眼睛,銀子月開始想怎樣去搶奪對自己有利的東西。
還沒等銀子月認真的想,就聽到地麵有車輪的聲音響起,地麵凹凸不平所以才會讓聲音那麽大。銀子月的心裏更加的忐忑,能夠這麽快趕來的一定是綁架的主謀,而那個人很可能就是齊群,這樣的情況下和齊群對上,自己半點好處也撈不著。
從自己成為戈魏國的情婦開始,兩人就一直不對盤,已有機會齊群就想盡辦法給自己難堪,更是正對自己做出傷害人的舉動,現在這樣的情況,估計她想殺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吧?
但是相對的想想,遺書現在還在自己手上,在齊群沒有得到遺書之前,她絕對不敢殺了自己,否則遺書就完全沒有了線索。這讓銀子月更加的堅定了不說任何關於遺書的事,但卻不能否定遺書在自己手上。
想明白這些,銀子月安靜的躺在木板上,等待著接下來發生的事。
車子的聲音消失,就聽見屋子裏的人走動的聲音,看來確實是齊群出現了。
“怎麽還沒醒?”齊群看著銀子月還在昏睡,眼裏閃過一絲不耐,難道要讓自己等一個被綁架來的人嗎?“把她弄醒。”
聽了齊群的交代,她身後的一個男人就走到銀子月麵前,抓著銀子月的頭發就硬是將人給拽了起來。
頭發被拉扯,瞬間的痛感傳遍全身,銀子月的眉頭深深的皺起,但是卻沒有喊出聲,隻是睜開了原本閉著的雙眼。
看著齊群靠在一個男人身上,那個男人皮膚很白,看起來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身名牌,摟著齊群的腰,銀子月瞬間就想到了這個人可能就是銀子月在外麵的男人,否則以她一個酒家女,不可能有這麽大的勢力,居然敢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綁架人,也間接的說明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勢力很大,才敢這麽囂張的行事。
“銀子月沒想到吧,你有一天會落在我的手上。”看著銀子月痛苦的樣子,齊群美豔帶笑,十分的滿意。
“沒有什麽事情是想不到的。”從一開始齊群的敵意就沒有收斂過,所以銀子月自然能輕易想到,有一天可能會落到齊群的手裏,尤其是遺書事件後,就更加隨時都防範著這些,隻是沒相待他們會查到劉昭雲的身上,利用他逼自己出現。
“現在這個時候就該跪下求饒,而不是這樣對待掌握你生死的人,讓我來教教你,怎麽做一名囚犯。”說著齊群就指著一個男人,對他說:“你,你tiao教她,讓她老實點。”
tiao教兩個字從齊群口裏說出來,帶著濃重的欲望意味,讓那個男人眼睛一亮。
“是。”那個男人見識好差事,立刻狗腿的應下,這麽好的福利怎麽可能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