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 虛驚一場
可是實際上高文澤卻是一個變態,一個喪心病狂的人,現在如果我真的被注射了藥物,那麽我便真的如羔羊一般任由高文澤宰割了。
他拿著鉗子朝著我靠近,當他蹲下身準備給我拔指甲的時候我猝不及防的便抽出了我腰間的軍刀直接割開了高文澤的喉嚨。
我的動作快準狠隻用了一秒的時間,讓高文澤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倒在地上了,這算是便宜了高文澤。
他原本打算那麽折磨我,而我卻讓他死的如此的舒坦,這也算是放過了他。
隻不過現在我自己又該如何脫身呢?
我快速的走到了窗戶便上,索性這裏是二樓並不算高,要是我從這個地方跳下去的話應該不會死,但是很有可能會重傷?
這可怎麽辦,我看了看剛剛捆綁我的繩子便立刻把這些繩子全部都拚接在了一起,觀察了一番之後小心翼翼的從窗戶口放下。
高文澤剛剛吩咐他的手下沒有他的命令不能進來打擾,這給我的逃跑製造了有利的時間。
我順著繩子朝著樓下滑去,很快就順利下來了,當我翻出圍牆的時候發現阿諾就在圍牆外等著我。
阿諾拽著我飛快的朝著小島的岸邊跑去,告訴我一會兒會有一艘船過來,我們可以混進去快速離開。
我卻對阿諾說讓他先走,阿諾嚴肅的看著我:“周帥,你難道到了現在還看不出來嗎?這是一個陷阱,你要清醒一些。如果現在再不逃跑的話,一夥兒封島之後就真的來不及了。”
阿諾緊張的看著我,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道。
他說的沒有錯,但是我冒著生命危險來到這裏就是為了救出司徒靜的,現在司徒靜還下落不明我怎麽可能離開?
我骨子的不肯走,當時為了阿諾的生命安全著想我還是希望阿諾可以先出去。
“你不走,我也不會丟下兄弟自己一個人走的。”阿諾說著便帶著我朝著我們昨天住的別墅走去。
我雖然已經暴露了,但是阿諾還沒有,阿諾讓我披著他的西裝帶著我回到了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他開始給我改變裝扮,從之前的大胡子,變成了一個老頭子,這一項技能是阿諾的絕技。
在阿諾的巧手之下我順利的“脫胎換骨”了,阿諾看著眼前的我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這個樣子保證沒有人認出我來。
我看了看鏡子確實非常的逼真,我站起身來準備出去探聽一下情況。
現在島上人心惶惶的,這個時候要是開口去問,說不定真的可以問出什麽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阿諾一把拽住了我,他跟我的想法正好相反,這個時候我如果到處的去打探消息的話反而讓人覺得非常奇怪,太明顯了。
所以阿諾讓我好好的在房間裏呆著,他倒是要出去探聽一下高文澤是不是真的死了,結果阿諾才剛剛下樓沒有多久,我就聽到了急促跑步上樓的生意,這聲音聽起來似乎是阿諾的。
果然,阿諾推開門讓我快點出來現在已經有人來搜查房間了,他們一定是識破了我們上島的假身份。
現在我們要立刻轉移,我和阿諾從三樓的右邊樓道離開,一路上好幾次遇到其他的賓客,索性我和阿諾的反應非常快,所以每一次都可以順利的避開。
但是出了這棟別墅在外麵走的話那不就顯得更加的顯眼了嗎?哪些保鏢什麽的在我們的麵前一次次的走過去。
我和阿諾就好像是一次次和死神擦肩而過一般,我做掉了高文澤如果被抓到那麽結果就隻有一個,那就是我也會被高家的人幹掉。
我死沒什麽,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已經無數次的和死神會麵,這個根本就不算什麽。
可是司徒靜還是沒有一點的音信,沒有人談起司徒靜,我不知道司徒靜是不是也在這個小島上。
高文澤因為我的出現被殺,那麽司徒靜會不會成為高家人發泄的對象?
我憂心忡忡,腦海中都是在擔心司徒靜的處境,一旁的阿諾不斷的拽著我,最後我們一起躲在了一個小公寓裏。
這裏好像是島上的工作人員住的,現在是白天,大家都在工作,所以空蕩蕩的。
阿諾掏出手想要通知別人過來營救我們,但是這個時候卻發現手機居然沒有信號了,看來高家的人已經關閉了信號。
為的就是讓我們不能跟任何人聯係,就是想要困住我們。
阿諾放下手機,他一腳調查過了,每天早上七點會有一艘遊艇過來,所以我們必須要把握住機會上遊艇,什麽事情等離開了這裏再說。
阿諾還是覺得,我們必須要先考慮自身的安全。
我沉默不語,阿諾也知道我在想些什麽,他安撫我說道:“周帥,你不要忘記了司徒靜也是有背景的。高家的人怎麽可能隨隨便便的就把怒氣給撒到司徒靜的身上去呢?”
阿諾說的這一點其實我早就已經想到了,隻不過我還是擔心司徒靜,總覺得把她留在高家人的身邊我沒有辦法放心。
所以,我的心中是打定了主意讓阿諾自己先離開,我要在這裏蹲守,直到找到司徒靜了為止。
阿諾看著我的臉頰一言不發,最後起身朝著從櫃子裏拿了一些吃的東西遞給了我。
現在的我哪裏還有胃口啊,我直接把東西放到了一邊,臉色陰沉著,腦海中亂糟糟的。這一次營救司徒靜的失敗都是因為我隻身的問題,我早就應該猜測到這件事有蹊蹺,但是因為我太過於心急,居然沒有發現這一點,最後差點把阿諾都給害了,想到這裏便覺得十分對不起阿諾。
阿諾直接拽過我的手,把吃的放在了我的手上:“幹什麽啊?你這苦著一張臉是這麽一回事啊?你現在必須要填飽獨自,否則我們哪裏有力氣逃跑啊?”
阿諾說的沒有錯我們現在要吃飽,要有力氣,我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因為擔心司徒靜,我昨天就一整天都沒有進食了,所以早就饑腸轆轆,我和阿諾在房間裏休息了一會兒阿諾便悄悄的走到了窗戶邊上。
他對我說樓下有大一群人開始挨個別墅搜查,這個地方很有可能也不安全了。
阿諾的話語剛落,門外就響起了走路的聲音,現在我們在四樓,跳下去是不可能的,而房間裏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
看來一場廝殺已經是不可避免了,我和阿諾都已經繃緊了神經準備大幹一場。
“哢嚓”
門打開的瞬間我和阿諾便立刻朝著打開的門衝了過去,不過很快我就拽住了阿諾,因為出現在我麵前的人是我的親人。
她就是以前的母親,現在的尹夫人。
她看到我的這一刻立刻上前來一把將我給抱住了,口中還不斷的詢問著:“小帥,小帥你沒事吧?啊?”
她一邊問一邊打量著我,我都已經打扮成這個樣子了,沒有想到她居然還能一眼就認出我來?
阿諾震驚的看著我和眼前的這個中年女人,壓低了聲音問我有沒有危險,我搖了搖頭。
她便伸出手要帶我離開,我甩開了她的手。
現在我是在被高家的人追殺,要是她帶我離開的話,那麽她也會被我給牽連的,我雖然嘴上說著恨她的話,但是心中對她充滿了想念和愛。
我不可能看到她因為我而陷入危險之中,所以我便冷冷的叫她快點走,自己則固執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帥,你不要固執現在不是固執的時候,你知不知道要是你被抓到會有什麽樣子的下場嗎?”她哭了,哭的很傷心。
阿諾看著我詢問我這個女人是誰,我沒有回答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因為她早就已經拋棄了我這個家,我不知道她還是不是我的媽媽。
她看出了我和阿諾是一夥的,便咬了咬唇說道:“小帥,你是一個講義氣的,難道你可以讓你的兄弟陪著你一起死嗎?”
聽到這句話,我在看看無辜的阿諾。
他完全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兄弟情義才過來幫助我的,我不能真的對他的生死置之不理啊。
我咬了咬牙,便讓她把阿諾給帶走。
她卻說如果我不跟著一起走,她就不會救阿諾,在現在這個時候,我已經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機會了,我隻能是跟著她一起去了她的暫時住所。
這個地方跟我們住的有很大的不同,這裏一整棟都是她一個人住的,看來她還是高家人的貴賓。
我看著她目光冰冷無比,她好像是想到,什麽立刻轉身去拿不一會兒她就拿著一個藥箱子下來了。
她小心翼翼的從藥箱子裏拿出了藥給我塗抹,我的手上已經滿是淤青,她看著一臉的心疼表情。
還不斷的開始落淚,那淚水讓我看了覺得非常心疼,鼻子也酸澀無比,但是我沒有說如何的話對她表示感謝,這麽多年以來她都沒有管過我,難道以為就為我搽藥,我就會原諒她了嗎?
那這麽多年的傷害和等待又算是什麽呢?我冷著臉看著她。
她抬起起頭來詢問我疼不疼,我沒有回答,她有小心翼翼的為我吹著傷口,就跟小時候一模一樣。
這樣的畫麵一直都封藏在記憶中,已經多久沒有在我的麵前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