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逆轉
就在這時,鷹鉤鼻子看到李大壯冷笑著看著他,以為李大壯實在嘲諷他,他心裏頓時怒火中燒。
他不明白李大壯笑什麽,明明自己已經掌握了他的生死,他居然還敢嘲笑自己,他沒有猶豫,直接抽出警棍,就朝著李大壯的腦袋抽了過去。
“讓你笑!”
鋼管襲來,李大壯無處可避,這突然的一擊,他根本來不及躲避,隻見鋼管直愣愣的砸在了他的腦袋上,鮮血直流,鷹鉤鼻子放肆地大笑著。
而李大壯悶哼一聲,直接抬起一腳揣在了男人的肚子,他嘭地一下倒飛出去,直接砸塌了審訊室的鐵窗口。
而就在這時,門又被推開了,外麵的警察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著現場的景象。
他們有些震驚,這個犯人怎麽敢動手打人,鷹鉤鼻子是最憋屈的,他本身就是想要在李大壯這裏找找場子,沒有想到自己沒有裝好比,差點又被修理一頓。
李大壯看著有人進來了,趕緊收起了起勢,他本來還打算上去補上幾個拳頭,這會看來應該沒有什麽必要了。
門被人擠開了,從外麵擠進來了一個肥胖的禿頂中年人,正是之前抓李大壯進來的人。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大叔,大叔手上拿著一個手絹,不時的擦著汗水,他正是那個李國強,此時他一眼就看到了這裏的場景,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他厲聲喝道。
這李大壯可是他重要的保護目標,如果他出事了,自己怎麽交代?
然後他大手一揮讓其他警察們進屋,將那個鷹鉤鼻子綁了起來。
他是看得出來現在的情況,這個人應該就是沈老爺子口中的朋友,可明明被綁著,怎麽還能這麽厲害?那個鷹鉤鼻子他是認識的,那個可不是什麽好鳥,不出意外,果然是他鬧出的事情。
禿子警察也沒有想到,居然跟會直接來找他,之前在陷害李大壯的時候,他是想就是聽著鷹鉤鼻子來辦事的,壓根沒有想過李大壯是什麽人,因為不管是什麽身份的人,在局子裏麵都得乖乖聽他的。
但是現在局長親自找自己要人,那李大壯背後的勢力可想而知,他不僅額頭上冒出陣陣冷汗,心裏明白如果處理不好,自己的官也保不住了。
此時的鷹鉤鼻子雖然被綁起來了,但是李大壯剛才那一腳下手很重,從哪已經彎曲的鐵窗就能夠看出來,李大壯用了多大的力氣。
李大壯自己另有打算,他沒想真的打死他,隻是氣急攻心,實在忍不住了才出手的。
李大壯可不是待宰的羔羊,更何況他現在還在氣頭上。
他不是那種不會叫不會咬人,到死都哼都不敢哼一聲的羔羊,他不僅僅要叫出聲音,還要咬他們一身血。
警察們上前將李大壯拉了起來,恍惚間鷹鉤鼻子眼神恐懼的看著李大壯,雖然說他並沒有受到重傷,但是李大壯的恐怖力量,還是讓他認識到了自己的有多麽差。
他現在雖然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這些警察卻裝作和自己都不認識,就連自己的姐夫都不理自己了。
鷹鉤鼻子是個聰明人,他立馬明白了這些人急著和自己撇清關係的原因,那就是這個李大壯,他們動不得。
鷹鉤鼻子其實也挺悲催的,他本來就是幫朋友出氣,他哪裏知道會鬧大到這種程度。
李國強並不知道兩個人的勾結,但是看到兩個人互相使了個臉色的時候,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才是鷹鉤鼻子的最大靠山,居然是自己的副局長,李國強知道如果說沒有自己在的情況下,這個副局就是一手遮天的存在啊。
本來能夠做土皇帝,但是李國強也為了他們歎了口氣,整個鷹鉤鼻子可能自己不知道的是,他們惹了什麽樣的人。
沈家的人雖然不能將他們輕易製服,但是這群人有很多把柄,什麽壞事他們也沒少做過,沈家的能力,搞到他們的汙點還不容易。
而這些汙點,甚至能夠直接將他們送進監獄,這也是李國強怕沈家的原因。
鷹鉤鼻子肯定是憋屈的,他本來是想趁著李大壯被綁著,給他一點點教訓。
方才他想象著自己所受到的屈辱,怒氣就隨既上湧,就錯了衝動的事情,現在看來,估計自己地姐夫也沒有辦法保住自己了。
“你們真是太放肆了,副局!你究竟想幹什麽!”
副局長聽到李國強的聲音,神經都繃緊了,他從來沒有聽過李國強用這種語氣說話,他心裏還盼望著李國強能夠念及舊情再加上自己的功勞和資質,保住自己,但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李國強居然直接將矛頭指向了自己。
李國強看著現在的場景,心中已經暗叫不好,李大壯受了傷,那沈老爺子肯定會怪罪下來,他雖然心中猜想這群人會對李大壯動手了,但沒想到居然這麽快。
這個李大壯不是一般人,他是那個沈老爺指名道姓要保護的人,如果真的讓他出了什麽意外的話,那麽自己這個局長的位置都難難保護住了。
眼下沒有辦法,隻能將自己這個副局好性地賣掉了,才能夠保住自己。
李大壯也知道這一點,看到李國強這個驚懼的眼神,知道了他就是沈老爺子派來的人,看到自己的人來了李大壯徹底有了底氣。
他被人鬆開了手銬,擦了擦嘴,冷笑著看向地上的鷹鉤鼻子:“還打麽?”
他笑嗬嗬地問道,已經拿起了地上的警棍。
“李大壯,我可警告你,這裏是警察局,如果你打人,可是犯法的。”禿頂副局想要阻止一下,畢竟地上的可是自己的弟弟。
但是李大壯完全沒有在意,他笑著說道:“剛才我被打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裏?一個罪犯居然能夠大搖大擺的在這裏晃悠,你們警局,還真是特殊啊!”
所有人一愣,紛紛沒有了聲音,他們都知道,這件事情上,自己才是理虧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