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生不如死
秋良崢眸光一沉,無形中散發出幾分陰鬱的氣質,“怎麽,這地方隻許夏老來,我就不行?”
接到手下匯報的消息,說夏國森驅車離開別墅,按路線推測,應該是前往艾美的住所。
秋良崢當然不會錯過這樣一場父女深情的大戲,所以他過來,就是想好好看看這對狼狽為奸的父女當著自己的麵還能說些什麽花言巧語出來替他們解圍!而且,他受人之托,還有一件事得完成!
夏國森也臉色慘白,他緩緩站起,環顧屋內一圈,發現屋子裏好些凶神惡煞的男人。卻獨獨不見艾美的影子!
“小美呢?”夏國森驚恐,已經猜到女兒可能正處於生不如死之中。
秋良崢不語。
身旁的下手抓起夏國森奔臥室去。
房間內,燈光大亮,床上的男人正欺在女人白花.花的身體上運動著,五官因為深陷情欲而扭曲。而他身下的女人,雙眸閉闔,像死去了一樣。
“小美……”夏國森受不了眼前不堪的一幕,他扯開嗓子叫,想衝進去揍死欺負女兒的男人。
可秋良崢的手下早一步料到夏國森會有什麽反應,隻見他們押著奮力掙紮的夏國森,不僅如此,還逼著他來到床側,近距離欣賞女兒被好幾個男人輪.jian的醜態。
張導坐在攝像機後,重口味的他覺得眼前的一幕不過癮,在請示秋良崢後,興衝衝的跑回屋。
“快,給這老男人弄些帶勁的,咱們上重頭戲!”
都是混的人,自然知道張導嘴裏的“帶勁”是什麽意思,有人拿出迷.藥逼夏國森灌下。
就算他拚了命的掙紮,依舊勢單力薄,毫無反抗之力。
漸漸,體內藥性發作。
夏國森竭力克製,但身體依舊想找個宣泄的出口。
“夏老,我若是你索性就趁現在她還睡著,趕緊做完了事。若你一撐再撐,拖到她醒過來,到時眼睜睜看你壓她身上,那畫麵可就太美了。”秋良崢倚在門上,說著這世界最殘忍無情的話。
不,床上的人是自己的女兒,是和小瑜的女兒啊!
早就滿頭大汗的夏國森搖頭,臉上淌著的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可是就算他再怎樣克製,那藥性像毒癮,一點一點侵蝕著他體內神經。
他難受,他痛苦,他恨不得去死!
可最後,猩紅著眼的他還是跳上床,在艾美身上瘋狂律動起來。
不知什麽東西打在艾美眼皮上,她覺得難受。慢慢的,艾美睜開一雙酸澀的眼睛。
可看清正迷.奸自己的男人是夏國森,艾美尖聲哭泣。
“對不起小美,對不起……”早已經被藥性操控的夏國森已經進行到一半,那美妙的滋味真的令他停不下來。
艾美發出慘絕人寰的哭聲,可滿屋子男人沒一個動惻隱之心。
張導滿意的從攝像機後看著床上的畫麵,心想這次的片子一定能大賣。
事後,夏國森一下子就像蒼老了幾十歲,被人像布袋一樣丟到秋良崢腳下。
猶如帝王高高在上的秋良崢冷眼睥睨毫無生氣的男人,聲音略帶沙啞,透著致命的威脅。
“我想,今天的事你不希望被你夫人知道,對麽?”
夏國森抬起一張仿佛曆盡滄桑的臉,渙散的目光漸漸聚焦對上他。
“夏老,翁婿一場,不妨咱們做個交易!”
“你還想做什麽?”此刻,夏國森覺得秋良崢就是個魔鬼,他的心,比石頭還硬。
“羅海琴的死,與你有關,沒錯吧?!”
“你……”夏國森大愕。
這事他隻說與艾瑜聽,為何眼前的男人會知道?夏國森絕不相信心愛的女人會把這樣子足以毀滅自己的事說出來。
對上夏國森震驚的目光,秋良崢淡定自若。
“我是如何得知你不用知道,現在,隻要你主動去公關機關自首,你和艾美的那一段就算翻篇了!夏老,你看要不要完成這個交易?”
到了夏國森這個年紀,若再進去,出來恐怕已經七十。人到老年落到那樣一個悲慘境地,那畫麵他真的不敢想。但如果不同意,秋良崢這個男人必定把自己和艾美剛才做的事四下散播。到時,他和艾美的臉怎麽擱?而且小瑜會受得了這樣的打擊麽?
夏國森哆嗦著,嘴唇翕合得厲害,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到這一刻,已經到了盡頭。
“夏老,考慮得如何?”秋良崢步步緊逼,有意不給夏國森喘息的機會。
夏國森渾濁的目光裏深沉著痛苦的神色,緩緩開了口,那聲音低沉,像燒裂的玻璃,“我還有拒絕的餘地麽?”
是的,沒有了!他若想保留最後的顏麵,唯有死亡。
喬葉接到秋良崢電話,要她跟著司機過去的時候,她就想著秋良崢到底在玩什麽花樣?
此刻,來到艾美家,看著跪在地上向自己認錯懺悔的父親,喬葉的淚還是就那樣滾落下來。
“媽媽陪了你一輩子,幫了你一輩子,到頭來,你僅僅是因為要我恨良崢,徹底離開他,你就使用這麽惡毒的手段,你簡直不是人!”想起媽媽受到的折磨,喬葉的心好痛。
早已經穿戴完結的夏國森垂著頭,神情頹廢,像個木偶似的一動不動。
“事情既然已經弄清楚,現在去警局,為你母親討個公道!”秋良崢擁著喬葉,想盡快幫她完成心願。
喬葉點頭,抹淚,看他,“謝謝你!”
若不是他,媽媽的仇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報!
但是,喬葉還是有疑惑的。這件事他又怎麽知道?
秋良崢命人先將夏國森帶下去,僅剩兩人的客廳,喬葉又再看四周,“艾美呢?”
“那女人背地陰我,這會兒我正給她時間誠心反省!走吧~”
秋良崢才不會把自己殘忍的一麵說出來讓喬葉知道。
準確說來,此刻的艾美早已經受不了打擊而崩潰,?昏死在床上。
喬葉隨秋良崢下樓,前麵一輛車載著父親將拉去警局,他們坐的房車跟在後麵。
由於父親終於將受到懲罰,喬葉內心難得一片寧靜安詳。
“對了,你怎麽知道這件事?”喬葉還是忍不住,想問清楚。
秋良崢抿了抿唇,似在掙紮。
少頃,他才說,“白景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