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挑逗
“希希,我打電話來,也是要和你說說壯壯的事。”
“什麽?你說。”謝希雙手揉得很起勁,完全忽略旁邊那道盯著麵團,雙眼泛著詭異光芒的人。
“是這樣的,壯壯在幼兒園很照顧小乖,我很感謝他。不過壯壯可能嚇著小乖了,小乖不止一次在我麵前哭,今天更是哭得厲害,說不想去學校了。”
一聽壯壯把寶貝疙瘩小乖弄哭,謝希就生氣。
“壯壯那個混球,他又做了什麽事?”謝希幾乎是吼的。
喬葉把之前小乖對壯壯的控訴說了一遍,又再提到今天對小乖強摟強吻,還說要生孩子。
謝希頓時爆了,“我絕饒不了他!”
雖然謝希是很希望兒子能把小乖娶進門,但那是“將來”,不是現在就給他老娘丟人現眼!
她的手,指尖用力的插.入柔軟的麵團內,狠狠用力。
而溫非的喉嚨也倏地一緊,身體某處更繃得厲害。
喬葉也知道謝希是個爆脾氣,擔心壯壯會在媽媽手上挨打,她又替壯壯說好話,但謝希不聽,她隻覺得兒子簡直太他娘的丟人了!
“等著,我會給你一個交待!”謝希說完,很幹脆的轉頭對溫非下命令,“去,準備車子,把你兒子拉回來爆打一頓!”
溫非此刻腦子裏完全隻有欲念,哪裏還有其它?
他也忘記了電話是他拿著接聽的,更忽略要掛斷電話,他直接將手機丟在流理台上,看似清瘦實則結實強健的身子直接將謝希傾壓在台麵上。
“溫……溫非……我找壯壯……”謝希從他眼睛以及動作裏嗅到某種訊息。
“難道此刻,不是先找壯壯他爸?”溫非已經受不了,氣息早就粗重,他眼裏有欲望的火苗在閃耀,頭早已在不知不覺間埋在謝希胸口。
靈活的舌尖隔著薄薄衣料嫻熟的挑逗著。
謝希一下子就覺得身體快要燃燒起來,她被溫非有力的手臂抱起來坐在流理台上。
大理石的冰涼與體內的燥熱給她冰火兩重天的又舒服又難受的雙重刺激。
電話沒有掛繼,隱約有些聲音傳來,喬葉想著謝希是不是臨時有事不能接著往下說,可是漸漸,她聽電話裏的聲音越來越大,而且很不尋常。
“嗯……”
喬葉愣了愣,這聲音,聽上去怎麽這麽叫人浮想聯翩呢?
“揉麵團是怎樣?這樣?還是……這樣?”
喬葉越聽越奇怪。
“啊……輕點……”
“我看你剛才不是很用力麽?”
接著是一聲比一聲更令人血液沸騰的呻吟。
喬葉算是知道那頭正在揉什麽麵團了!
她撫著額頭,趕緊掛斷電話。
她很懷疑被溫非這一揉,謝希還有力氣和精力再去管壯壯的事。
臥室內
王夢憑窗而立,皎潔月色下的涼亭內有一大一小的歡聲笑語。
距離不遠,小乖清脆的笑聲輕易就能順著風飄來。
“媽,叫我過來,有事?”秋良崢靠近母親,與她一起站在窗前。
小乖正坐在秋天利腿上,她剝著糖紙,親手喂爺爺吃。
不算明亮的光線下,看得出來秋天利在笑,眉眼慈祥。
“你爸在外麵有女人,這事,你清楚?”王夢轉身,直視兒子。
秋良崢皺眉,“我不清楚!”
近段時間他都處理公司的事,出差時間也多,像今天這樣回老家的時候都很少,哪裏還能發現父親有任何風吹草動。
王夢吸了吸氣,用骨子裏殘存的驕傲支撐自己,“我也是猜測,你不清楚的話,就給我去查一下。不過若你是站你父親那一邊,這事就不勞你出手,我會親自處理。”
“媽,這裏麵會不會有誤會?”一聽是母親的猜測,秋良崢的心不似先前那麽緊了。
“他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而且身上總有女人的氣味。你到是說說,秋家產業幾乎都交到你手上,他也算退居二線,哪裏還像年輕時那麽徹夜應酬交際?”王夢說著自己發現的蛛絲馬跡。
秋良崢也認為父親這行為確實值得懷疑,不過畢竟是他父親,一家人,況且父母夫妻幾十年,老了再來鬧也沒意思。
他寬慰道,“媽,說不定是你敏感了。這樣,這事交給我,我一定查清楚。”
“敏感?”王夢冷笑,嘴角揚起一抹譏誚的弧,“兒啊,你不是媽媽,你不知道當一個女人活到六十的年紀再被老公拋棄是一件多麽殘忍的事!”
“爸不會拋棄你,放心!”秋良崢不允許這個家散掉。
王夢搖頭,神情令人心碎,“精神上的拋棄也足以令一個女人崩潰!”
她的目光又飄向窗外,望著浩瀚的夜空,眼神幽遠深邃,“我跟了他幾十年,他對我人前尊敬,人後嗬護,我一直以為他是愛我的。可誰知老了才發現,我不是過是他秋家生兒育女的工具,在他心裏,我就是一個陪他睡覺的備胎,羅海琴才是他唯一!”
”喬葉她媽離開那麽久了,這事能不能別再提了。“秋良崢眸色暗了暗,神情跟著凝重。
母親對父親全心全意,父親對母親隻是虛情假意,這對母親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王夢感覺眼睛灼熱,但她高高仰麵,盯著天上那輪渾.圓的月亮,不準自己流下委曲懦弱的淚水。
“我原想著,既然大半輩子都這麽過了,況且羅海琴已死,其它我可以不再計較,我相信由於愧疚,餘生他會對我好!會顧惜我!可誰知才三年,他身邊又有女人出現。這一次,我不想忍!”
“媽,放心,事情我來辦。不過你也得答應我,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你不可以輕舉妄動,有什麽事咱們一起想辦法。”秋良崢不希望都過了花甲之年的父母再因為這種事鬧起來,傳出去更不好聽。
秋良崢想了想,再問,“小影呢?要不叫她搬回來住一段時間。”
有妹妹看著,秋良崢也才放心一些。
提到這個墮落的女兒,王夢更是心疼,她長長歎氣,搖著頭,失望得很,“你妹妹這輩子算是毀了,她恨咱們當年拆散她跟那個男人,如今她就拿她自己來懲罰咱們。這個家她足足三年沒回來過,更放言不想再看見咱們,我……我如今都不敢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