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我想去現場
蘇牧雲的婚禮悄然而至。
這一天一早,駱佳就起了床,在櫃子裏翻箱倒櫃地找出了一件寬鬆的連衣裙換上,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並且化了一個淡妝。
好在蘇牧雲很貼心地將她的化妝品和護膚品全部都換成了純植物的,孕婦可以用的,不然駱佳就隻能委屈自己頂著一張純素顏了。
等駱佳收拾完之後,就急忙奔跑到床邊,二話不說就要拉著蘇牧雲起床。
蘇牧雲慢悠悠地醒來,一睜開眼就看到了駱佳精致的樣子。
他將駱佳仔細地大量了一番,而後問道:“佳佳,你今天要去做什麽,打扮的這麽好看?”
聽到蘇牧雲的問題,駱佳沒好氣地朝他翻了一記白眼,無奈地說道:“我說蘇牧雲啊,你是不是睡傻了?明明今天就是你和南宮婉玥的婚禮啊!”
雖然知道這隻不過是逢場作戲,並且是蘇牧雲的其中一個計劃,但是要讓駱佳親口承認這件事,心裏還是有些不太舒服,所以就連說話的語氣都酸溜溜的。
蘇牧雲聽到她的話以後,順手摟著她的脖子,在她的唇角輕輕地印上了一個吻,而後笑著說道:“傻丫頭,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了,今天的這場婚禮,隻有新娘,沒有新郎!”
頓了頓,蘇牧雲又補充道:“我隻打算迎娶你一個人,所以我也隻會為你穿上白西裝,即便是逢場作戲都不可以!”
聽著蘇牧雲這突如其來的告白,駱佳隻感覺自己的心裏像是吃了一整罐的蜂蜜,突然就變得甜滋滋的。
她順手摟住蘇牧雲的脖子,“吧唧”一口在他的右邊臉頰上印上了一個香吻,還將自己的紅色唇印留在了上麵。
她用手輕輕地戳了戳蘇牧雲的臉,笑的不亦樂乎:“你現在情話說的越來越順溜了!不過……”
“不過什麽?”
“我很想去婚禮現場看一看哎!”駱佳一臉期待地看著蘇牧雲。
她並不是惡趣味的想要看看南宮婉玥被眾人打擊之後的狼狽模樣,而是真的很想看看蘇牧雲和南宮婉玥的婚禮現場。
畢竟在不久之前,駱佳就已經在“期待”蘇牧雲和南宮婉玥的婚禮了。
雖然今天的婚禮注定不會有新郎,但是駱佳依舊想去看一看。
蘇牧雲見她清澈的眼裏閃爍著向往的光芒,也不好拒絕她,於是便點頭說道:“好,既然你想去,那我就帶你去!”
說著,蘇牧雲就翻身下床,開始穿衣洗漱。
蘇牧煙才剛剛去了浴室,他放在床頭的手機就振動了一下,指示燈也在一直閃爍。
駱佳好奇地拿起來看了一眼,將自己的生日輸入了數字密碼鎖,果然立刻解鎖。
剛才的振動,其實是駱輕皖發來的一條短信。
上麵隻有寥寥數語。
一切準備就緒,速來。
等到蘇牧雲從浴室出來之後,駱佳將手機遞給他,說道:“我剛才看了你的短信,你不介意吧?”
“我連密碼都用你的生日,還會害怕你看到什麽內容嗎?”蘇牧雲挑眉問道。
駱佳嗔怪地瞪他一眼,走過去將自己的手提包一拿,衝還站在原地的蘇牧雲說道:“駱輕皖說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了,讓你快點趕過去,所以你就不要再耽擱時間了!”
“好,我這就來!”蘇牧雲無奈地笑著符合。
與此同時,南宮家。
穿著一身潔白婚紗的南宮婉玥,一直在屋子裏來回的走動,高跟鞋與地麵摩擦是發出的聲音十分刺耳。
她的妝容隻完成了一般,看上去不倫不類的,毫無美感可言。
化妝師和造型師都尷尬地站在一旁,誰也不敢開口勸她。
不一會兒,南宮邢推門見來,當發現南宮婉玥依舊還是那副模樣的時候,立刻瞪著那幾個化妝師和造型師,不滿地說道:“這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怎麽還不快點給二小姐化妝?”
“南宮總裁,不是我們不願意,而是二小姐她一直都持續著這種狀態。她一直都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的,根本就不配合我們。我們也不敢叫她,因為一定會被她罵的!”
“南宮婉玥,你到底在做什麽?”南宮邢忍無可忍之下,立刻朝著南宮婉玥怒吼了一聲。
南宮婉玥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刻提著自己的裙擺,小跑著跑到了南宮邢的跟前,一臉祈求的說道:“哥哥,要不今天的婚禮就算了吧?我……”
“你什麽你?你昨天還在期待著和蘇牧雲的婚禮,怎麽今天就變卦了?嗯?”南宮邢雖然笑著,但是笑容卻不達眼底,尤其是他剛才說出來的話,更加威脅以為十足。
南宮婉玥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嘴巴微張,本來還想再說什麽,但是當她觸碰到南宮邢那冰涼的眼神之後,頓時低下了自己的腦袋,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而南宮邢卻強製性地抓起了她的手,強行將她帶到了化妝桌前,按著她坐了下去,沉聲吩咐道:“立刻用最快的速度給她上妝和造型!”
“是!”
南宮邢的手還放在南宮婉玥的身上,他忽然低頭,較勁南宮婉玥的耳邊,輕聲說道:“今天,你將會是最美的新娘子。我南宮邢的妹妹,一定會是最棒的!”
說著,南宮邢輕輕地拍了拍南宮婉玥的肩膀,就滿臉冷笑的走了。
而南宮婉玥還一句呆坐在椅子上,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
剛才的南宮邢,真的很可怕。
從今天早上起床開始,南宮婉玥的一顆心就一直狂跳個不停,總感覺像是有什麽事情將要發生似的,這才是她一直抗拒著要去參加婚禮的緣故。
雖然南宮邢一再地跟她保證,既然蘇牧雲都已經答應了要參加今天的婚禮,那麽便意味著什麽事情都不會有。
但是根據南宮婉玥對蘇牧雲的了解,在發生了那麽多事情之後,他根本就不會如此風輕雲淡地跟她結婚。
所以,南宮婉玥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心裏總是有一塊石頭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