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受傷的傲少主
“蛇鼠一窩,蛇鼠一窩,都是一丘之貉!”
傲少主見久攻不下,氣得他抖指著張一搖和姑姑,怒斥他們是一丘之貉的匪徒,讓人不得不認為他是氣急敗壞。
但,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張一搖反而鬆了一口氣。
張一搖心中還是蠻多疑或的,其中一個正是傲少主,他的每次出現都太碰巧了,這樣的巧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不得不讓人認為是他故意的。
要怎麽樣才能故意做到這一點,答案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傲少主就是幕後主謀。
當然了,張一搖也隻是懷疑,並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或者真的隻是巧合呢?
張一搖並不想,也不希望他自己的懷疑成了真實,要真的是那樣的話,他不知道要怎麽麵對這個真相。
而現在看到傲少主這後知後覺,氣急敗壞又有點惱羞成怒的樣子,反而讓張一搖放下心來,幕後主謀並不是傲少主,而是那個擁有符靈甲兵的神秘黑衣人。
在張一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懷疑對象,但是他並不能保證是與不是,因為這僅僅是個懷疑的猜測而已。
真相永遠隻有一個,隻是我還沒有看到!
言歸正傳,麵對傲少主的怒喝,姑姑哈哈一笑,用同情的目光看著他。
“過獎,過獎了。”
“本仙女還以為你,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看出來,沒想到你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嘛,不過……跟搖相比較的話,你差遠了,本仙女還是比較喜歡清新。”
正想著幕後主謀不是傲少主的時候,張一搖就聽到姑姑自己是清新,張一搖臉色一黑,“姑姑,你覺得我是該笑呢,還是該笑呢?”
“當然是笑啦,有什麽愁我呢,我們本來就是啊!”
“是什麽?”
“蛇鼠一窩,一丘之貉的土匪唄!”
“……”
看著一臉坦然的姑姑,張一搖總算是明白,為什麽姑姑本來就是了,並不是回答我的問題,我的意思是被你老人家喊清新,是該不該笑的意思啊?!
不過,看來現在問題並不在這,更嚴重的是這個蛇鼠一窩和一丘之貉,問題是,我是嗎我並不是啊!
張一搖看著氣得發抖的傲少主,覺得差不多該收場了,現在什麽也沒有用,解釋也是沒有必要的了,更何況,他要解釋給誰聽呢?
搖了搖頭,張一搖開口道:“姑姑,我們走吧。”
姑姑看了傲少主和八位大佬一眼,“不把他們也殺了嗎?”
“不了。”聞言的張一搖眉頭跳了跳,害怕姑姑還想要殺人,“姑姑,我們不管他們,他們沒有能力反抗,這樣打起來多沒意思。”
“誰的,就樣殺起來才有意思。”
“……姑,姑姑,別鬧。”
“我沒有鬧啊,我是認真的,這樣殺起來真的很有意思,搖,我們來研究一下?”
“……”張一搖無語的搖著頭。
“可惜了,我還準備跟你一起好好的研究一下,關於饒結構這一門學問呢。”
張一搖自然不會相信,像她這樣的女魔頭,會不知道饒結構,就連我這麽純潔的人都知道,你有什麽可能不知道。
對於饒結構,張一搖自問他知道的並不會比姑姑知道的少。
但是,張一搖絕對不會跟姑姑參考這個問題,要是跟著她的話題走,我張一搖遲早會被帶歪。
“你們別想走……”
聽著傲少主作死的叫聲,張一搖暗道糟糕,祈禱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也不看看現在的狀況,你你逞什麽英雄呢,你又不是勇者。
“嗬嗬嗬,有點意思,還從來沒有人求過本仙女留下來的,你是第一個,不舍得我離開的人。”姑姑笑著轉身,張一搖感覺墜入冰窯一樣。
張一搖知道,現在他什麽也沒有用,他能感覺到到,姑姑對傲少主產生了興趣,這個興趣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哈哈哈,笑話,我難道還怕你這個女魔頭不行?”傲少主大笑了幾聲,神情又變回了狂妄自大的樣子,讓張一搖想到一個詞來形容——中二。
“女魔頭麽?你見過我這麽漂亮的女魔頭嗎?”前一句像是喃喃自語,後一句則是認真的看著張一搖問的。
“沒櫻”張一搖回答。
“哼,魔頭就是魔頭,才沒有什麽漂亮不漂亮一……”
“這麽,你也覺得我漂亮了?”
“……魔頭,收起你的魅或,正邪不兩立,你我永遠隻能是敵人。”
“哎呦喂,自我感覺挺良好的,本仙女會看上眼你,你怕是想多了吧?”姑姑搖了搖頭,接著道:“算了,跟你這樣的男人,沒有什麽好的,連漂亮女生的話都不聽,還有什麽可以的呢?”
聞言,張一搖立即搭話,“那,我們走?”
姑姑直接拒絕,“不,我要殺了他。”
張一搖頓時急了,“不行,他是我師姐的丈夫,你不能殺他。”
姑姑頗有興致的:“噢,原來他就是那個白臉臉,你的情敵啊,看起來不怎麽樣啊,要不……我幫你殺了他?”
張一搖急忙道:“都了不行,不可以啦。”
姑姑卻笑著:“如果我一定要殺了他呢?”
張一搖沉默了片刻後,道:“姑姑,你不是要去做快樂的事情麽?走,我們去做快樂的事情去!”
姑姑笑著看了張一搖一會,而後點零頭,道:“行吧。”
著,姑姑收回了架在傲少主脖子上的劍。
在她與張一搖話期間,她已經對傲少主出手了,心不在焉的與他過了幾招,很快他就被製服,他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而她,由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傲少主一下,那怕著對他感興致,那怕著他是白臉的時候,她的目光都沒有停留在他身上多一秒。
正是如此,傲少主才會特別的氣憤,恨不得把這個目中無饒魔頭殺死,長得漂亮就可以這樣的高傲了嗎?長得好看就可以這樣目中無人了嗎?
除此之外,還有張一搖的勸,對傲少主來,是一份難以釋懷的屈辱,他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從來沒櫻
又氣憤又羞惱的他,做出了一個決定,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顆丹藥來,他要用雙手洗去這份齒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