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送出佛牌
聽賈麗麗的話,我越發詫異了。不是說了不認識,又讓我不要深交?
但我還是要問出個所以然的,不然她說的我越發不得安心了。我問賈麗麗:“我們現在是合租室友,說不準要合租最少兩年的,什麽叫不能深交?”
“可以合租,不能深交。你自己體會。”賈麗麗說道。
我總覺得,她這是在嘲笑我的理解能力。而現在,我也確實覺得我理解能力有問題了,怎麽也聽不明白她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不管這個了,我脖子上的傷到底是怎麽回事?”
既然沈溪的事不能說,我也就不問了。隻要她說合租沒事就可以。況且,若是換做一般人,出了昨晚的事估計就不願意跟我一起合租了,說不準還要趁機訛詐我一把。
換做是我,昨晚一定不可能會想到到外麵去開電閘。想來想去,有沈溪合租也不錯,便也不想再追問了。
然而對我脖子上的傷,賈麗麗卻還是說不出什麽。她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了,我自然不會逼問她。
我突發奇想,問賈麗麗:“你說,會不會是我包裏揣著你昨天給我的佛牌,所以才會出這樣的事?”
“不可能。”賈麗麗果斷地說,“還沒有開始供養,嬰靈沒有被喚醒,是不可能出來對你怎麽樣的。”
賈麗麗這樣說,我舒了一口氣,卻還是心悸。畢竟脖子上的傷好端端的,怎麽會憑空出現。我總是把脖子上的傷歸根到嬰靈身上。
我突然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問賈麗麗道:“你說,會不會是在我睡著了,沈溪在我脖子上抓的?”
“有可能。”賈麗麗說。
我猛地從她家沙發上彈起來,說道:“那他待遇再好,我也不敢跟他同租了,生命安全最重要啊!”
聽我說這些,賈麗麗卻笑了,放下咖啡杯說道:“開玩笑的,不是沈溪。”
既然說不是沈溪,又告訴我不能和沈溪深交,我有些不明所以了。但不是沈溪,沈溪能把我從沙發上搬到床上,證明他人還是不錯的,至少對我還是不錯的,這樣我便不再顧慮什麽了。
在賈麗麗這裏也是沒有什麽事做,看得出來賈麗麗是剛起來,隻化了淡妝,卻仍很美。
其實我覺得,她不化妝的時候比化妝更好看。隻是不明白,有些女孩子明明已經很美了,為什麽還要化妝,有時候化濃妝反而會毀了自己原本的美。
但這些我沒有說,或許隻是一種習慣。
還早,但也是時候要去公司了。我因而和賈麗麗告辭,轉身去了公司。
果然到公司不久,人陸陸續續來了,上司也來了。
上司見到我,就走之我麵前,在我耳邊小聲問道:“小崔啊,那個劉定陽要的東西。”
我正要交給劉定陽,便對上司說道:“麻煩上司幫我聯係劉定陽,我沒有留他手機號。”
上司樂嗬嗬地說道:“不麻煩不麻煩。”說著,拿手機給劉定陽打電話。
又奉承了幾句,上司便對我說道:“還是上次的酒店。要我找人開車送送你嗎?”
難得上司這樣殷勤,讓我也感受到了被拍馬屁的感覺,我自然是答應了。但一轉臉就看到了其他同事羨慕與嫉妒交雜的目光。
平日裏本來也就很少聯係,我也沒有管他們,和上司下樓了。
到了酒店,還是昨晚的包間。上司說他不進去了,因而我一個人上了樓。
推看門,見到的不是劉定陽,而是劉定陽貪婪的笑容,不禁打了個寒顫。
“小崔啊,我要的東西……”劉定陽說道。
這一次,一定要把佛牌所有的禁忌,供養辦法都告訴劉定陽。隻要他能安安分分供養佛牌,就與我沒有多大關係了。
因而我沒有坐在劉定陽對麵,而是坐在了劉定陽右手邊第三把椅子上,對他說道:“佛牌給你,但給你前,先要聽我說完。”
劉定陽正坐危襟地點了點頭。
“你聽好了,下麵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要認真聽。佛牌用好了,你受益無窮。用的不好,禍害無窮。但如果你認真供養,是不會出什麽事的。不用擔心這個,藥物亂吃不是也有副作用?”我說道。
劉定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請說。”
“供養佛牌,開始的時間由你選。把你要報複的人的生辰八字寫在符紙上,記得在心裏默念他的名字,拿到佛牌前燒掉,就算供養開始。給你的佛牌供養方法非常簡單,你隻需要每天都給佛牌訴苦。比如你受不到上司重用,又虧了多少錢等等,每天都要說。”
“可是,若是我那天並沒有什麽事,還要說?”
“對。就算胡編亂造也要說,不能中斷。這供養方法不難,隻要你日後把它當作習慣就好。但切記不能中斷,否則會出大亂子。還有,佛牌也是有靈性的,它會讓你一段時間升官加薪,好運連連,也會有一段時間什麽進展都沒有。
在沒有什麽進展的日子,更不能放棄供養,特別忌諱咒罵佛牌。不過,你的情況特殊些,就算日後日子舒坦了,也不能停止供養。”
“可是……”劉定陽有些憂慮地看著我,“我無休止的供養佛牌,佛牌是不是就會讓我無休止的升官?這樣的話……難道升官沒有限製嗎?”
我知道劉定陽在顧慮什麽,不禁有點想笑。若真的能無休止地升官,那全世界人民都去買佛牌了,就沒有等級不平等之分了。
我因而對劉定陽說道:“放心吧,越是到後期,升官越是慢,或許會止步不前。但當止步不前的時候,我想你到的官位應該夠滿意了。”
劉定陽轉而很放心的笑了,我又叮囑了幾句,劉定陽連連點頭,才把佛牌交給了他。
拿到佛牌,劉定陽忍不住把佛牌托在手心,像看祖宗一樣看著佛牌。畢竟是花十萬買來的,珍惜是應該,但他珍惜的也太過火了。
他這樣子讓我不禁想起了張明,突然胃口全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