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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偶遇沈溪

  “我為什麽要跟你走,我的私事,跟你有關係嗎。”


  我有些怒了,我跟他素不相識,就算我幹的是欺師滅祖的事也跟他沒關係。


  “沒關係。”男人說道。


  “難得請了假,我都要累癱了,拜托不要再來煩我了好不好。”我幾乎是對男人吼出來的。


  男人不聽,說什麽都要拉著我走。我嚴重懷疑,他是不是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這麽魔性的事情竟然也能被我碰到。


  男人的力氣確實大,我知道硬碰硬跟定得吃虧,所以趁他一個走神,跑掉了。卻沒想到那男人追了過來,都不管他的車有沒有停好位置了。


  我不想再跟他糾纏,也沒看路,大街小巷的跑。但那男人就是窮追不舍。


  我高聲說道:“拜托,我真的不認識你。你應該去找你的主治醫生,而不是去找我!”


  “找的就是你。”男人回答道。


  “我去,咱兩第一天見麵,什麽叫找的就是我。”


  我被追了幾條街,已經累得氣喘籲籲,“哥們,你車都沒停好,你這樣是會被交警貼罰單的,還會扣分,你說你就追個我,劃得來嗎。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追著我不放什麽意思啊!”


  後麵的男人沒再接話,我回過頭,看到他依然在我身後,不過看他也累得夠嗆。我再不想和他說話了,覺得自己呼吸都不通暢。


  突然,麵前出來了一個人,眼看要撞上了,我立刻停住了步伐。


  “沈溪?你怎麽在這裏!”我幾乎是驚叫出來的。


  沈溪看了我一眼,顰著眉,“這應該我問你。”


  我說完,跑到了沈溪身後,看著跑過來也累得喘不過氣的男人說道:“沈溪,就是這個男人,死活追著我不放。你說他幾個意思啊。”


  那男人跑過來,在沈溪麵前停住了。


  “你追著我室友幹什麽?”沈溪說道。


  不愧是沈溪,一開口,高冷的語氣就鎮住了那男人。我站在沈溪的背後想,沈溪這口氣,今後得好好學學,說不定城管聽了都怕。


  那男人竟然沒有拉著沈溪一頓發神經,反倒指著我對沈溪說:“我要帶他走。”


  “理由?帶他去哪?他不同意你把他帶到任何地方,都算是違法。”沈溪說道。


  男人頓了一下,冷聲對沈溪說:“你讓開。”說著,卷起了袖子。


  沈溪沒有答話,隻是靜靜看著他。那男人也瞪著我們,良久,卻把袖子放下去了,說道:“出了事你們自己擔!”說罷,轉身走了。


  “我覺得他的車已經被貼上罰單了。”我對沈溪說道。


  然而沈溪沒有接我的話,而是問我:“你怎麽碰到那人的?”


  “我哪知道怎麽碰到他的,我好好地走我的路,他的車突然橫到我麵前了,下車就張牙舞爪的要把我塞上車,你說我現在要不要給精神病院打個電話,這出去還得禍害不少人啊。想我心裏素質這麽強大的人,不多了。”


  “要找精神病院,人都走遠了。你快回去吧。”沈溪說道。


  我突然有些好奇沈溪的工作。他既然出現在這個小巷子,那也就是說他的工作是在這個小巷子了?我環顧自周,但也沒有發現什麽能做的工作。


  看到我亂看,沈溪在我的肩上重重拍了一把,問道:“看什麽呢?”


  “沈溪,你在做什麽工作啊?每天早上出去的那麽早,晚上又是九點回來。”


  “你查戶口的麽,管這麽多。”沈溪厭棄地說,看得出來他不喜歡這個話題。


  “我們以後也是要同居兩年的人,不是,是合租。最起碼也要知道對方是做什麽的,這樣也算是求個安心。”我說。


  其實我已經不是求個安心了,是求個放心。今天賈麗麗的話著實讓我有點心緒不寧,覺得對沈溪了解多一點的好。


  沈溪突然拿起了一邊的掃把,不耐煩地對我說道:“清潔工。”


  我瞬間有些懵,重複了一遍:“清潔工?”


  “高級清潔工,晚上不用工作。”


  “高級清潔工?還有這個職位?”我越發茫然了。


  在我們這裏,清潔工一個月工資最多才一千五,怎麽可能付得起三千元的房租,別說是我,隻要是個有腦子的人,都不可能相信。


  沈溪瞥了我一眼,拿起掃帚有模有樣的在地上揮了兩把,隨後說了一句:“我要工作,你快回家或者去忙吧。”


  沈溪說著,掂著掃帚走人了。


  我看著沈溪的背影,想起他剛才說的話,覺得特別好笑。但開玩笑歸開玩笑,有些事是真的不能瞞著的。雖然說沈溪和我合租,我是撿了個大便宜,但也不能完全相信他。


  看樣子沈溪目前是不打算也不想告訴我了,不過時間還長,我可以走走看,遲早會知道的。


  我好不容易摸索到了出巷子的路,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司機問我去哪裏,我本來想回自己家的,但出口卻說成了:“去潯陽路。”


  潯陽路地方離城區有點遠,但又不算是到郊區。不過這裏離工廠什麽也遠,植被多,環境還是很好的。


  我去了廣廈小區,看到小區大門開著。現在也不過十二點左右。看門的還是上次來的那個老大爺。


  不過老大爺這次精神抖擻,坐在門房,看著抗戰劇倒把自己看得熱血沸騰,一個人自言自語著什麽,我也聽不清。


  我先去了門房,看到我,老大爺說道:“這裏來客不用登記。”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不是登記,就是問一下您,這門有時候關了是咋回事啊?”


  “到點了就該關了唄。”老大爺說道。


  “不是,我說的是,門突然關了一會兒,然後我溜達一圈又開了。”


  大爺擺了擺手,“咋可能,我在這裏看門這麽多年了,沒出過這事。”


  大爺一定是年紀大了,記事都記不清了。我上次來明明除了那種事的。


  我沒再和大爺說,走進了小區。


  但沒走幾步,卻突然發現迎麵走來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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