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這是什麽地方
這次不怪任何人了,我很衝動完全忘記沈溪的交代,可惜沒有後悔要吃,我必須得為我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蝴蝶在被大棒擊中的時候,瞬間膨脹起來變成從,正常蝴蝶大小成長到上千倍,比人腦都打血多。
這還不遠不止,蝴蝶翅膀上那些灰色的斑點,如同煙氣一樣飄起來,形成一張張人臉,眼神透露出非常凶殘的模樣望著我,似乎隨時要吃掉我的模樣。
最恐怖的是,蝴蝶撲打的翅膀產生距離的陰風,刮得我皮膚生疼,該死的是我把t恤脫掉,上半身就直麵銳利的陰風了。
啪!
我肚皮的肚臍上方的位子,被風刮過三次後裂出一道中指長大小的傷口,流出來的卻不是血液那麽單純,而是紅色中夾著流膿的那種奶黃色,非常粘稠而且臭味十足。
我頓時驚得頭皮發麻,這東西我可是見過,唯有屍體腐爛才有的特征,我腦中閃過之前剛剛進入靈路時候,靈那個老鬼說過可以當成半死人。
“是一個活人,吃掉……”
蝴蝶翅膀上那些人臉發出同樣的詞語,一聲聲的傳入我的心底,我腦袋有些暈眩起來。兩眼看到的清湖開始出現雙重樣子。
同時間隻有黑色綠眼的人腦大蝴蝶,翅膀扇動發出一縷縷綠色的粉塵,我以為又是臭氣熏天,然而卻是非常的香,讓我都有些迷失了。
作為一個被賣被坑多次的人,我知道這肯定是蝴蝶開始迷惑,所以我堅持不放自己沉重的眼皮閉上。
當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策馬奔騰……
耳邊裏傳來那暑假神劇的主題曲,瞬間就回神過來了,我睜開眼的一瞬間是一張張年前朝氣十足的臉。
“我艸,這是什麽鬼?”我驚叫起來。
“大崔,這是幹什麽。”身旁有人說道。
我回頭一看,爸是做房地產的廉價的富二代的張強,那張讓外人鄙視的嘴臉,在我眼裏是忠厚的樣子。
我很疑惑道:“這是什麽地方?”
“你睡傻了是不是,我剛從大別山旅遊回來,這是要回學校的路上。”張強非常鄙視的斜著眼。
我頓時腦袋迷糊起來,但是我不是懷疑張強的話,因為在大二的時候,我們確實全班有去過大別山春遊。
但是這都是幾年前的事情,我早已經畢業了,還經過被公司經理虐待窩囊幾年後,開始接觸佛牌遇到種種稀奇古怪的事情,咋又跑到這浪蕩不羈的歲月了。
我煩躁的拍著自己的鵝頭,自語道:“這是一場幻覺,一定是那蝴蝶搞出來的事情。”
“你白癡啊,大別山的蝴蝶都被你抓了,還能搞出來什麽?”張強從背包裏逃出來一個礦泉水瓶的罐子,裏麵有一隻黑色的蝴蝶懸停在水瓶壁上。
我望著這隻黑色的蝴蝶,確實在我的記憶中,那年去大別山我有抓到一隻蝴蝶,可是到底是不是這顏色就無法確認了。
“該死!”我的腦袋脹痛的厲害,我覺得這邊是幻覺,可是更覺得那邊是夢。
“你做夢真做傻了。”張強望著我的眼神露出鄙視,而後用臂膀勾住的我的脖子,道:“讓你張爺幫你清醒一下。”
張強握著拳頭翹起拇指,點在我太陽穴使勁的轉著,那份疼痛讓我瞬間清醒過來,我一巴掌把這貨的手拍掉。
張強勾著我的脖子了,笑道:“痛了是不是?”
“廢話,要不我轉你試試看。”我很是生氣,這回是真的痛,到現在我太陽穴還超過正常的跳動範疇距離的蹦著。
張強放開我急忙擺手,道:“這招還是你交給我,說是你養父最喜歡揍你用的招式,我可不想再被欺負。”
我斜了一眼不言,腦海中考慮這那邊是真那邊是假,其實現在我徹底已經玩法分別了,因為那邊非常真實,這邊也絲毫不差。
我抬起腳放在大巴的軟椅上,頭埋在雙膝之間,我現在感覺自己腦袋要爆炸了一樣,兩分記憶互相浮現,是從這一刻開始,與互相交叉再一起。
那是一種如同身處在炸彈中的感覺,腦袋隨時要爆裂。
“看來你還是有疑惑,哥們真實看不下去了。”張強又一次鉤著我的脖子,非常不客氣的用嘴要在我的肩膀上。
這丫完全是來真的,肩膀上的疼痛讓我忍住發出慘叫聲。
前排座位上,樂蓉和元昕昕同時伸頭望著我們兩個,樂蓉很是不悅道:“你們來兩個瘋子,在哪裏還玩不夠,又在車上折騰什麽?”
樂蓉是一位非常有男子氣概的女生,留著男士的短發長得五大三粗,我們班四十多人就沒有一個打得過。
她和元昕昕這位柔弱的女孩子,都和我和張強臭味相投,但是我兩沒少因為開玩笑被揍過,我們都知道那個味道如何,所以立即閉嘴了。
但是我還是不甘心,問道:“你真是樂蓉是?”
“你二大爺,不是我是誰?你是不是睡傻了?”樂蓉晃著拳頭道:“這一天我被你們帶著到處亂跑累斃命了,如果你們不安靜點,我真揍你們了。”
是是!
我和張強像是乖寶寶一樣急忙點頭哈腰,元昕昕露出溫和的微笑,道:“大崔,如果你是因為太累了做噩夢了,就深呼吸三下,在閉上眼睛五分鍾,最後你就發現那些東西都不見了。”
“你這是哪裏聽來的歪理?”樂蓉和張強異口同聲。
“我爺爺說的……”
元昕昕解釋一長段,我卻沒有心思注意,現在的我心裏已經徹底偏向於這邊,覺得那段歲月是噩夢沒錯了。
我沉默許久後,望著三個有說有笑的人,問道:“你們覺得會不會夢到很真實的未來?”
“你是不是平常些代碼寫傻了?”
“這很科幻。”
“不合理,我覺得如果夢是現實的折射,在這麽真也有一定的破綻,如果仔細探查能發現不對的地方。”
張強一如既往不客氣,樂蓉則是鄙視不已,唯有溫柔的元昕昕認真的分析,這倒是符合他們三人的性格,我沒有什麽好懷疑。
“是嗎?”我是聽著元昕昕的話陷入沉思之中,腦海裏一幕幕畫麵劃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