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解開迷霧
一個小時之前,我和杜村前後衝進了建築群中,與杜村告訴的情形不一樣,我進入後掉入一個洞裏,是什麽掉的我完全不知道。
可有一點非常古怪,我是向上掉,沒錯就是身體像是被天吸進去一樣。
之後,我來到一片水中,到處都有鏡子。
其中有一個鏡子,如同一台電視機,裏麵那個身穿紅色裙子和紅高跟鞋的女子,追著杜村不放,她手中的匕首經常幾乎要碰到杜村的腦袋。
說實話我很著急,我想要衝出去幫忙,把劉正浩和小倩的惡魂拿回來,但是無論我怎麽做都尋不到出路。
這裏每一麵鏡子我都試圖衝出去,畢竟早期的記憶完整歸來,我一眼就看出來是鏡子的世界。
可是又讓我疑惑的是,鏡子都是實鏡,完全不能走出去,然後我就看到杜村殺一個又一個我。
每死一個我,我的心髒就揪痛一分,所以我哪裏能忍受,我瘋狂的一個個鏡子尋過去。
也算是我平常多有掛念,我家的祖宗有保護,我總算找到一個可以出去的鏡子,等我出來的時候是一個荷花池。
我抬頭看到灰色的天宇有一樣的世界,但是我並不慌張,因為我早已知道這個世界的問題。
我走出了荷花池,在院子裏遊蕩想要找出杜村,忽然我感覺有些問題,抬頭的時候看到了‘我’,雖然看著有些怪。
不過也算都古怪,不說我早知道這世界有複製的我,更重要的是我跟照鏡子一樣,頂多是靜放在頭頂而已。
我看到那個‘我’一直盯著我,忽然玩心起來,想要嚇唬嚇唬他,然後又因為杜村沒事殺了我五次,為了讓這個我避免,所以就說話不客氣。
這把他嚇走了,然後我依照自己的計劃坐著自己的事情,途中迷迷糊糊走進一片水汽的世界,等出來後就到現在在的這個世界,接著就遇到了杜胖子了。
“就是這樣了,你怎麽看?”我問道。
杜村摸著下巴眯著眼,“你話中如果沒有疏漏的話,荷花池是關鍵,那個洞是唯一的出路了。”
“這個不用廢話,我問的是為什麽出現那麽多個我,又為什麽不怕死器?”我有些無語。
“你才是廢話。”杜胖子橫了我一眼,撇嘴道:“那些鏡子那麽多,你就沒有注意到有些鏡子照過後就消失了?”
“有啊,數量是有減……啊,原來是這樣!”我驚呼起來。
所有世界都是因為我照鏡子複製,所以我很多而杜村隻有一個,兩個惡魂被他拉著,所以也沒出現那麽多數量。
“這是怎麽做到?”
我渾身打寒顫,我們從棺材進來後變成一個獨特的世界也就算了,現在還不斷複製,想想都覺得恐怖。
“簡單,沒錯的青銅棺被刻畫了術法,一開始就是鏡子世界,那兩個貨進來就是證據。”杜村說道。
我頓時不開心了,“果然跟處男不處男沒掛你?”
“應該錯不了,到那時誰知道呢,這樣不是重點被糾結了。”
“嗯!”
杜村說得的對,眼前怎麽出去才是關鍵,所以我認同點頭。
“蠱毒怎麽做到複製呢?”我自語,對於這事情我還是有些疑惑。
本來這是邪術範疇,不指望有答案,可杜村竟然認真解釋了,他道:“基因工程和蠱毒結合一起,這也是為什麽我拍碎一個你痛一次的原因。”
“你怎麽知道?”我斜了眼。
“因為,有個人是女科學家,在早期就對這方麵有研究。”
杜村一開口,我本有疑惑不屑,但是瞬間就反應過來,驚呼道:“胡秀成的妻子?”
“怕就是如此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在地藏的魂不是惡魂而是全部,那個紅裙女子就是他妻子的一部分。”杜村眯著眼盯著荷花池的盛開的白荷花。
他的神色有些嚇人,他的話更是嚇人,這方麵我的太佩服了,我完全沒有想到過,即使一開始我就像是在看電視一樣看著那女人,容貌方麵我可是看得非常清楚。
如果不說蒼白的臉,和凶狠的表情,確實小倩跟她眉宇間有些相似,一樣是那種不算很漂亮,確有風情萬種特質。
我歎氣道:“親人之間的仇恨最無解啊!”
“應該說野心讓親情不存在。”杜村說道。
嗯!
我非常同意這話遠的不說,楊安定事情就是做好的詮釋。
我吐出一口氣,低頭望著在死器大刀上蠕動的腦髓,問道:“真玩意因為有我的基因,才不怕死器,那麽我們怎麽才能對付?不完全消滅可尋不出那個真正的荷花池。”
“數量那麽多怎麽打?累死都做不到。”杜村搖頭,看著我不解的神色,又道:“擒賊擒王懂嗎?”
“你瘋了!”我驚叫起來,那個女子唯恐避之不及,現在主動送上門不是找死的行為。
“那你想個號好辦法。”杜村準頭看了我一眼,就盯著荷花池。
我有些泄氣,他的話一點不假,之前那個洞口的鏡子有多少我不知道,我照過的數量之多記不清了,我估摸著少說都有一千,一個個這樣打過去,天知道要到什麽時候。
我強製鎮定心神道:“那怎麽找那女人?按照你說的一開始是現在被你拍死的我看到,那個世界應該就是第一個?”
“有一點你錯了。”杜村背對著我,道:“剛剛死的這個隻是以為穿過了霧氣老到這個世界,其實並不是,他們離不開的,我遇到的那個也不是最初。”
“那怎麽找?”我皺眉。
“不用找!”
“蛤?你這又是什麽鬼話?”我不解道。
杜村攢緊手中的鏈條,然後伸手指著上方,道:“她找就在這裏了。”
看他動作聽他的話,我脖子感覺沒有來的一涼,僵硬的抬頭望過去,然後我快哭了。
那個紅裙女子坐在亭子頂部的橫梁上,背靠承重主梁敲著腳,手持這匕首挖著另外一手的指甲,低頭看了眼下麵又坐著自己的事情。
很明顯她一直就是淡定的做法,偶爾看一下下麵,至於從什麽在這裏,那我完全就猜不出來了,當然也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