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怕不怕
灼心石我早已放在車子上,隨著大叔開車回孤兒院,現在應該安全到達,李家兄弟當然找不到個蛋出來了。
可李然不死心又一陣摸索後起身,對著古胡道:“古祖,那東西應該是隨著那輛車走了。”
“嗯,抓起來我們回去。”古胡聲音異常淡定,看來應該也是早有預料了。
“可是……”
“有人來了,現在不是碰麵的時候。”
李銘要說些什麽,被古胡的冷冰冰的語氣打斷,然後嚇得什麽話都不敢說了。
一亮紅色的SUV從車子堆衝出來,我和杜村被扔進後備箱,李然和自己的哥哥進車子後座,車子緩緩開動,向著未知的方向行駛。
我和杜村一進車子就昏迷,等醒來的時候,一進被鐵鏈綁在一個地下室。
我們的手中死器,因為不是天福承認的人,無法奪走所以還是被我們僵硬的手捂住,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距離不遠的鐵門邊有兩個手持槍支的大漢,看到我們醒來後冷冷的瞟了一眼,然後其中一個打開鐵門走了。
我想說話可是發現嘴唇,像是被膠水粘住打不開,隻能和杜村眼神交流,可我們雖然默契也無法傳遞太多信息。
吱呀……
十來分鍾後,李銘兄弟走進來,冷冷看著我和杜村,李然道:“這裏是你們很像進來的佘齋,現在高興了?”
我和杜村用眼睛注視對方,說不出話來我們也就無聲了。
“哼,都成為階下囚了,還那麽張狂。”李銘冷哼。
我心裏一陣抽蓄,這白癡難道不知道我們中了屍毒,全身僵硬得跟冰凍一樣,根本就不能說話?
我想現在哪怕能稍微開口,這貨一定被杜村噴死,因為胖子現在就用關愛傻子的眼神看著對方。
李銘不傻看出來杜村什麽意思,抬腳就給杜村的肚子一腳,僵硬的撞擊聲響起,杜村倒是沒什麽事情,他則是一臉肉身砰鐵板的扭曲。
我心裏一陣想笑,不算現在我們身體僵硬,哪怕是正常情況下,李銘這樣做也隻會是吃虧,因為杜村是有無數底子,強度雖然沒有賈麗麗他們厲害,卻也不是常人可以比擬。
李銘從那昏黃眼睛,就可以看出來平常是一個花花公子,身體都被掏空了,還敢怎麽做我也是佩服他的勇氣。
李銘又要上前被李然拉住,他從一旁的工具桶抽出一把鐵棍晃著,道:“弟,你被攔我,哪怕他身體在厲害,這東西他也承受不住。”
“不,我不是要攔你,而是你選錯對象了,揍這個才對。”李然指著我笑道。
他的笑意是有冷意,我心裏一陣顫動,對方心機不一般,利用自己的哥哥又看準我的弱點。
“哈哈,早說呢!”
李銘i大笑著向著我走來,他站在我身前陰測測道:“小子,你知道這些年來我恨不得食你肉啃你骨。”
“現在總算等來機會了。”他知道我能說話,所以自顧自的說著,舉著那鐵棍好不分說的對我一陣猛揍。
砰砰砰……
棍棒擊打在我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音,骨頭甚至應聲而斷。
可惜,我沒感覺痛,畢竟我身上中著屍毒,神經都僵硬哪裏會有痛感,甚至連傷口都沒有血液迸出來。
我很是平淡的看著,李銘最後受不了,扔掉自己手中的棍子,大吼道:“為什麽,為什麽老子都抽斷他的骨頭了,他還一點反應都沒有?”
“哥,冷靜點。”李然說著,伸手要按住自己的哥的肩膀。
可李銘已經失去理智了,甩著自己堂弟的手對著怒吼,“怎麽多年來,老子天天夢到這兩張邪惡的臉,現就在眼前,你讓我怎麽冷靜,你真能忍住?”
“不能!”
李然聲音冰冷,頓了下道:“可是當年讓我們那麽害怕的人,是他們背後那個老鬼,現在抓他們來是為了引出那個狡猾的老家夥,隻能暫時止住自己的仇恨。”
李銘稍微止住瘋狂,李然眼中爆發陣陣寒光,道:“天福的人都該死一個不留,這次老祖一定會把他們一鍋給端了。”
“我等不住啊!”李銘嘶吼。
“那好說,這就是我們來的目的。”李然冷笑。
李銘頓時止住所有情緒回望,他道:“我們雖然不能拿他們怎麽辦,可是胡爺爺已經給我這個了。”
他拿出了一隻十來厘米的笛子,黑呼呼的上麵滿是紅色咒紋,我一看就知道不好了,這東西是西南那一帶控製毒物的東西。
聯想到胡元的特性,我一下就知道會是什麽東西了,眼神不自主的露出一絲恐懼。
李然一下就抓住了,嘴角勾起一絲殘忍的微笑,他讓自己的哥哥站在他身邊,然後把笛子放進嘴裏吹。
有節奏卻是難聽的笛聲響起,然後這地下房間頓時一絲絲寒冷泛起,即便我身體僵硬都能感覺出來了。
嘶嘶……
稀稀疏疏的聲音從房間陰暗處傳出,讓我心髒一陣劇烈的收縮,杜村用眼睛示意我冷靜點。
可我怎麽冷靜,可是那件事情後我對蛇可謂是恐懼道極點,現在陰暗處傳來的聲音,已經讓我靈魂都要被嚇散了,雖然曾經我對於蛇是完全不懼,還非常享受那位味道。
隨著李然的奏響,黑暗中一道道紅色的光芒閃爍,之後一條條大小不一的綠蛇竄出來,繞著我身體遊走。
“嘿嘿,怎麽樣怕了吧!”李銘陰陰的笑道,“你對蛇的恐懼,我們可是很清楚哦,如果你求饒,大爺心情說不定放你一馬。”
這是一個白癡!
我心裏對於李銘早就貼下這樣的標簽,明明都知道我現在嘴唇被膠水粘住一樣,還說著的蠢話也是沒誰了。
我和不負責的猜想,如果不是有他弟弟李然在,這樣的貨色早就是死不知多少次了。
鐺鐺!
突然一旁的杜村身體搖動,身上的鐵鏈發出響動,我移動眼睛看過去,竟然讓我看到眼中的恐懼,這讓我很是不解,蛇我怕是正常,杜村不應該如此才對,這是怎麽了都。
不出幾秒鍾,我一切都明白了,對杜村的驚慌很是理解了,正如我有怕的東西,杜村也是有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