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敢問公子
瑪德,我真不該是去惹一個冰棒,他用那雙恐怖殺人的眼神掃視著,我感覺渾身被刀片碾過一樣難受。
“公子!”女子有輕輕喊道。
我忍著寒冷的殺機,推了下沈溪腰側,幸好我知道他身體如鋼沒用力,不然要骨折了。
啊!
但是我肩膀沒逃過一劫,這貨身後‘輕輕’一捏,我感覺肩膀粉碎性骨折了。
他冷冷道:“記住,我是你長輩,是你正兒八經的叔叔,你要是在胡說八道,有得你受得的。”
他大爺的說著還不放手,我知道要表態,不得已丟失驕傲的心,道:“行,你是小叔叔可以了吧。”
“把小去掉!”他說道。
這次我沒屈服,畢竟他就大我幾歲,承認是長輩我已然很吃虧了,還要我真叫‘叔叔’,直接殺死我吧。
可說是在我疼啊,這位冰棒知道大力丸的界限,所以捏著我肩膀的力道非常準確。
還好在我要屈服的時候,那位女子又喊了一聲,靈說道:“她叫我呢,走上去!”
雖然我驚訝與老鬼抽風的話,但是能擺脫沈冰棍我樂意成全,持著五十斤的鐵傘移動,當然沈冰棒和杜胖子也幫忙手持一起上前。
橋麵很踏實,沒有感覺出來一點虛假,要不是之前事情曆曆在目,我都懷疑一開始我就在這江南水鄉。
我們三人和騎在我脖子上老妖怪,拾著台階一步一步走上去,越是靠近,我越覺得那個女子當真是風華絕代,因為能清晰看到她柔韌的曲線,後身上淡淡的花草香。
越過最後一個台階站在橋麵,在靈的提醒下,我們停下腳步。
靈道:“敢問姑娘有何事?”
“敢問公子可認識……”
“不認識哈哦!”
女子都還沒說完,就被靈給打斷,我心裏是一陣陣腹議,這死老鬼又打算折騰什麽玩意兒了。
“那敢問公子來自何方?”女子不生氣又問。
靈回道:“你油紙傘遮住了半臉,讓我怎麽回答你?”
“奴家有些見不得人,怕嚇壞了公子。”女子聲音非常輕柔,聽不出真實情緒。
靈又回,“那可不,我這人喜歡看臉,你讓我好好看一眼,我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女子有些猶豫,頓了下道:“還是不行,公子這不符合禮數。”
“什麽禮數又不能吃,再說這男見女不正常天性。”靈回道。
明顯能看到女子身體微微僵硬,我真想開口替她罵流氓,而是是老流氓了,人明明隻是問一點問題,搞得跟相親一樣。
久久之後女子才又開口,“公子,請勿為難奴家可否?”
“不可!”靈相當不客氣。
“可奴家有夫婿,當不得拋頭露臉,否則不是違反古禮,若是,若是被旁人見到,奴家這名節事小,讓夫君難堪可真是遭天譴。”女子說道。
“啊呀,你都出來喊公子了,還怕丟人的事?”靈語氣相當的鄙視。
我心裏真為這女子狠狠的慰問了一下老鬼,當然沒有慰問家人,畢竟小爺很不幸是他的小輩,這不能罵到自己去。
“這可不一樣,希望您行個方便。”女子雖然身體顫抖,這說話的語氣還是保持著那份大家閨秀的水準。
然而我家的老鬼,一點麵子也不給,跳下我脖子繞過走上前,與女子之有一米距離停下來,道:“方便個屁,有臉勾搭他人殘害家人,還讓我原諒?”
“該死,小屁孩活膩歪了。”
女子忽然的轉折,讓我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她把油紙傘扔掉,這那還有一份大家閨秀,分明是一個潑婦。
這潑婦不是別人,正是我見過的那個石懷柔,她一臉冰霜的盯著靈,手中發出‘哢哢’響動。
“裝神弄鬼要取得我原諒,你認為有可能?”靈背負著手望著石懷柔,道:“想讓我切斷前輩們所在你身上的枷鎖,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老娘不是乞求是要求,被忘記你是老娘養大的。”石懷柔語氣尖銳。
靈卻是還是那副不鹹不淡,“養大又如何,你以為抬出身份我就會在乎?我背後那三個小王八蛋還是我養大,你問問他們會在乎我的想法?”
老鬼這話不地道,但是不得不說確實,別人不說,就我和杜村沒少折騰他。
“現在給你一次機會解開枷鎖,否則你們祖孫四人全部葬送這裏。”石懷柔語氣陰深深。
“你以為自己有機會?”靈跳上橋墩坐下來,笑道:“依仗不就是這橋?”
石懷柔冷笑連連“知道就好!”
“哈哈,你利用兵祭府搬出彼岸花嫁接在我家小子身上,又從明章哪裏借來奈何橋,真當無敵了?”靈笑得非常自信。
“殺你也許做不到,但是捆住你很輕易。”石懷柔也很自信。
靈晃坐在橋墩上晃著小腿,“那你可以試試看!”
我在這邊聽得雲裏霧裏,轉頭看杜村,死胖子搖頭表示不清楚,我又轉另外一頭,沈溪似乎不願意說當沒看到。
我探頭硬是湊到他身前盯著,這下他躲無可躲,就淡淡道:“正常情況是如此!”
我去這算是什麽解釋,我當然不能接受了,我變開口質問道:“你能不能正常一點。”
“叫叔叔!”他輕笑。
“牙齒有菜葉!”我提示道。
他斜睨著,道:“別轉移話題,還是那句話,叫叔叔就告訴你一切,不然別談。”
“當我沒問!”我怎麽可能屈服,剛剛是因為無力現在口頭話語,對我來說不痛不癢。
這時對麵石懷柔臉色冰寒,手指指著橋麵被她扔掉的油紙傘,道:“那就是讓你好好看看,到時候求饒老娘也不會放過你。”
啪!
油紙傘忽然燃燒起來,火卻是綠色的火焰,還帶著一股冰冷氣息,天空有下起血雨,還有一股花香。
一開始還沒怎麽樣,但是不出半分鍾我的腦袋就有點暈暈沉沉,然後眼睛看著場景有些花。
不是那種要暈闕黑眼,而是一種非常奇怪,如同身處在水裏麵,看什麽都不真實,甚至橋麵有一道道人影來來往往。
我腦袋閃過死亡的瞬間,我隻知道這是迷惑,甩著頭強製自己打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