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不遙遠的故事
那個身體半男半女的鬼,帶來了我最在意的事情,得到它肯定的答複後,我跪在草地上揚天大哭,沒想到我依舊有一顆火熱愛著家人的心。
大約哭了一分鍾後,我收起眼淚問道:“中年婦女有告訴你怎麽出去?”
“麻煩你先聽完我的故事吧。”它說道。
我起身抹去淚痕,挑著眉頭盯著它道:“那婦女是不是告訴你,一切要靠我自己。”
“你怎麽知道。”雙語頻道驚訝起來。
“別管我是怎麽知道,你的故事是什麽我即使聽也不見得幫得上忙。”我因為即便出去後也沒時間去管別人的事情了,隻能誠懇拒絕。
它不放棄,走上來道:“我們的事情有相通的之處。”
“大哥姐,您別靠過來,我,我有不適應。”
麵對它靠過來,我最後還是沒忍住的說出實話了,甚至我還後退了。
它微笑起來,讓我經不住的打機靈,可它卻不在意道:“我這不是怕你走了,所以比較著急,如有冒犯請原諒。”
它真話除卻雙語雜聲外,完全聽不出任何情緒,但是我明白這是軟性的威脅,說明我不聽故事出不去了這個草坪,沒辦法我隻能道:“行,聽您說完故事就是了。”
它沒有開口隻是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即使萬般不情願也隻能走過去,重新落座在石頭椅子上,經過它身邊我還加快的腳步。
對方也跟著返回,但是沒落座而是背對著我看著草坪上大小女人,道:“這故事得從兩年前說起……”
它說故事的聲音變得很奇怪,男聲敘述女聲補充,草坪上場景隨著他們的訴說不斷轉化,我聽得明明白白也看得清清楚楚。
草坪上的三十多歲的女人,名字叫艾倩,那個小女孩是她女兒名字叫呂歌雲,而我剛剛坐的位子,本該是坐著他丈夫呂向明。
這裏也不是什麽醫院而是一個公園,距離天平銀座不遠處的休閑之地,當初我經常去哪裏閑逛。
有一天周末,夫妻帶著女兒過來這裏,本來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卻是忽然出現一群身穿西服的人,陪著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來。
夫妻兩人也不在意,畢竟由於太平銀座太多達官貴人,這公園來什麽人也不奇怪,所以一個陪著女人玩耍,一個陪著坐在石椅上看著。
女人跟四個西服人靠近他們,忽然有一個西服男伸手抓向小女孩,兩個抓住女人,呂向明反應也算是迅速起身衝過去,但是被一個西服男人攔住了,他聽到自己妻兒的慘叫聲與理據爭,卻被對方一拳打在腹部上。
他是一個比較普通的上班族,哪有什麽特別的氣力,這一下要去他半條命,躺在地上卷縮著,不過人嘛總是有奇跡發生,妻兒安危使得他站起來。
隻是對方根本不給她靠近的機會,又是一拳擊打在他的腦袋上,他一陣頭昏目眩倒地不起,這次再也沒有奇跡發生,他昏迷過去了。
那邊艾倩隻注意到自己的女兒,被一個壯漢捂著嘴巴提著,正瘋狂踢打著抓住自己的兩個西服男。
不得不說遇到危險的事情,作為母親的爆發力一般非常恐怖,兩個訓練有素的壯漢,都有些抓不住。
不過終究還是一個弱女子,在那麽濃妝豔抹的女子指示下,女子被兩個壯漢拍暈過去,一家三口就被帶走了。
說道這裏父親連根都沉默了,接著下來是直接有聲全息電影,在我身前播放著。
等醒來的時候,他們的女兒不見了,隻有夫妻被鎖鏈銬住,被關在一個沒有門窗房間中,潮濕又陰深深,夫妻兩人一陣叫喊半天無人回應。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牆壁裂開一道門,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進來,毫不分說一巴掌扇在艾倩臉上,鮮紅的血液從嘴角溢出來,她卻憤恨而是乞求道:“求求你讓我見見我女兒。”
“哼,誰是你女兒你說清楚。”那個女人冷哼。
一邊被的呂向明看到自己妻子披頭散發,心疼道:“你有什麽事情對著我來就行了,不要對我老婆行凶。”
“行凶?”女子轉頭不善盯著呂向明,道:“到底誰才是凶獸,你明白不?”
“你說什麽?”呂向明很疑惑。
一旁的艾倩根本不管這些,而是大叫道:“還我女兒,你到底抓我女兒去哪裏?”
“女兒,你也有臉說,你個賤女人。”女子一臉冷冽,眼神閃爍寒光。
她把抓住艾倩的頭發撕扯著,嘴巴裏還一陣陣難聽的話,完全是沒有一點有用信息。
呂向明看得一陣急躁,但是他是一個文弱的人,哪裏能夠掙脫鐵鏈,聲音還被那女人個掩蓋下去了。
嘭!
艾倩慘叫著但是心裏隻記著自己女兒的安危,凅一切的用頭撞擊女人的腦袋,把對方撞得跌坐在地上,當然她的頭發也被抓走一大把。
但是她完全不在意,變成一頭發狂的女獅子一樣,而是咆哮道:“不還我女兒,我要你命。”
地上那個女人從昏沉狀態醒來,起身尖叫道:“賤人你該還手,看老娘整不死你。”
女人抬起手又要抽打,可是狂暴的艾倩已然不是那麽好對付,張開嘴巴就撕咬,女子的手指被咬下一節。
啊啊啊……
尖叫聲和艾倩的咆哮聲激蕩在這小小的暗室中。
那女子憤恨抓著自己的手指離去,但是並沒有多久又返回來,手中還提著一瓶如同輸液瓶罐子,二話不說打開瓶塞就朝艾倩灑過去。
茲茲……
腐蝕的聲音從艾倩身上發出來,之後她整個人起火了,不出一分鍾就聽不道喘息聲音,顯然已經死在了火中了。
“小艾!”
呂向明這次聲音總算沒被掩蓋了,可是他的聲音撕裂聲,換回來的是一具焦掉的屍體,和那女子得意的聲音。
“我與你到底有什麽仇恨,非要如此歹毒。”呂向明脖子通紅臉色猙獰。
女子停止小聲冷臉對著他,道:“歹毒?比起你們來說這算得了什麽?”
“我們?我夫妻二人就是一個普通人家,哪有機會與你有過節。”呂向明雖然怒氣衝霄,但是還是有一絲理智,說話邏輯還是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