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天空中各有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大石像,其中青龍似乎有所裂痕是為斷龍,白虎被黑霧籠罩,朱雀被鐵鎖捆腳,唯有玄武沒有變化。
今天,是熒陽劍墟內門弟子選拔的日子,外門弟子要通過比武來決定競選內門弟子的資格。擂台周圍圍了不少人,大多數都外門弟子都聚集在了這裏,畢竟誰都不想錯過這次機會。內門弟子不多,大部分都在修煉,或者有些根本就瞧不起這些外門的。
葉玖歌坐在台下擦拭著青赤劍,“今天,就靠你了。”輪到她的時候,葉玖歌不慌不慢的站上台。她對這次的對手有些影響,之前門派選拔的表現也是優異。這樣也很好,如果太輕鬆贏的話,就算進了內門也沒有任何意義。
“請多多指教。”比賽剛開始,對麵的人就已經提劍衝了過來,她的速度很快,而且這擂台本身就不大,再過幾秒那人應該就會突進成功。葉玖歌也沒有退讓,提劍衝上前打算來個正麵對抗。眼看著那劍尖就要直刺她的眼睛,葉玖歌側身一閃,劍隔斷了她一縷長發。葉玖歌提劍朝那人的右手砍去,沒成想竟然隻劃出了一道血痕。看來對方防禦強悍啊。
對方顯然是沒料到葉玖歌反應速度會那麽快,當即退開,和葉玖歌保持距離。葉玖歌提劍而砍,幾道劍氣襲向那人,然後一腳踩出快速突進。那人也是不敢和她正麵交戰,剛才她沒有使出靈力的一劍都能破開他的防禦,那把劍的品質自然不低。當即閃身躲開劍氣,然後瘋狂後腿。葉玖歌腳下凝聚靈氣,用老方法將速度硬生生提了上去,那人自知這樣下去很快便會追上。
他在笑?有什麽地方是被我忽略的嗎?行到一處,葉玖歌突然感覺不太對勁,立刻封住腳下靈力漏出的口子,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同時身體周圍靈氣纏繞覆蓋全身行成防護罩。而在她的四周,有許多紅色的光電,正快速朝她聚集,然後爆炸。葉玖歌腳下一剁,騰空而起,不過還是慢了些。
爆炸產生的煙霧中,一道身影躍上空中,此時的她有些狼狽,頭發有些淩亂,衣衫也有點被燒焦,不過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葉玖歌微微眯了眯眼,將青赤劍插回背上,用靈力匯聚出一把劍。“既然是劍墟內門弟子選拔,你我二人憑劍法決定勝負可好?”
那人點了點頭,提劍衝了上來。擂台上,刀光劍影,兩人的手速已經快到模糊。有破綻!葉玖歌一劍刺向那人的喉嚨,那人連忙提劍抵擋,劍身周圍是灰褐色的靈力。土靈根?葉玖歌的劍本就是靈力所凝,當下所有靈力全部聚集在劍上,劍身一轉,直接將人的劍砍斷,然後搭在那人脖子上。
“是我輸了。”
“承讓。”
濃稠霧氣近乎不能視物隻得依靠神識辨別方向,哪怕神識都受到限製,池宴愈發警惕,四周安靜無聲甚至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四散神識收集著信息告知池宴已近黑夜,現今寂靜被驟然打破,喘息聲和說話聲都分外清晰的傳進耳朵,池宴紅了耳尖,眉頭皺了皺下意識緊扣柴柔的手,才開始時默不作聲聽著兩人言語,什麽比賽之類的話讓池宴想起上次的秘境經曆,莫非同上次一般還是陷入幻境?尤其聽到有位渡劫期的老祖,遲疑之下池宴並未貿然出麵隻是靜觀其變,僅用神識同柴柔交流,“聽二人交流恐又卷入什麽幻境或怨靈聚集的地方了。”
一陣天旋地轉,醒來時已然感覺全身輕盈,充滿一股從未擁有的力量,丹田內一隻與自己相貌相同的小人正在盤膝修煉靈力。自身靈力修為充沛到仿佛可以抬手崩山嶽,覆手攬星辰。
可總覺得似乎胸前與往常不同,低頭看去,看到眼前矗立著一座高山。那座山天然圓潤,透著暖意,如同巨大的鍾乳石,樣子像淺紅色的石榴果。除此之外,整座山皆是一片潔白。那白色柔軟光滑,宛如凝脂,山腰上平緩的低凹處泛著淺淺的藍色光暈,仿佛灑在雪上的月光。而山腰上迎著光亮的部分,則閃著雪融般的玳瑁色光澤,在遙遠的天際描繪出獨一無二的、優美的弓形曲線……
子衿麵無表情,心裏卻難以置信的伸手一探,滑膩的觸感差點讓自己跳起來。修仙多年,從未見過女人的胴體,本該熱血賁張的身軀似乎缺少了些什麽。一陣不適之感,從下方襲來。
忽聞一句飽含怒意的聲音,才驚覺床簾有一男子,怒斥著:”無論如何都會喜歡你,我隻喜歡小師妹之類的話語。“
子衿大腦飛快運轉,似乎感悟些了什麽。靈力一掃周身衣物,衣物兀自穿在自身身上,原來是一件寶器,如此貼合己身。暗自深吸一口氣,凝神向前。
隻見一隻白玉般的纖手掀開帷幕,走進一個少女來。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便斜插碧玉龍鳳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
眼前男子滿含憤怒之情,子衿蔥指微張,輕輕撫摸男子臉頰。眉目含情,一聲嬌嗔道:“我想要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師弟,小師妹是哪點比我好呀,能讓你如此念念不忘。難道你忘了?師父是為何答應你我成婚?”暗自打出一道靈力,翠煙衫的肩頭悄悄滑落,酥胸半露,輕輕的貼在男子胸前,耳邊呼氣如蘭:“背叛我的人,沒有好下場哦。”
迷霧藏匿著所有,小團子亦被攜去,尋而不得,心中焦慮不安。忽而見一身影,被白霧添一分神秘,水流聲入耳,唯恐是小家夥被人逮住。緊忙想那身影走去,卻小心翼翼,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待靠近那身影背後,瞬間按住人肩,隨即用力將人壓製。出聲詢問,並無客氣。
:“你捉走了那隻小白龍。”
雖是疑問的話,卻像是篤定一般語氣,或是誤會,但此刻哪顧得上其他,這霧靄茫茫,那小家夥又沒什麽攻擊力,若被人逮住,哪能逃脫。眼前人又是唯一見著的,自然是將怒氣全部傾出。
踏入了迷霧森林的邊緣地帶,她的心中也有了一絲緊張。不過有跟前人的陪伴,她忽然覺得要是能夠一直這樣,牽著手走下去也不錯。她的唇角微彎不時說兩句話,給寂靜的林子增添幾分生氣。林子裏安靜得有些異常,甚至連隻鳥獸都沒有,難怪會叫迷霧森林。
眼看著夜色降臨,她的抬頭望了望天空,正想問池宴今晚要是出不去該在哪裏稍事休息,卻見得他的神色有變。她疑惑地捏捏他的掌心,隨後也聽到了足以令人麵紅耳赤的動靜。那此起彼伏的聲音便是不看也知道是什麽,聽了池宴給她傳遞的消息她微微點點頭,也更加用力地回握了他的手。這次她不想再跟他分開了。
你不喜歡和別人一起洗澡,這麽多年來你都是一個人打了水在屋子裏洗澡,這一次也是耐不住同門的軟磨硬泡便隨她一起去了澡堂洗澡。澡堂分為兩處,一處是男浴,一處女浴。那時候同門忘記拿東西了讓你先進去,兩邊你一下子分不清男浴女浴,突然左邊入口似乎是傳來了一陣下水的聲音你便先往裏麵走。
穿過綠植正要靠近的時候你發現落水人的背影完全不是一個女人該有的背脊,順著肩膀往下看去你卻赫然看到了背部密布的一道道細長猙獰的鞭傷,少說有百鞭,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男子耳廓微動,似是發現異樣,靈力催劍,下一秒直接“叮”的一聲插入你身後的樹幹,帶走你的幾縷發絲,臉頰亦是被劍氣割破落下幾絲殷紅。
“誰!?”
一陣詭息而過,場景變得模糊,好像有女聲在呼喚自己,叫自己師兄,零零星星提及試煉大會,聽得他雲裏霧裏,難道這陣迷霧森林還能入別的幻境之中?想來還是靜觀其變,聞聲撫過額角,睡眼惺忪,似乎剛剛醒過來一般,緩緩起身,卻覺得四肢酸痛,周遭房間布置陌生,望向叫醒自己的人,洋洋灑灑的回道。
:――師妹別急。
聲線低沉而像山月,細長的手幹淨而白皙,倘若與他本身不同就是手上有繭,是長年武修之人才具備的,走到銅鏡前背過師妹別過男子掛於一旁看似常穿行虎金線黑袍,打量著眼前男子的長相,邊說道。
:師傅現在在何處?
既然女子提到試煉日與師父,那他便順水推舟的提及。
:師妹,你先在外麵等我,師兄隨後就跟你去。
好像怕人不信又補充的說了一句。
:我保證,我不會再睡過去。
看人走到門外後,方服飾穿戴完畢以後,才走到書桌一處,翻看書桌上的東西,看看有沒有掉落到這個人身份的信息。
緣,妙不可言,曾衡恍然想到二十年前的五宗挑選弟子自己的對手亦是位火靈根修士,而他當時也是說自己狂妄來著…但是那又如何?天道有常,修士與天掙命,蜉蝣撼丘尚有一線,況且是人呐?自己走的道,不足為外人道也。
麵色淡然的望著自己被焚盡的青葉,曾衡摩挲了一下指腹,今日,是自己還不夠強,而終有一日,自己依然會行走於無上仙途,屆時青葉不焚。
看著對方強弩之末,卻還是舍身一搏,曾衡眸中閃過欣賞之色,但看見對方將自己的葉莖作為火係靈力的依附媒介,隨即搖搖頭:“就算隻剩下葉莖,那也是我的靈力所塑造。”隻是比試,曾衡無意再多加打擊,況且先前神識攻擊已經是傷了對方不輕,再打下去恐怕真的要壞了她的修煉根基。
場中烈焰靈力肆虐,曾衡抬眸一歎,雙手結印撐起護體靈罩,對方最後一擊的力量連她都有些驚歎,不過“已經夠了,你是我欣賞的對手,這場比試承認了雙方的實力,再比下去傷人傷己,沒有任何意義。”再抬手輕飄飄的一縷靈力向對方襲去,與其說是攻擊,比如說是穩妥的送對方下台
向宋芷楓下台的方向行禮,作揖道:“在下曾衡,雲坎外門,閣下道法高強,在下不過僥幸獲勝,承讓。”
在民間之時,一次機遇巧合之下獲得一幅山水畫,回到九霄後,坐在溪水邊,仔細打量了幾眼,似乎是水墨所做,很是精致。
“不知道那位前輩會不會喜歡?”
想來不知道他喜歡哪種風格,便尋了張宣紙,擺在草坪上。從腰間掏出一支毛筆,“好像沒有墨誒”從懷裏掏出一張符紙卷了起來,套在筆上,瞬息消失,染黑了筆,還好作畫還是會些,便坐在地上,用筆勾勒。
許久完工後,待得墨幹了。卷起拿在手裏。
記得前輩好像是在四峰來著,也不知道今天在不在。
抱著兩幅山水畫,跑到四峰,看見一人,微微一笑“長老,弟子墨北璿感謝您當初的指點。”
“弟子不知道您喜歡什麽,擅作主張帶了兩幅畫給您”
她有點愚鈍,這下吃痛了讓她清醒了幾分,才曉知自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麵紅耳赤地慌忙閉上眼睛,清了清嗓子。“師…師兄,是我。”
“說起來師兄可能不信,我…我走錯澡堂了…”她說完後咀嚼了一下,這會可能紀淮真的不信了。慌忙地補上一句,“真…真的,師妹我第一次來澡堂洗澡。”
隔著綠植,剛剛若隱若現的光景在她腦子裏浮現,她的臉更紅了,說話也更是哆嗦,“師…師兄,我不是故意的…我…什麽都沒看到…”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聲,其實男女春光,她早就接觸得多了,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對這方麵到不是很上心,但是在這個場麵下,她還是太“老實”了,況且對方還是紀淮師兄這等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