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於是哆哆嗦嗦地抽出背後的長槍,長度剛好可以夠到樹下老虎的腦袋,避開它大張著的血盆大口,驅使著長槍猛地戳向它的脖頸。
天道在上趕快把它帶走…
少年在房間裏款款而坐,不知過了多久,吐出一口濁氣,“築基異常容易啊。”嘴角掛著笑意,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言兒,天道宗開始招生,族中人士都在門口等著為你送行呢!你為何還未出房門。”這是父親的聲音,敲了敲自己的腦子,專注修煉然忘了這事。“父親莫急,言兒這就出來。”立刻起身將房門打開,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父親,言兒知道錯了,言兒這就去前門。”說完便一溜小跑,已經不見蹤影,隻聞身後傳來一陣歎息聲“唉,這孩子。”
來到前門,發現長老和族長都在此苦苦等候,“抱歉,言兒遲了些。”族長轉過身,看到自己露出慈愛的表情“無礙無礙,行李都準備好了。”他遞給自己一把劍,那劍渾身泛著金光“這是景家祖先的隨身佩劍,雖不是什麽法器,但也流傳至今,如今交與你。此劍名曰天嵐,望你以後妥善使用。”接過劍身,耳邊突然傳來一句“若你在天道宗有所成就,這景家族長早晚是你的。”這是族長的聲音,但他的嘴唇並沒有動,應該是密語傳音,這件事的確不能當眾說“是,言兒明白。”劍天嵐插在腰間,背上行囊往天道宗走去,小小的身影有說不出的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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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陵這丫頭也不知道跑哪玩去了,想想當初就覺得心疼,這丫頭,遙想當年那個隻有三歲的精致小娃就如同一個精致的瓷娃娃沒有一點活氣,
那是一個雨夜,燈火渺茫,夾雜霧氣,自己布陣算出自己的合眼人,也就來到星運來找自己的徒兒,不覺間竟是走到河邊,雨下的很大卻模糊不了自己的視線,她清清楚楚看到被綁在水中的女娃,指尖微動,他知這正是自己要找的徒兒,之手一吸將女娃好好穩當當的抱入懷中,輕聲說道,“娃兒不怕,以後我就是你的親人”
愛撫她一番為她付下靈藥,在她身上度了一層又一層的靈力,“從此你就是我的徒兒,在如此的夜你又如同身在淵,師父祝你嶺上深淵就叫你陵淵吧”
順手拍了拍,“乖孩子咱回家”
搖搖頭,呀,天不早了,如今天道宗開始招生,鐵定熱鬧,
遂傳音道,“乖徒兒,隨為師看熱鬧了,說不定阿陵會拐回師弟師妹什麽的,不覺得很愉快嗎?”
來到帝都,發現人流量比平時大了不少,隨便叫住一個路人,擺出人畜無害的招牌笑容:“這位大哥,帝都最近有什麽特別的事嗎?”那人瞥了雲墨一眼,道:“這你都不知道,天下第一宗門天道宗招生了,而且帝都還有拍賣會,再不去就趕不上了。”說罷,他便急急忙忙地離開了。天道宗開始招生了?似乎有點意思,至於那拍賣會,若是有空就去看看好了,反正自己也是個悠閑之人。天道宗名氣在外,自然不可能找不到地點,辨認了一下方向,向著天道宗走去。
黑色勁裝,藍發束成單馬尾,手持花杖,待長老說完後便進入空間。
“這便是空間麽?”
躍上樹頂,周圍全是森林,遠處高山群立,縱躍幾下,到另一樹頂,依稀可見森林邊緣,是荒漠,再次縱躍幾下,依稀見諸多古塔,分布於森林中央,下了樹頂,向中央行去……
途中,樹上一花斑大蟒偷襲,覺察之快,迅速避開,不料被蛇尾卷起,花杖立時向蛇身戳去,蛇尾痛的放鬆,立即逃走。
正在房內靜心修煉,收到師父的傳音,回道
“好,師父,我馬上就來。不過有了師弟師妹,師父可不能把我晾在一邊哦。”說著露出了一個十多歲孩子該有的笑容。
自己或許也隻能在師父麵前像個孩子一樣撒嬌了,如若不是當年師父將自己從水裏救起來,世上大約也不會有陵淵這個人。
師父養了自己十年有餘,兩人之間的感情與其說是師徒情義倒不如稱為親情更恰當一些。自己也就隻有讓師父看到自己的努力,才能好好報答他了。
搖搖頭揮去那些幼時不愉快的回憶,往師父的住所去。輕輕叩了叩門道
“師父,阿陵來了。”
來到天道宗招生處,聽了長老的話後撇撇嘴:什麽識時務者為俊傑,如果怕的話幹嘛還要來這裏。走進那空間,映入眼簾的是一大片茂盛的密林,林中不時有獸吼聲響起。這天道宗不愧為天下第一宗門,果然是大手筆。暗暗想著,握緊手中鐵劍,小心翼翼地在樹林中跳躍前行。
長槍刺入那虎的脖頸,眸光狠戾,槍頭在那虎脖中猛地轉了幾圈,尖銳的虎嘯不絕於耳,迅速收回長槍,繃緊身體趴在樹上,望著那虎仔有些狼狽地轉身逃去,到底是幼年大蟲,受了傷第一反應還是逃跑。
長長地抒出一口氣,放下心來,有些後怕,幸好這次遇上的隻是幼年虎仔,她還能嚇唬一下,若是成年大蟲,兩個她都嚇不跑。
翻身下樹,一聲不吭地加快了前進的腳步,天色已有些晚了,這日落之前,她是一定得到達帝都的,否則…就得露宿野外了。
以她那招魔獸的體質,在野外過一夜簡直是被剝皮拆骨吃個精光的下場啊。
打了個哆嗦,幾乎是跑的,內心隻盼不要再出什麽幺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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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經千辛萬苦終於到達了帝都,一身狼狽的祁冬抽搐著嘴角看著麵前的城牆,簡直是要熱淚盈眶了。
“這位兄弟,請問天道宗考核?…”
進城,抓了一個路上看起來麵善的男子問道,聽著他的指路時不時地點點頭,話完,有些迷糊地眨了眨眼,也不好意思再問,憑借著綿薄的理解尋找著那個傳說中的招生處,找了良久,總算是找到了。
“……這次九死一生,識時務者為俊傑,我不會怪你們。”
蒼老而又威嚴的聲音傳來,認真聆聽,再轉眼,已到了一密林之中。
……我剛出森林又把我扔進來了啊啊啊啊我會死的QAQ
瞬間垮了臉,內心的小人在捶地痛哭,但出於一家人對自己的期望,她不能後退,她必須要勝。
穩了穩心神,眼前似乎浮現出自己離開時父母滿載著期望的眼神,和小時鄰居銳利警告的謹言,捏緊了手中冰冷的長槍。
……不就是魔獸,怕什麽。
她見的還少麽?
執著長槍的手不敢放鬆,警惕著周圍。
剛進門臉便被師傅捏了兩下,聽到他的話不由咯咯咯地傻笑起來,調笑道
“師父老是這樣,出去說你是阿陵的師父恐怕都沒人信呢!”
被師父帶著在天上兜了一圈,落地時便已到了主殿,認真聽完吩咐道
“嚴謹風範的師姐樣?”歪著頭想了一會“師父放心,阿陵一定給師弟師妹做個榜樣!”
見著那幅畫,孩子天生而來的好奇心便不由自主地顯現出來,不過因著師父剛剛交代完的“嚴謹風範”,隻好努力讓自己顯得嚴肅一些。被師父帶進殿內,四周皆是各位長老,聽得師父的話,彎身拱手道
“陵淵見過宗主,見過各位長老。”
隨後便跟在師父身後,見他到了一名男子麵前。聽師父的稱呼是“阿衡”,那麽便是那位執法長老了,隨即拱手道
“陵淵見過執法長老。”
那蛇竟帶傷追了上來,躲閃不及,被它一口咬在手背上,另一隻手迅速結印並指點在蛇頭,斷了毒牙,蛇立即奔逃,伸手拔除毒牙,傷口發黑,手漸漸發麻,在黑衣上撕下一塊布,緊緊綁在腕部,繼續向森林中央前進……
聽到月均的話,皺了皺眉,
“小小年紀,出手如此狠辣,將來如何了得,不過現在說這些還是為時尚早了些。”
朝陵淵點了點頭,又負手繼續觀看畫麵。
在一旁聽著師父的話,師傅看人果然是準得很呢。見師父招手示意自己,便馬上走了過去。聽見師父的話,一邊感歎師傅還是那麽愛玩,一邊暗自慶幸自己不是“試試手”的對象。
將目光轉向畫麵上,輕輕扯了扯師父的衣袖道
“師父,新弟子還沒全部進入空間,我倒是覺得還會有更有趣的人來呢。”
環顧四周,沒有發現意料之中的妖獸,倒是發現了一塊石碑,上麵寫著“大道所向生死一念”。這句話似乎是在說如何修得大道,而生死一念是指隻有經曆生死的危機,才能修得大道嗎?想了半天也摸不著頭腦,突然丹田內的真氣似乎受到了石碑靈力的牽引,波動起來,似乎有著突破的征兆。立刻找了一塊比較平坦的地方盤腿坐好,引導真氣在經脈中運行了幾周後,終於突破了。感受著體內充盈的真氣,無視了皮膚上洗經伐髓所造成的汙垢,繼續尋找著靈寂空間的入口。
繼續行走,手持花杖警惕前行。
“嗷~”忽聽得一聲野獸咆哮,減下速度緩行,判斷聲源遠近。
漸漸,離森林中央其中一古塔很近。
“嗷~”又是一聲獸吼,躍上樹枝,見古塔前有一妖獸守護,下樹,悄悄埋伏。
挑了挑眉,與那妖獅對視片刻,妖獅忽然猛撲上來,一個翻滾避閃開,妖獅血口大張再次撲上來,心中隱隱一動,丹田似有動靜,像是要突破了,這一分心被妖獅撲倒在地,血口就要向頸部咬去,雙手橫持花杖卡住獅口,腳向獅子腹部踢去,妖獅痛的向旁邊滾去,立即站起,持花杖向獅頭戳去,那妖獅甚是靈活躲開了去。
緊盯妖獅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妖獅再次衝上來,橫持花杖抵去,妖獅向後一退,趁機躍上獅背,那妖獅又驚又怒,上躥下跳,死死抓住獅鬃,險些被摔下,妖獅平靜下來,片刻,退後幾步猛的發力向古塔側身撞去,皺了皺眉,用花杖向妖獅頸部戳去,妖獅去勢不減,與妖獅一起撞在古塔上。
走到一個洞窟前,這裏的靈氣痕跡很重,皺了皺眉,這種氣息很熟悉,緩緩走了進去,是一個石窟,一個水滴滴在額頭上,抿了抿唇,繼續往裏麵走去,差不多走到了盡頭,望了望四周,沒有什麽異常,突然被反射光閃了閃眼睛,發現自己前方是一片水潭,再次閉上眼睛,發現靈力來源於水潭之下,深吸一口氣,跳了下去,下水的瞬間就感覺有一股吸力將自己往下吸,並且越來越大,自己被吸到了湖底,瞬間消失不見,而那股靈力也隨著散去。
突破到築基中期後,對靈力的感應增強了許多,感受到某個地方的靈氣特別濃鬱,於是向那裏走去,發現了一個洞窟,裏麵有一個水潭,靈力就來源於水潭之下。一閉眼,跳了進去,如果這是靈寂空間的入口自然最好,如果不是,就當洗個澡吧。進入水潭後,感到身體一直被往下吸,最終來到了一個神秘的空間裏。“這裏應該就是靈寂空間了吧……”
一人高的長槍橫握胸前,腳下動作小心翼翼,呼吸平緩而悠揚,整個人弓著腰,氣息與森林似乎融為一體,眼眸流轉注意著四周情況,聽著水聲緩緩移動,戒備略減手臂微微放鬆,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破空聲,眼角似乎有利爪的寒光掠過,猛地右撲就地一滾迅速站起,心驚膽戰地望著離她僅僅一米遠,長的似是山貓脖頸上卻是一圈豎起的尖刺的家夥,閃著寒光的利爪抬在胸前,凶狠地咧著利齒,圓耳後撇,口中發出磨鐵般刺耳的聲音。
瞳孔猛地收縮,自小身為獵人的父母便為她好好普及過關於魔獸的知識,心中稍稍明白了該怎麽做,右腳悄悄地後退了一步,伏低身子,眼睛眯起押著嗓子發出嘶啞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