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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戀上你的唇

  一個領導靠過來悄悄問暴龍叔叔:“要不要報警?”


  叔叔冷問道:“我們不是警察嗎?”


  “可是。可是他們人那麽多,一不小心,咱可就,可就。”


  叔叔說道:“放心吧,我們如果不做出傷害他們的事,他們也不可能傷害我們。”


  那個人又說道:“報警安全點吧。叫多點人手。要不然。”


  魔女對他說道:“你傻的你?報警過來,警察在下麵跟他們起了衝突。我們上麵的人還想要命嗎?你這不是救我們,是害我們啊。”


  “可是現在這個樣子,該怎麽辦啊?”那個家夥哭喪著臉說道。


  暴龍叔叔有點火:“你還是一個小領導,看你那熊樣。像什麽領導?”


  “煤氣罐啊。十多罐煤氣罐啊。萬一。引爆了,整棟樓都會灰飛煙滅的啊。”那家夥怕得聲音都抖動了。


  “這事到底如何解決。我們不想要說法。不想要欠條。今天不見到錢,誰也別想活著離開。”民工大喊道。


  幾個領導顫抖著:“這位兄弟。有話好好談,不要動手啊。把那火先拿開那什麽東西旁邊。”


  “別廢話。今天沒有見到錢。大家都別想離開。”


  領導們隻好去逼陽素,陽素哭喪著臉:“我隻有兩百萬啊。我給你兩百萬。”


  “今天我們要的是全部。欠一分錢都不行。”那代表大喊道。


  那個最怕死的領導笑嘻嘻地靠到陽素身旁,說了幾句話。然後走到工人代表身邊:“幾位大哥老弟,那個錢,剛才我們跟陽老板談了談。他說他真的隻有兩百萬,先給你們兩百萬,等他有了錢,再。”


  工人代表怒道:“等。等什麽等啊?出了這個門,你還叫我們大哥老弟?開什麽玩笑。不行。”


  大家都在撓頭抓耳,急紅了眼睛。


  其實,隻要能出了這個門,我們什麽事都不會有,追究也不可能追究到我們魔女身上來。那些人找到了陽素,也不可能跟我們魔女過不去啊。


  可現在出不去,麻煩大了。萬一真的鬧起來,可不是好玩的。


  我在尋找哪裏有出口了。


  大家都在僵持著,工人代表聲嘶力竭喊道:“到底怎麽樣。不行的話,咱今天就豁出這命了。”


  魔女站起來,對他們說道:“你們跟陽素要了兩百萬,剩下多少由我來付。”


  一群人都靜了,半晌後,工人代表問:“你?你來付?是真的?”


  魔女點著頭說道:“億萬林總說話算話。”


  “好。既然如此,你現在轉賬給我們吧。”


  我無奈地看著魔女說道:“我們不是慈善家。需要用錢的地方還很多。”


  “羊毛出在羊身上。”魔女堅決的

  說道。


  說完她走向工人代表們:“戰律師,把手提電腦拿過來。”


  “是,林總。”


  羊毛出在羊身上?讓陽素買單?這不可能啊。讓王華山買單?我自己都嚇了一跳。怎麽讓王華山買單啊?

  魔女把錢轉賬過去之後,那個工人自己查了一遍,確定錢轉了進來,他高興的跟手下們宣布了。


  一群人都笑了起來,甚至有人喜極而泣。


  那個民工最高領導人伸手給了暴龍叔叔:“隻要為他們和自己討得該得到的工錢,我就心安了。你們抓我關我多少年我都毫無怨言。”


  民工們湧了上來:“阿叔,不要啊。阿叔。我們是一起的,要抓他也把我們都抓了吧。”


  “鄉親們,當年是我把你們帶出山溝溝的。我習常人沒有騙你們。沒有跟陽素這些黑心的人吃掉你們任何一分錢。沒有扣取你們任何一分錢的回扣。沒有演戲騙你們。”那個民工代表,七尺男兒,顫抖著聲音說道。


  那個打得魔女頭破血流的男子走到魔女跟前,說道:“對不起。”


  突然間他就抓起個煙灰缸往他頭上砸下去,站在魔女跟前的我,在他手裏的煙灰缸沒砸到頭上之前,一腳踩飛了他。


  魔女走上去對他說道:“欠了你多少工錢?”


  那男的說道:“五萬。”


  “幫我做一件事,我再給你五萬。”


  那人急忙說道:“什麽事。”


  “不是很難的事情。”


  “什麽時候?”


  “這兩天。我會給你打電話的。給我你手機號碼。”魔女對他說道。


  “好!但是我不要你的錢。謝謝你。”


  魔女揮揮手:“走吧。”


  我扶著魔女問道:“你要讓他做什麽事情?”


  魔女說道:“一件不怕死才能做到的事情。”


  “什麽事啊?”我奇怪道。


  “人太多,一會再說。”


  大家一起到了樓下,魔女跟戰律師吩咐了一些事情,戰律師先離開了。


  魔女對暴龍叔叔說道:“叔叔,我們先吃個飯吧。”


  叔叔點了點頭說:“好吧。”


  “子寒,去龍門酒樓。”魔女吩咐道。


  “好的。”


  坐在子寒的車上,我有點不舒服,問魔女道:“怎麽辦?一千多萬塊錢啊。”


  她沒有說話。


  我急忙捂著她的臉看著她問道:“怎麽了?是不是頭疼?”


  魔女輕輕地搖搖頭說道:“沒有。隻是在想一些事情。”


  我問:“什麽叫做羊毛出在羊身上?那些錢,你想讓誰來幫咱買單?陽素?棗瑟?還是王華山?這都不太可能啊。”


  魔女說道:“為什麽不可能?王華山這個爛人。


  竟然耍奷計耍得那麽卑鄙,我要讓他付出更加沉重的代價。”


  我說道:“他當然要卑鄙,他現在要破產了都。”


  魔女說:“我們先不說這次他的生意都被我們斷了。先說說他以前做的這件事情,就好像已經計謀好了一樣。首先,在晚會上見到了有錢沒地方花的傻子陽素。然後讓棗瑟靠近,引誘投資。那個時候王華山早已想好,能與陽素合作在那塊簽有我名字的地上做出一些成就來。要麽就賺錢,要麽虧錢了就讓我擔著?”


  “魔女。估計他早就在計劃了吧。”


  “從我跟他開始吵,應該就在計劃了。而後,王華山可能見到陽素賺錢了,想要入夥。擴大規模。卻沒料到那年陽素虧了那麽多錢,陽素也失去做下去的信心,打算不幹了。王華山讓棗瑟出去旁敲側擊花言巧語讓陽素攜款潛逃。讓陽素把錢投在棗瑟的那塊生意上。實際上哪裏是什麽生意,就是帶著陽素轉了轉幾圈去看棗瑟的那些小公司門麵而已。陽素相信了,投資下去了,王華山不會把他的本錢給他,就是每個月給他一些讓他高興的錢,說這個月賺了那麽多那麽多。陽素肯定很高興,但到了最後,棗瑟說這次幹大點的生意。樂不可支的陽素一下子就把錢填了進去,全扔給了王華山。還高高興興的指望能賺出幾番來。可惜啊,被王華山騙了。”魔女說道。


  我驚愕著:“你是亂猜出來的?”


  魔女笑著搖了搖頭:“你老婆沒那麽大的本事。以前調查過棗瑟,掌握了這件事情的一點信息,但那時候沒怎麽清晰這件事情。現在綜合起來,大概就是這個樣子了。”


  “王華山也太狠了,為了騙一千多萬塊錢?”我疑問道。


  魔女說:“那時候公司做多久才有一千多萬塊錢賺?像這種傻子,騙得一個算一個,就是騙了也不會承擔任何法律責任。我敢打賭,陽素給了棗瑟那麽多錢,連個協議都沒有簽過。”


  我點點頭說:“這我相信。”


  “他那麽的相信棗瑟,當然沒有簽協議,棗瑟拿走了那麽多錢。他要是簽過了任何協議,通過法律途徑,自然能討回他的錢。但是他不簽,那麽他就隻能走非法律途徑來拿回這些錢。全部身家都沒有了,現在說讓他去死能換回他的錢,相信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我歎了一口氣:“王華山,棗瑟,全都害人精了。對了,剛才我問的,羊毛出在養身上,是什麽個意思?”


  魔女看著我,說道:“王華山竟然跟我玩這種小兒科,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輸得一無所有。”


  “什麽輸得一無所有?咱現在把他的生意都截斷了,他以後不是走不了億萬通訊產


  品銷售這一條路了嗎?我們還能拿他怎麽樣?”


  “我原本以為他念在我父親和我的舊情分上,放我一條生路,他現在可是要斬盡殺絕。那我們先把他斬盡殺絕。”


  羊毛出在羊身上?

  “到底什麽意思啊魔女?”我急急的問道。


  魔女嫣然一笑說:“頭好疼呐,等這兩天,我做的時候,你就知道了。很難說清楚。”


  “哦。”


  魔女用長長的舌尖舔了我的嘴唇一下說:“幹嘛,生氣了喲?”


  “哇。你舌頭那麽長那麽細,真像蛇精啊。”我想捏她的舌頭。


  她看到我的手要捏她的舌頭,收了回去,說道:“什麽蛇精啊?你才是蛇精。”


  “你舌頭很性感啊。真像條蛇。”我讚歎道。


  “要不要親親?”她笑著道。


  我故意咳了咳兩下瞥了一眼子寒,示意魔女不要太大聲,萬一子寒聽到,會很不好意思的。


  她壓住我的脖子,舌尖在我嘴唇上又滑過去一下,嘻嘻笑著。剛才氣勢壓倒全場的女人,在我懷中就像隻可愛的綿羊。


  魔女說道:“知道第一次和你激紋,我有什麽感覺麽?”


  我搖搖頭說:“我知道我的感覺,不知道你的感覺。就是很輕很溫柔。溫潤濕軟,你像是在細心的對待一件藝術品。”


  她輕輕咬了我一下。


  我笑道:“幹嘛咬我啊?”


  “什麽叫做藝術品?你誇你自己是個藝術品啊?”魔女嗔道。


  我說:“恩,對,我誇我自己是個藝術品。”


  “哼。臭美呐。那時候啊。覺得和你接紋,像是在天上飛似的。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就隻是輕輕碰到嘴唇而已。讓我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魔女笑嘻嘻小聲道。


  我說:“你說的什麽時候?”


  魔女調皮地撓了撓我的脖子說道:“你想是什麽時候呢?那個時候開始,就戀上了你的唇。你以為。我很喜歡跟你做啊?我就是喜歡接紋的感覺。但你這色狼,紋兩下就受不了了。”


  “誰受不了啊?怎麽可能受不了啊。我抵抗誘惑的能力,那是相當了得的。”我拍著胸脯說道。


  “你是不是。那麽快就膩煩我了呀?”魔女輕輕撒嬌道。柔得把我的心都融化了。


  我說:“哪會膩煩你呢?再過十年八年都不會膩煩。”


  她嘟著嘴說道:“十年八年後呢?你一定膩煩我了。”


  “沒有。十年八年也不會膩煩,一輩子都不會膩煩。”我嘻嘻笑道。


  她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如果我老了呢,女人比男人都要老得快的。”


  我細細的瞧著她,你可以說她四十歲,她的沉著冷靜老辣奷詐絕非常人

  所及;你可以說她三十,她有著三十歲女人的熱辣勾人嫵媚性感;你也可以認為她其實也不到二十歲,現在的她,撒嬌如同一個小娃娃,可愛至極。


  我們恩愛纏綿的時間,總是不夠用,不是我們不會知足,而是總會有各種各樣的麻煩事情把我們拆分。


  天知道還有多少條溝坎等著我們去趟,天知道我們走到風平浪靜的日子還需要多少時間,隻希望她不再受到那麽深的傷害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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