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貌美如花
何可養母笑著對我說:“不好意思啊,讓你等了。”
我說道:“沒事。請問,何可現在是在哪裏呢?”
“她啊?讓她爸爸問問才知道啊。女兒長大了,我們也管不住,以前在你們億萬公司工作了好長時間吧?還每個月都給我們兩個老人寄錢,後來不知怎麽的,工作得好好地,突然就說辭職不做了。我們也沒問她什麽原因,哎,請問,是不是我們可兒工作出了什麽問題,做錯了什麽事情啊?”何可養母緊張地問我道。
我說道:“沒做錯什麽事,辭職是她自己提出來的,至於具體原因,我想,也隻有她本人才知道。”
“那如果我們家可兒回去你們公司繼續工作,可以嗎?我見你們公司的待遇挺好的呀,那時候可兒就每個月給我們幾千幾千的寄過來。”
我問道:“請問阿姨,何可現在做什麽工作?”
“我也不太清楚了,每次我們打電話過去,她都說過得挺好,不過我們也知道,她不如以前在億萬工作時開心了。雖然說億萬在湖平市,離我們這兒挺遠的,不過隻要她開心,也就好了。她說在億萬工作又很輕鬆,能賺錢,我們也高興。哪知突然地說不做就不做了,唉,真是的。”何可養母抱怨道。
這麽說,何可現在不開心啊?或者說現在她的工作不如在億萬時輕鬆賺錢麽?無論是子寒也好,何可也好,憑著她們的能力,就算離開億萬,那也。我停住了這種樂觀的想法,先從我自己身上說吧,如果我離開了億萬,離開了鑫恒,讓我重新去找份工作,難道一過去就能做經理?總經理?靠。根本不可能啊,我去雷王那麽努力,也就混到了小小的一個部門經理助理職位。高職高薪,都是需要時間沉澱磨礪出來的。
我對何可養母說道:“何可在我們公司工作挺好的,如果她願意回來,我想,這事多半能成。”
何可養母高興問道:“真的麽?那太好了,那等下如果聯係到她,你跟她說說,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說道。
“太感謝你了,你稍等一下,她爸爸已經打完電話了。”何可養母說道。
“好的。”
何可養母問何可養父道:“可兒說什麽了?”
“聯係不上,手機已停機。”何可養父憂道。¥愛奇文學iqiwxm!#免費閱讀
何可養母急忙問:“怎麽會已停機呢?從英國回來後,可兒手機不是一直都能打通的麽?”
“我也不知道。”何可養父無奈地說道。
何可養母說道:“找那個電話,英國的電話,問一問她的姐姐。”
“對對對。”何可養父說道。
哦,打給何靜,問何可在哪啊。我咋沒想到打電話問何靜呢?不過。
貌似我根本沒有長發飛揚的何靜電話。芝蘭。挺美的。
“你好,不好意思啊,還沒有聯係到可兒,勞煩你再等等好麽?拜托你了,阿姨先謝謝你了。”何可養母不好意思地對我說道。
我笑笑說:“沒事。”
“謝謝,謝謝你。”何可養母說。
“不用客氣。何可在公司,跟我也是好朋友。”我笑道。
何可養母說道:“是嗎?呀,那就太好了。小夥子,聯係到了何可,阿姨拜托你,能不能勸勸她,讓她回去億萬繼續工作呢?”
“我可以勸她,不過,願不願意,就看她自己了。”我笑道。
“那她如果願意回去你們公司繼續工作的話,你們公司還會收下她麽?公司領導會不會有意見啊?”何可養母問道。
我說道:“領導那邊沒有什麽問題的,畢竟何可在我們公司工作那麽長時間,從來也沒有做錯事情。隻要她肯回來,我想,公司應該會重新接納她的。”
何可養母笑道:“是嗎?那太好了啊。謝謝你了小夥子,唉,我們家的可兒,前一段時間,可能是因為她那邊家庭的一些原因,導致她沒有了工作的心情。我們家可兒,不是我們親生的,我們是她的養父母。她還有她的一個姐姐。”
何可養母怕我等不及掛了電話,跟我嘮叨起了何可的一些事。不過,這些事我是早就知道了的。
一會兒後,何可養父在何可養母耳邊說了幾句話,何可養母對我說道:“小夥子,不知道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怎麽了?沒找到何可本人,是嗎?”我問道。
何可養母說道:“這孩子。也難怪你們找不到她了,她的手機經常停機,也不知道為什麽。阿姨能不能拜托你去找找她?”
我問道:“我去找找她?她在哪兒?”
何可養母說道:“剛才我讓可兒父親問了可兒的那個姐姐,她說她前幾天還打過電話給可兒,可兒就在湖平市呀。”
我高興道:“是嗎?她就在湖平市啊?”
“對呀,可兒前段時間不是去英國看她姐姐了嘛,回來後在家住了一段時間,就說要出去找工作。我們找她也是打她的手機。”何可養母說道。
我不想聽這些廢話,我的手機響了半天了,我都沒空去接。我直接問道:“阿姨,你就直接說她在哪兒就好了,我會去找她的。”
“哦,好。她現在在湖平市解放路解放幼兒園。”何可養父對著話筒說道。
我納悶了:“解放幼兒園?幼師麽?”
“小夥子,阿姨拜托你了,找到她後,你跟她好好說一說,如果她不願意回去,讓她打電話給阿姨。謝謝你。”何可養母說道。
我點著頭說:“阿姨,先這樣吧,我現在就去找她。再見。”
“謝謝你了小夥子,真的十分感謝。”
我掛了電話,看著我手機,是鑫恒的擴展部打過來的電話,我回撥過去了:“什麽事?”
“殷總,我們看上了一家比較好的店麵,各個條件都很不錯,可同時還有一個老板想要了那個店麵。房東說,最好今天能定下來,要不然就沒戲了,那個有意向要租這個店麵的老板還在那個店裏談著。”
“等一陣子吧,我忙完手上的工作,我自己過去看看。”我說道。
“好的。地址是山南路。”
選店麵,讓擴展部先找,看上後再向我匯報,我再去看一下,批準了才能拿下來。不嚴謹不行啊,假如有個萬一,那就是要做虧本生意的。所以,李靖和小潘認準了要去開拓周邊縣城的市場,我是極不願意,萬一有個差錯,就如同下棋,錯一步步步錯。沉不住氣,走錯一步,可能就導致全盤皆輸。尤其現在鑫恒隻是一個剛開始走上市場的公司,還不算穩步向前,我哪敢放開手腳大幹呢?如果鑫恒有億萬那麽成熟了,當然可以,可現在就是不行。
廖副又來煩我了,敲了敲門後進來遞給我一堆紙:“殷總,請過目。”
“知道了。”
過目後,還要批閱,簽字。
放下手頭上的工作,暫且忙裏偷閑,下樓上車去找何可了再說。
驅車至解放路的解放幼兒園,解放幼兒園,名字挺不錯啊。解放了幼兒園。這條叫解放路,我放眼看過去,好多商店的名字都是用解放來命名,解放小賣部,解放皮鞋,解放陶瓷。
解放幼兒園,在街尾,大門緊鎖。不是解放幼兒園嘛?還緊鎖大門做什麽呢?大門那麽高,是防止小朋友越獄麽?開開玩笑。
把車停在幼兒園門口,下了車,幼兒園很大,上百個小朋友在很多個漂亮老師的帶領下玩滑滑梯,玩遊戲。
我站在幼兒園大門口,讀著裏麵的一行橫幅:“幼兒園,是我家,阿姨愛我我愛她。”
隔著鐵柵欄門裏麵的一個阿姨聽到我念這一行字,驚出了一身雞皮疙瘩:“做什麽的?”
我說道:“阿姨,你好。我想找一位叫做何可的老師。”
“我不認識哪個老師是何可。”
“這樣啊?那你可以去幫我找一找麽?”我拜托道。
老阿姨怒眼一瞪,說道:“不可以。現在是上課時間。等下課了再來。”
“下課?下課是什麽時候?”我問道。
老阿姨說道:“晚上。”
我掏出幾百塊錢,笑嘻嘻遞過去:“阿姨,行個方便。”
老阿姨輕蔑說道:“有錢了不起啊
?最討厭你們這種有錢人。老老實實等著去。”
說完她轉進了門衛室,看起了報紙,任我怎麽叫喚都不理睬我了。
我當然不是那麽可惡的人,你以為我想拿著錢出來,幹什麽事情都鬼鬼祟祟的搞賄賂政策啊?我這是無奈,時間緊迫,總不能讓我來回跑幾趟吧。一下我還要去看店麵,還要去處理鑫恒一些工作,廖副剛才給我的那堆紙我都沒看。
叫了老阿姨幾次後,她都不理睬我,無奈地轉到了圍牆一側,看著裏麵的老師們,或許能運氣好的碰見何可呐。
插著口袋,踱步向前,盯著那一些幼師們。
那個是何可麽?不是。那個也不是。奇怪,何可怎麽會願意來做一個月千把塊錢工資的幼師呢?
皇天不負有心人,那個胸部高高的巨乳童顏美女,把我鎮住了。我一怔,那個不就是何可麽?正跟小朋友們玩老鷹抓小雞呢。
看她跑動,一顫一顫的幾乎要撐破白T恤的胸脯,多美啊。那副可愛的麵孔,文雅溫柔,慈祥甜蜜。
我站在圍牆柵欄外,看著她們玩老鷹捉小雞。
幾分鍾後,我決定叫她過來。有點難度啊,距離挺遠的,幼兒園裏的小朋友們嘰嘰喳喳的吵翻了天,如果讓她能聽見。我叫了一個小朋友過來:“小朋友,你好可愛呀。幫叔叔叫一下那位老師過來好不好啊?”
小朋友流著口水看著我,我皺著眉頭,不行啊,這小朋友太小了,恐怕連她自己叫啥名字都不知道吧。
我又叫了一個稍大點的小朋友過來:“小朋友,幫叔叔去跟那個老師說一聲,說叔叔找她,可以麽?”
“我不。”回答得幹淨利落。
“為什麽?小朋友應該樂於助人,快點去。”我催道。
“不。我還要玩皮球。”他說道。
我抬起頭來望了望,離我最近的大人,老師,估計也要有二十米開外,這麽吼叫吧,人家不一定能聽得見,丟人是一定的了。我對這個小朋友說道:“我給你買糖吃,你幫我叫那個老師好不好?”
“我不吃糖,我要吃旺旺。”
我說道:“好,旺旺。”
“是旺旺雪餅,大包的,不是五毛錢那一種。是三塊錢那一種。”小朋友叮囑我道。
我點點頭說道:“知道,是三塊錢那一種,不是五毛錢那一種。”
“叔叔,快點去。”他催我道。
那麽小,也就三歲吧,口齒不清的就那麽精明了,國之棟梁啊。
我隻能如他所願,買旺旺雪餅給他,在一個超市裏麵拿了一包旺旺雪餅,然後付錢。出了超市,見超市旁邊有花點,不如,送給何可一束花吧,讓她感動得內牛馬麵,然後我再提出讓
她回來,或許她就應承了呐。
進了花點,琳琅滿目色彩繽紛的花兒們,我不知如何下手了。老板上來招呼道:“先生,買花啊。”
“是的。”
“請問是送給朋友,還是親戚?或者是戀人?”老板問我道。
我想了想,說道:“朋友,異性朋友,關係挺好的。”
老板說道:“千姿百態的花朵述說著千言萬語,每一種花代表著不同的意思。送給異性朋友,想追求她麽?”
“不不不,我是有老婆的人了,隻是我跟她是好朋友,好久不見來看看她。”我說道。
老板問我道:“哦,是這樣啊。敢問,是送給幼兒園的老師吧?”
我驚訝道:“咦?你怎麽知道?”
老板笑道:“來我們這兒買花,大多是送給幼兒園老師,要不然就是幼兒園買去裝扮幼兒園的。解放幼兒園,一家很大的幼兒園,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是有錢人家裏的小孩,裏麵的老師很多,且都是長相漂亮的老師。經常有追求者來這買花送給幼兒園老師們,據我所知,裏麵收到花最多的,是一位來了不到半年的何老師。”
“何老師?”我疑問道。何可麽?
“就是那個,這樣,這樣,長這麽高,很漂亮,笑得甜甜的老師。”老板一邊比劃何可的身材一邊說道。
他說的,正是何可。
我說道:“我也是送花給何老師的。她怎麽有那麽多人送花?”
老板說道:“長得漂亮啊,你不知道啊?幼兒園老師一般都要經常參加市裏舉辦的一些活動吃飯什麽的。那些當官的,或者是有錢的,見到這些貌美如花的老師,誰不想那樣哎,嘿嘿嘿嘿。何老師呢,很多人追的,幾乎是每個星期都有人來買花送她。”
我說道:“沒辦法,人長得漂亮嘛。”
“先生,我看啊,來我店裏買花送何老師的人那麽多,也就你長得最帥氣了。加油,加把勁。開什麽車來?”他很多事啊。
我無奈說道:“沒錢買車。”
“啊?那沒辦法了,你還是。還是算了吧。你看人家來買花送老師們的,少說都要一個便宜的轎車啊,貴的,甚至寶馬奔馳都有,你沒錢。難啊。追何老師的,更加的有錢了。”老板搖著頭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老板,你趕緊給我挑花吧。”
“好。這個。芍藥好,芍藥花朵鮮豔,有難分難舍之意,百合也行,鬱金香也好啊。”
“行行行,你就別廢話了,給我打包好一束就行了。”我不耐煩說道。
他給我打包好:“加油啊。”
“謝謝。”我出了店門。
三百二十五章控製感情
來到圍牆邊,那小朋友還眼巴
巴的等著我來,我晃了晃手裏的旺旺雪餅,他伸手出來:“謝謝叔叔。”
我說道:“你先幫我把這束花送給那位何老師,看見嗎,那個老師。跟她說我在等她。然後,你過來要旺旺雪餅,怎麽樣?”
“為什麽不先給我旺旺雪餅啊?”小朋友可憐兮兮地問我道。
我板著臉說道:“你不去的話,我給別的小朋友了。”
“那我去。”他拿過了花,小跑向何可那邊過去。
何可剛玩完了老鷹捉小雞,正站著笑看這些孩子們。小朋友拿著一大束花,那束花很大,把小朋友都遮住了。他遞給了何可,跟何可指了指向我,然後又跑了回來。
何可奇怪地看著遠處的我,大概也還沒認出我來。小朋友跑到我麵前:“叔叔,給我旺旺雪餅。”
我給他旺旺雪餅:“老師說什麽了?”
“不知道。”他拿著旺旺雪餅跑去玩球去了。
我站了起來,看著何可,她走過來了,走到我麵前,隔著柵欄,抿了抿嘴,對我笑了一下:“殷總。”
“俗。什麽殷總啊。”我也笑了。
何可問我道:“怎麽會找到這?怎麽會來找我了?”
我說道:“能不能不要隔著鐵欄杆說話啊?感覺像是探監啊。”
何可笑了出來:“不好意思,我有點受寵若驚。你等我一下,我去換一套衣服就出去。”
我問道:“你不上課了?”
“今天沒有我的課,我是閑著無聊,跟小朋友們一起玩遊戲呐。等我呀。”何可轉身走了。
我繞著走到了大門口,見一家夥手捧著一大束紅色玫瑰站在大門口,旁邊停著金色的別克新君威,他正跟那個老阿姨說著話:“我是湖平市某單位某某某局的兒子某某某。”
老阿姨端了端眼鏡,看了看寶馬,急忙開了門。喲,這家幼兒園的人,隻認領導不認錢啊。
何可換衣服也真夠快,一條緊身深藍色褲子,搭配一件襯衫,玲瓏有致。飄飄然而來,我剛走上去,那位某某某局的公子哥先我麵前上去了:“可兒。好巧啊,我正要進去。”
何可對他笑了笑說:“你好。”
“可兒,這是我送你的花,請收下吧。”公子哥把花獻上去。
何可怔了一下,接過了花,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公子哥殷勤問道:“可兒,今天怎麽下班那麽早啊?今天我們去喜來登五星級酒店吃飯,怎麽樣?”
我笑著靠在牆上,看著他們兩。何可求救似的目光看著我,公子哥先是盯著何可等何可的回答,眼見何可看著我,他轉頭過來看了我一眼,揮揮手道:“看什麽看?一邊去。”
我雙手抱胸,靠在圍牆邊,笑著
看何可,這小妮子不太會拒絕人啊。
公子哥又殷勤說道:“可兒,那我們去上次那家酒店,怎麽樣?那家酒店的燭光晚餐,很不錯啊。要不然。”
何可看了我一眼,我握緊拳頭,示意給她打氣加油,何可柔柔軟軟說道:“我。我還有事,不能去了。不好意思。”
我對她眨眨眼,示意她繼續加油。
公子哥問道:“為什麽啊?你今天不是休息麽?是不是不舒服啊?”
何可把花塞給了公子哥,走到我旁邊,挽著我的手,把我當成擋箭牌推了出來:“對不起,我要跟我哥哥去逛逛。”
“哥哥?你哥哥?沒聽說過你有哥哥啊?哪來的哥哥啊。”公子哥看著我,不高興地問道。
何可搖了搖我,對我小聲道:“你快說話啊。打發了他。”
“什麽?”我假裝聽不見道。
何可大聲了一點:“快點說話呀,打發走這人。”
我大聲問何可道:“啊?打發走這人?這人煩死了?怎麽打發啊?”
何可閉了嘴,躲到了我身後,公子哥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看著何可說道:“你敢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好了?”
何可小聲道:“我跟誰,好像都不關你事啊?我又跟你沒有什麽關係。”
公子哥發怒了,瞪著我問道:“小子,你混哪裏的?”
“自作多情的傻蛋。”我拋下兩個字給他,跟何可走向陸地巡洋艦。
公子哥追上來了,抓住我肩膀,估計臉都丟光了,氣不過了,想跟我算賬麽?
我轉身過來看著他,說道:“局的兒子?很拽啊。”
“趕緊放開何可。讓她跟我走,否則我跟你沒完。”公子哥惱怒道。
我笑了笑,掏出名片,給了他:“隨時到億萬找我,你要單挑也行,群挑也行,玩一些官商遊戲也行,我隨時奉陪。”
公子哥奪過我手中的名片,看了一眼,說道:“億萬副總裁?副總裁了不起啊?”
我笑著說道:“那你就來碰一碰試試。”
公子哥指著何可:“你敢玩我。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我讓園長開除了你。”
公子哥掏出手機,怒不可遏撥打了電話:“爸。”
我冷笑一聲,搖著頭,跟何可走到了車子邊打開了車門讓何可上副座,公子哥小跑過來:“你不跟我道歉,明天你就可以搬東西回家。”
我對他說道:“看得出來,你幼兒園應該考試不及格。老師教你的真善美,你什麽東西都沒學到。還是那句話,到億萬找我,或者給我打電話,想玩什麽,我奉陪。對了,你讓那個什麽園長開除了她吧啊,我求之不得。開除了沒有?”
“你。你們。不要太囂張了
。”竟然恐嚇我。
我說道:“顛倒黑白啊?公子哥,我工作繁忙,再會了。拜拜。”
我啟動車子踩油門走了,那家夥一臉土黑怒氣熊熊。
何可憂心忡忡地,我笑著點上一支煙,問道:“幹嘛呢,這副表情?”
何可說道:“他的爸爸是局,一句話,就可以讓園長開除了我。”
我笑道:“怎麽突然想去做幼師?這職業倒是挺適合你,不過有一點不好,工資低。”
何可抿著嘴,說道:“我在湖平市也找過許多工作,不過都不太適合。做秘書。去應聘秘書,人家搶著要,不過,進了兩家公司,那些讓我服侍的領導們,都目標不純。”
我笑著打趣道:“知道。我曾說過嘛,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你又來了,最討厭你這副嘻嘻哈哈的表情了,跟剛才那家夥一副嘴臉。”何可嗔道。
我問道:“貌似剛才那家夥纏了你很久了?”
“何止他一個?上級領導,或者什麽部門,經常喜歡欽點我們幼兒園老師去參加一些市裏所謂的重大活動,招商引資要去,陪酒吃飯要去,舞台晚會要去。我們園長為了使我們幼兒園發展更大,能拉得更多的補助金和擴大幼兒園麵積和規模。特別喜歡答應領導做這些事,讓我們去參加這些沒意思的事情。”何可淡淡地說道,“然後就會認識一些當官的,有錢的,大多人都比較正經的,不過就是有那麽一小部分人,總是居心叵測。喝酒就要纏著你,宴會結束後又打聽手機號碼,各種資料,接著來纏人。不光是我,我們園裏無論結婚沒結婚的老師,隻要經常被園長派去參加這些活動,一定會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纏著。”
我讚道:“那不錯啊。賣花的老板說你收到的花最多了,說明追求你的男人最多了。”
“你買花的時候他告訴你的?”何可問道。
我笑道:“是啊。告訴了很多,說追求你的人足足一個連,不是寶馬就是奔馳,剛開始我不信。不過親眼見到了,也就相信了。”
何可說道:“你啊,還是小心點啊,那人可是局的兒子。”
“嗬嗬嗬嗬,我就喜歡跟這種人玩,仗勢欺人,不錯,讓他來找我麻煩吧。你幹嘛那麽怕他呢?”我又問道。
何可歎氣說:“那怎麽辦呢?剛才你也見了,他隨便一開口,就能讓園長炒了我魷魚。”
“陪著他吃過飯啊?”
“那種人根本就是個變態啊,我已經拒絕過了,他叫來樂隊,進幼兒園裏麵來,放幾百束花拚成心形,然後讓樂隊對我們宿舍唱歌;還有一次,在幼兒園的教學樓上掛著條幅跟我求愛。園長就對我說,讓我去敷衍敷衍,
否則影響不好,園長也不敢得罪他。”何可無奈的說道。
我奇怪道:“你很放不下你這份工作啊?”
何可說道:“那怎麽辦,還去做秘書啊?我也挺喜歡小朋友的呀,不過誰會料到做個幼兒園老師,麻煩都會這麽多啊。”
我笑道:“確實麻煩夠多的,既然找不到工作,幹嘛不回來億萬?”
何可盯了我半分鍾,我問道:“怎麽了?想用眼睛電死我啊?”
她搖了搖頭,說道:“我回去億萬,可能會傷害了你和林總的感情。”
我說道:“我和林夕,還怕傷害你呢,你幹嘛胡亂擔心呢?我是怕你難受。”
何可說道:“我沒什麽啊,我會控製我自己的感情的,我說過,我愛你,但是,與你無關。”
我的心一震,又是這句話,我愛你,但是,與你無關。一字一句,那麽詳細清楚,字字敲在我心頭。我一陣感動,看著她浴說什麽卻又不知該說什麽。
何可吃吃笑了起來:“感動得要哭了啊?哇,堂堂的億萬副總裁感動得要哭了呢。”
我瞪了她一眼:“哭個鬼。”
何可還是笑著,說道:“唉,從英國回來後,也知道億萬的大概情況,鑫皇公司管了億萬,你們人事變動也很頻繁。見你每天忙成這樣,我也不想打擾你。找啊找的,先進了兩家公司做秘書,實在受不了兩個大色狼,就到了幼兒園做老師,挺好的,比做秘書開心點。雖然沒有多少工資,可這些可愛的小朋友們,能給我帶來無窮盡的快樂。”
看著她一臉幸福,我問道:“是啊,如果沒有這幫垃圾騒擾你,那該多好呢?是吧?”
何可說道:“沒辦法啊,幼兒園裏的老師,有些也是被高官包的,總之,什麽樣情況都有。以前在億萬,覺得商人都夠可惡了,現在才知道,這些在人民和電視機麵前一副嚴肅嘴臉背地裏卻是另一副嘴臉的人更加可惡。”
我笑了。
何可問我道:“笑什麽啊你?”
“覺得挺搞笑的,剛才我要不把你拉過來,姑且你又要陪著他去燭光晚餐了吧?”我問道。
何可說:“真倒胃口,一見麵就送戒指,送項鏈,送錢。我知道,這種人目的也就為了我們女人的身體,一旦跟他們發生了關係,第二天就翻臉不認人了。越是得不到,他們就越纏得厲害。”
“那最後的結果是不是要給他纏上g去才算消停?”我笑著問道。
何可無奈的說道:“我已經拒絕他很多次了,也直截了當地跟他說過不可能了。不過他就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越來越煩人,我已經想過,如果他纏得我不行,我就不做了。”
“有骨氣。
”我舉起大拇指說道。
何可問:“咦?我還沒問你,你怎麽找到我的啊?”
我說道:“打電話給你,關機,打電話給你父母,你父母打給何靜,何靜說你在這裏做老師,我就過來了。”
“那你找我有什麽事麽?”何可看著我問道。
我說:“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呀?”
“你帶我去哪啊?”何可問我。
我想了想,說道:“剛才那人要帶你去哪,我就帶你去哪,好不好?是燭光晚餐吧?哈哈哈哈。”
“被你老婆掐死。”何可還煞有介事開玩笑道。
我說:“掐死你啊。下車了。”
“這是哪?”何可奇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