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三十八章求你不要阻止我
楚天淩一震,繼而泛起了滔天的怒意,“對,我打了喬伊一巴掌,你能拿我怎麽樣,難不成你還想打回來?”
“嗬,”楚笙月從喉頭裏逼出一聲冷笑。
然後他側身而來向楚天淩步步逼近,將插在褲兜裏的手拿了出來。
他優雅的笑了笑,“爸,我是你兒子,所以你剛才用煙灰缸砸我,我沒有躲,但是相信我,這絕對隻是一次,還有,我是喬伊的男人,護她是我該做的事,你打了我的女人,這筆賬,我不得不跟你算一下。”
說完,楚笙月拎住了楚天淩的衣領,一個結實的拳頭就狠狠的揍了下去。
五分鍾後。
別墅的大門打開了,楚笙月邁著沉穩的腳步踏下了台階。
前方有一道熟悉的身影,霍豔梅來了。
霍豔梅看了看楚笙月,然後看向別墅裏麵,楚天淩躺在地上,在痛苦的呻吟。
“笙月,你打了你爸?”
楚笙月來到了霍豔梅的麵前,嗓音冷淡的沒有絲毫情緒,“媽,離婚吧。”
離婚?
霍豔梅整個一震。
“媽,三十年還不夠麽,放手吧,你已經麵目全非,就不要再讓自己麵目猙獰,你和安安,我都會負責的。”
我都會負責的。
這一句話讓霍豔梅的眼眶迅速變得紅紅的,這個兒子比她高很多了,可以保護她了,但是她隻覺得心酸。
“還有,你是不是打過喬伊?”
聽到這句話,霍豔梅迅速抬眸看向楚笙月,“是喬伊告訴你的?”
楚笙月搖了搖頭,“她沒有說,你打她,她隻字未提。”
霍豔梅動了一點惻隱之心,但是想到喬伊是林璿璣的女兒,她又狠狠的避開了楚笙月的目光。
“媽,我今年三十了,再過幾年,就不年輕了,我也想娶一個自己愛的女人,生幾個孩子,在人生最好的年華裏擁有一個家,現在我找到了這個人,她知道心疼我,她愛我,你為什麽就不能接受她?”
“你打她,我希望是最後一次,如果你還需要我這個兒子的話。”
說完,楚笙月轉身離開。
“笙月,”霍豔梅衝著楚笙月英挺的背影喊了一句,“老爺子已經飛來葉城了!”
老爺子,在楚家最艱難的時候老爺子支撐著整個楚家走到了今天。
那是真正隱在暗處的掌權者,殘忍無情。
“笙月,你為了喬伊亂了心智,和自己的父親反目成仇,老爺子不會讓楚家亂的,你是他最優秀的繼承者,他必然容不下喬伊的!”
晨曦的陽光透過層層紗幔灑在了林詩妤的身上,她懶洋洋的動了動。
這時覺得小鼻翼好癢,好像有人拿著東西在刮她的鼻子。
她睜開了惺忪睡眼,傅青倫那張英俊斯文的麵容在她視線裏放大。
傅青倫此刻慵懶的斜靠在床頭,高大挺拔的身軀壓下來,用男性健碩的胸膛將她籠罩在自己的懷裏,一條有力的單臂撐在她的腦側。
他另一隻手上拿了一根羽毛,在輕輕的刮她的鼻。
剛被吵醒,林詩妤眨了眨惺忪的眸子。
林詩妤被男人壓在柔軟的床鋪裏欺負,她也不知道剛才喂她喝水的男人怎麽又開始吻她,總之他想將她吃幹抹淨了。
她沒有閉眼,視線裏都是男人這張近在遲尺的英俊容顏,他斂著俊眸在吻她,很動情。
耳畔都是令人麵紅耳赤的水漬接吻聲。
林詩妤心裏的異樣再起,就像是他拿在手裏的那片羽毛輕輕的刮過了她的心湖,現在她平靜的心湖上蕩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她清麗絕色的小臉上蒸出了兩抹暈紅,就連僵硬的身體也漸漸的軟在了他的身下。
突然覺得,被他吻著的感覺也不差。
等一等,她在想什麽?
林詩妤意識到自己在胡思亂想了,她竟然對身上這個男人產生了感覺。
“嘶。”她迅速哼了一聲。
傅青倫還沉迷在她香甜美妙的口腹裏,驟然聽到她的哼聲,他迅速睜開了清雋英俊的眼眶,
他的眼眶裏落上了一層猩紅,滿是情愫,但是他迅速鬆開了她的皓腕,幹淨的大掌往下滑,來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啞聲問,“是不是肚子又疼了?”
不疼。
睡了一天一夜,她感覺肚子一點都不疼了,體力也在恢複。
剛才她是故意的。
兩隻蔥白的小手抵上他寬闊的胸膛,要將他推開,“走開,你壓得我好重。”
傅青倫雙眸炙熱的盯了她一眼,就想這樣壓著她,但是顧及到她的身體,幾秒後,他還是起開了。
林詩妤側了一個身,背對著他。
她現在心跳有些亂,不想看見他。
這時男人寬闊溫暖的胸膛又從後麵貼了上來,他從後麵抱著她。
原本放在她小腹上的大掌也開始蠢蠢欲動,爬進了她的睡裙裏。
“傅青倫,你煩不煩?”
傅小公舉,真的好纏人。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沒碰過女人的原因,他好像對她的身體很迷戀。
想做那種事可以理解,他是一個正常男人,血氣方剛的年紀,有生理需求。
但是他現在又親又摸的幹什麽,又親又摸這是純屬熱戀情侶之間的情趣,他竟然也這樣對她。
傅小公舉,不但纏人,還很膩人。
她迅速按住了胸口那隻大掌。
傅青倫立著身,炙熱而直白的看著她,細碎的劉海垂了下來,他啞聲叫了她一句,“詩詩。”
詩詩。
林詩妤清麗的瞳仁倏然一縮,這世上叫她詩詩的隻有兩個人,她媽媽,還有…子君。
“你怎麽叫我詩詩?”她迅速問。
傅青倫那雙寒眸變得高深莫測,抿了一下唇,他開口道,“你媽告訴我的。”
原來是她媽告訴他的啊。
“可是…唔!”
傅青倫俯身又堵住了她的紅唇。
被他這樣壓著欺負,林詩妤當即要掙紮,這時男人潮濕火熱的薄唇落到了她的耳邊,又叫了她一聲,“詩詩。”
類似情人間的呢喃,還有一種求-歡的意味。
林詩妤受不住,全身一軟。
傅青倫的親吻一路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傅青倫翻了一個身,平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男人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喉頭裏像滾過的火炭。
她來了周期,又不能。
他是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