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章她中計了
陸岩俯身堵住了安安的嘴。
安安一怔,那雙冰雪般的美眸倏然一縮,陸岩竟然吻了她。
這好像是第一次,他主動的吻她。
他一直在回避自己的心,不停的將她推遠,推走,但是現在他吻了她。
男人身上那股馥鬱的男性荷爾蒙夾雜著淡淡的沐浴香不停的往她口鼻裏竄,瞬間主宰了她的感覺。
“唔,放開…陸岩,放開我!”安安掄起粉拳用力的錘打他,想將他推開。
她的抗拒惹得陸岩褐色的眼眶更紅,一隻大掌將她兩隻亂動的手都扣到了她的身後。
另一隻大掌托住了她俏挺的臀,陸岩直接將她抱坐在了盥洗台上。
趁她開口的時候,他將有力的長舌探入了她香甜的口腔,狂風暴雨般的掃蕩。
他真的吻用力,那感覺就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吃下去。
安安中了藥,現在被他這麽一吻,纖柔的身體瞬間像水一樣軟了下去。
但是她知道不是中藥的問題,而是這個人是他。
剛才李俊勳親她吻她的時候,她的腦袋非常的清醒。
她是一再的告誡自己,安安,你可以的你可以的。
現在陸岩吻她,她直接沉迷在了他的親吻裏,耳畔有一道聲音告訴她,安安,你不可以你不可以的。
安安迅速用牙齒咬下了他的舌尖。
嘶。
陸岩吃痛,迅速鬆開了她的嘴,他目光猩紅的盯著她,呼吸紊亂。
“陸岩,你放開我,不要碰我,我覺得你髒,你在隔壁房間才跟flra做過,現在又來碰我,你會得病的!”安安掄起粉拳用力的錘打他。
現在安安坐在盥洗台上,陸岩兩隻粗糲寬大的手掌撐在她的身側,以強大的姿態將她密不透風的堵著。
她的粉拳用力的砸在他的身上,但是就像是砸在了一堵牆上。
薄薄黑色襯衫下,他臂膀上的肌肉全都一塊塊的硬了起來,滿滿的雄性力量。
但是被他堵著的女孩無比的纖柔,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刺激,禁忌之感。
陸岩沒有動,讓她砸著,被她說成有病。
他斂著俊眉勾了一下唇角,有些邪痞,還有…自嘲。
沒有什麽好說的,他這一生有過不少女人,不必解釋。
“放心,就算我有病,我也不會傳染給你的,因為,我不會碰你的!”
安安瞳仁一縮,“你不會碰我,那你把我困在這裏做什麽,我中藥了,你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放你出去幹什麽?找李俊勳?”陸岩低低的笑開,露出一口森然的白牙。
這時“砰砰砰”的敲門聲響起了,門外傳來了李俊勳的聲音,“安安,安安你還好麽?陸岩,你在幹什麽,你把安安怎麽樣了?”
李俊勳抱著自己的肚子,剛才陸岩的一腳將他踢成了重傷,但是他擔心安安,所以不停的敲門。
安安現在中了藥,但是陸岩將安安鎖在裏麵,傻子也能猜出來陸岩是什麽心思。
“陸岩,你究竟要臉不要臉,你這個年紀不但可以做安安的叔,連做安安的爸都可以了,你竟然對她動心思?外麵的女人隨便你怎麽玩,安安不行,她是你一手帶大的,難道你還想糟蹋她麽?”李俊勳罵道。
沐浴間的安安聽到李俊勳的聲音掙紮的越發厲害,“陸岩,你讓我走,你不碰我還堵著我究竟什麽意思,你放開我!”
陸岩紋絲不動,他壓下高大健碩的身體,再度吻上了她芙蕖花般的嘴。
他怎麽也親不夠她。
“唔,陸岩,你究竟想幹什麽?”
陸岩寬大的手掌撐在了健碩腰間的皮帶上,然後將皮帶抽開,他麵無表情的將安安兩隻手綁了起來。
“安安,乖一點,會讓你舒服的,恩?”
在安安失控的尖叫裏,他的親吻一路往下…
Flra出了酒店,她捏著手機撥出了爹地亨利的電話,很快,那端的電話通了。
“喂,爹地,你不要過來了,我覺得陸岩這個人有問題,雖然我還不知道他哪裏有問題,但是我感覺他就是衝著你來的,你趕緊回去,我現在去找你…”
Flra說了一段話但是她突然發現電話那端根本就沒有聲。
她整顆心一沉,她的電話被竊聽了,她根本就沒有打上爹地的號碼。
出事了!
一定是出事了!
Flra迅速上了自己的車,她踩下油門想疾馳而去。
但是幾秒後一陣尖銳的刹車聲響起了,因為前麵有一輛車將她攔了下來。
她透過前麵的擋風玻璃一看,是軍用吉普車,她已經被包圍了,濃濃的黑幕裏出現了一批身影。
他們穿著迷彩服,手裏拿著最新的機械槍,關鍵是,他們的臉上還畫著黑色的三條斜杠。
黑色的三條斜杠…
flra渾身顫抖,他們是…他們竟然是血瞳!
血瞳是一支特種兵,他們臉上的黑色的三條斜杠,形如鬼魅,這些年這支特種兵屢次破獲了人販子集團,器官倒賣集團,毒品集團,幾乎橫掃了所有的犯罪大亨,從而讓人聞聲喪膽。
沒有人見過這支血瞳部隊,據說見過這支部隊的都死了。
而這支血瞳部隊的高級指揮官,血鷹,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黑白兩道,軍政司法到處都是關於他的傳說,傳說他不是軍人。
哪怕他屢獲奇功,他這一生都不能穿上軍裝,因為他爸爸是一個偷。
Flra知道了,她中計了,她真的中計了。
這時一道高大健碩的身軀從前方的黑幕裏緩緩走了過來,他的步調鏗鏘堅定而從容。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尖上,然後漸漸駛入視線的是一張英俊立體的麵容。
是…陸岩。
陸岩的出現,血瞳部隊集體正立,刷刷刷的對著陸岩行了一個軍禮。
陸岩那雙幽深的褐眸向flra看了過來,然後他拔開長腿向她走了過來。
坐在車裏的flra渾身顫抖,他是…
他竟然是…
怪不得。
怪不得。
陸岩走到了駕駛座的車門邊,他單手擦褲兜裏,拿出了一包香煙。
然後他微微弓下高大的身軀雙手攏風,點燃了打火機。
啪一聲,幽紅的火苗跳躍了出來,他蹙著劍眉點燃了煙。
他點煙的姿勢依舊像往日裏那樣邪縱不羈,但是此刻他洗盡了一切鉛華,披著一身的寒露風霜緩緩走入了人們的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