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無名指的空虛
秦依依被囚禁在別墅區的莊園之中,她在大床上來回翻滾,心煩意亂。
秦立業那天說的宮家究竟是怎麽回事?還有那把刻有字的刀,怎麽自己從來沒有聽母親提過?秦依依一把拉開床單,猛然的將單薄的床單係在一起達成結。
“夫人,您要喝水嗎?”黃嫂擔心的過來探望,看到屋內滿地的狼藉。“夫人?”震驚的同時微微識破夫人的軌跡。
“噓!”秦依依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她閉嘴。一股子小小的力量,使出全身的緊兒,“黃嫂,我平日裏待你不薄吧!”秦依依開始打感情牌。
“夫人,這話自然,您待我自然是極好的!”站在原地左右猶豫,拿不定主意。
“既然如此,你也不想看到我不開心對不對?”秦依依去窗戶邊探望了一下高度,對比手上的床單,決定再取一截。
縱使門口有保鏢監視,秦依依是鐵了心的要出去,看了一眼時間,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夫人,您這樣等少爺回來我不好交代啊!”
這話不假,“要不…”黃嫂從廚房拿過來一個擀麵杖,“嘔?你幹嘛?”秦依依本能的後退了一下,再怎麽樣也不至於把自己敲暈吧!
“夫人您誤會了,我是說您敲暈我!”黃嫂一把年紀了,看這堅定的眼神,倒是鼓足了信息。
秦依依並沒有采納她的方案,將床單垂放了下去,貼在牆壁的的同時,感受到陣陣風絲吹拂在耳畔的周圍。
看這令人眩暈的弧度,秦依依心也是有所忌憚的。“夫人,您當真要逃出去嗎?”挽著秦依依的胳膊,擔心更多一些。
今天無論如何 ,秦依依都要回去弄個究竟,倘若秦立業真的畏罪潛逃,那豈不是連質問的機會都不給自己了。
“黃嫂,你鬆手,危險。”秦依依順著窗戶和床櫃的地角係了個死疙瘩,試驗了一些承重力後,將腳懸空的放了下去。“夫人,小心啊!”噓聲說道。
秦依依和顧寒置氣,本身就沒怎麽吃東西,身輕如燕的同時手臂難免會沒了力氣。咬著小唇,盡可能的不看下麵懸空的高度。
她後口袋裏,帶著護照身份證和手機,保鏢聚集在前門,隻要秦依依落地輕微盡量不發出什麽大動作的聲音,談不上什麽大問題。
“夫人——”黃嫂一聲驚訝,秦依依也被嚇的渾身一震,在距離安全落地兩米多高的時候,猛然鬆弛手上的力道。
“啊!”秦依依大叫了一聲,顧寒穩穩的接住了她。她怎麽也沒有料想到他會這個時候回來,目光再望向他的同時,正好撞上那雙淩厲的雙眼。
顧寒沉悶的坐在房間裏,更糟糕的是,保鏢們自領懲罰的任憑發落,不僅如此,就連黃嫂也受牽連。
且不說秦依依此刻有多自責,讓整個所出現的人都來認罪,秦依依做不到。
“夠了!顧寒!“鬥膽叫顧寒的全名,夫人果然恃寵而驕啊!“顧寒我問你,你憑什麽監禁我,你有什麽權利監禁我?”
顧寒沉默了一下,“你當真要我在這裏說?“這個男人腦袋裏整天都想些什麽啊?秦依依本能的戰略性後退,”你你你,你別亂來啊!“
在場的人,壓根連抬臉的勇氣都沒有,可見顧寒平日裏有多嚴格。
客廳的空氣簡直讓人覺得窒息,秦依依起身率先打破這個僵局。“你要去哪兒?“顧寒終歸是怒了,他的語氣絕對不是再和顏悅色的商量,倘若對方不是秦依依,就以他的脾氣,這人絕對活不過三秒。
“放開!”秦依依剛才跳樓的時候,已經用足了手上的力道,現在已經嚴重透支著。
“你就當真那麽想離開我?”顧寒捏著秦依依的下巴,強製讓她看著自己。
“沒錯!“現在兩個人都在氣頭是上,所以每句話張口必傷人。
一向氣宇軒唐的顧總,此刻眼神猩紅,胡渣也暴露了他這幾日的疲憊,因為秦依依的緣故,他已經幾日都沒有睡過好覺,準確說他已經幾日沒有一起同床共枕了。
原本再簡單不過的夫妻事前,現在看來格外奢侈。黃嫂是看著少爺長起來的,他的性格天生倔強,在這個節骨眼字眼也不會認輸,眼下但凡夫人說一句軟話,顧總一定原定她,可要命的是,兩個人都是這麽倔。
顧寒的身體動了動,畢竟看不得自己媳婦手上,此時秦依依的手腕已經被他無意間捏紅了,即便如此秦依依也全程咬著牙,沒有一句喊疼。
護照不配合的從後口袋脫落,落入顧寒的視線,讓原本就不太和緩的場麵,徹底談崩。
“嗬!”顧寒嘲諷的冷哼了一聲。“你又想離開我?”顧寒說這話的時候,微微顯得無力。
秦依依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右手藏匿著身後,揉了揉受傷的手。
“對不起顧總,是我!是我誤導了夫人!”黃嫂終究不想再看到兩個彼此相愛的人互相置氣了,幹脆一股惱的將錯背到自己身上來。
“黃嫂——”秦依依示意她閉嘴。
壓根沒有聽取的意思,黃嫂的話也成功的激怒起了顧寒,將護照踢到一邊,這樣的做法確實很顧寒。
秦依依皺起了眉頭,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終於發生了。“顧寒!”深吐了一口氣,秦依依吞了一下口水。“有些話我們還是說開了比較好。”
此時,秦依依所禪說的但凡是芝麻大點的事情,都會引起爆炸般的效果,顧寒剛毅的背脊挺立了起來,猩紅的眼睛都快要低落出血來了。
“你們先出去!”他是壓製怒火說的。
“很好,顧寒想你確實是誤會了。”秦依依心虛的摸了一下戒指,沒錯,就是無名指的那一顆。“我答應我們可以相處試試,並不代表你可以胡作非為。”
顧寒僵硬的身子動了下。“你先別說話,聽我說完。”秦依依終究打斷了顧寒陳訴的機會。“我不管你和顧夏夏怎麽樣,也是你的家事,我也真的累了。”
男人深紅 的眼睛有些灰冷,到底要那這個莫須有的罪名折磨他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