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五章 目擊者
秦依依問:“怎麽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秦依依雖然讓顧寒幫忙查當年宮安為什麽會與火災案有關聯。
但她自己也有派人查當年那對外國夫婦的死因。
隻是查了那麽久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時間過去久了,而且當年的卷宗沒有記錄記錄的很詳細,很多細節的地方都被粗描淡寫。”
“這些都使得我們查找的難度增加。”
“不過查了那麽久,也不是沒有收獲。”
“當年是有個目擊者,隻是我們現在沒辦法查到他的住址。”
“聽說當年的事忘完了之後,他們就搬家了,誰也不知道他們一家搬去那裏。”
頭疼,沒一件事是順的。
以現在的速度查死因,那還不得查到猴年馬月去啊。
秦依依正苦惱的時候,南特助的電話進來了。
南特助說:“秦小姐,我家總裁又燒回去了,燒到39度8。”
秦依依著急的說:“那你趕快送他去醫院,我又不是醫生,你打給我頂什麽用?”
“秦小姐,你有所不知。”
“我們總裁特別抗拒醫院,以前都是能抗過去的就扛。”
“39度8你告訴我,他怎麽扛,等燒退,他都成傻子了。”
“總裁死活不肯去,我沒辦法了,才想讓你回來,勸勸。”
秦依依一邊拿車鑰匙,一邊吩咐道:“你給他拿酒精降溫,我現在馬上回去。”
秦依依拍了拍已經燒的快昏迷的顧寒的臉,“顧寒,顧寒,醒醒。”
“得馬上送他去醫院,不能拖了。”
顧寒雖然燒的很難受,但聽到醫院兩個字時反應還是很強烈,用力掙脫南特助的手,“我不去,死也不去。”
秦依依見顧寒已經那麽難受了,反應還那麽激烈,給南特助使了一個眼色。
南特助雖然知道秦依依讓他做什麽,但是有點慫。
總裁要是秋後算賬,秦小姐你可得幫我說話。
放心,我會的,快點。
南特助閉上眼,總裁我都是為你好,你可不要怪我。
一狠心,用力一劈,顧寒就暈了過去。
顧寒醒了時,覺得後頸更別疼。
這南特助下手也太狠了吧。
平時對他也不差啊,怎麽感覺他像是把我當仇人一樣。
秦依依進來的時候看著顧寒黑著一張臉靜靜的坐著。
秦依依上前摸了摸顧寒的額頭,“沒事了,已經退燒了。”
此時顧寒看著秦依依櫻紅誘人的嘴巴,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顧寒的心跳突然加速。
秦依依看著顧寒的臉又出現了異樣的潮紅,怕他有燒回去了,又摸了摸他的額頭。
秦依依覺得奇怪,“奇怪,明明不燒了,怎麽臉那麽紅。”
“我去找醫生來給你看看。”
顧寒一把抓住秦依依的手,有氣無力的說:“我沒事,可能是房間太悶了。我可以出院了嗎?”
“醫生說,燒退了,打完這瓶點滴就可以出院了。”
……
南特助雖然想讓顧寒好好休息,可是架不住他的脾氣。
“總裁,夫人現在正在查當年那起命案的人證,不過現在進度卡住了。”
顧寒強撐著已經疲憊不堪的身子,“有消息嗎?”
“聽說那人隱姓埋名生活在A市一個偏僻的村莊。”
“安排一下,現在就去找他。”
南特助擔心顧寒剛剛好的身體,會撐不住,勸說道:“總裁你身體會吃不消的,既然已經知道他現在人在哪了,明天去找也不遲。”
顧寒擔憂的說:“就怕有人知道我們查到了他的存在,會滅他口。”
南特助拗不過他,隻好乖乖給顧寒安排車。
因為不知道具體的地址,隻能挨家挨戶的問那人的住址。
南特助拿著一個男人的照片,“大嬸,你有見過這個人嗎?”
那嬸子仔細端詳照片上的男人。
這不是柱子剛來村子時的模樣嗎?
這倆人找他幹嘛,不會是柱子以前惹了什麽禍,現在來尋仇吧。
看這兩個人氣質不是好惹的人。
那嬸子眼珠子一轉,說:“我們村沒有這個人。”
南特助找了那麽間,好不容易有一個看著這張照片想了那麽久的。
“大嬸,你仔細看看,真的不認識?”
那嬸子和吃了秤砣似的,“沒有,要是我們村有這麽俊俏的小夥子,我不可能不認識,我可是我們這方圓百裏內有名的媒婆。”
南特助無奈對著顧寒,搖了搖頭。
村子的對外來人有非常強的防備之心, 無論他們這麽問都不肯透露一點那人的信息。
直到天黑,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顧寒無意中看見一位婦人神色慌亂,而且腳步也是非常淩亂。
他認得她,就是中午那個行為舉止怪怪的嬸子。
顧寒早就覺得她有問題,再加上此時是神態、動作,更加印證了他心中的想法。
就和南特助悄悄的跟在她後麵,看看她要去哪裏。
那位婦人再往一間平房裏小聲的喊:“柱子,柱子,柱子”
屋子裏的主人顯然已經睡下了,好一會兒才有人起來開燈。
一個長相憨厚老實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蘭花嬸子,這大半夜的,是出來什麽事嗎?”
婦人非常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憨厚老實的男人好笑道;“蘭花嬸子,你這是幹嘛呀,我們村還能有人監視不成。”
“小點聲,我和你說今天下午有兩個年輕的小夥在一家一家問你的住址,看著那兩個人不是好惹的人。”
“你是不是在外麵得罪了什麽人?”
難道是因為那件事?
但是都已經過去了那麽多年,應該也也過去了吧。
那男人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沒有,可能他們找的人和我是同名同姓,沒事的。”
“都這麽晚了,您就先回去休息吧。”
顧寒等那嬸子走了之後,從暗處走了出來,“劉鐵柱先生,請留步。”
男人停下了往屋裏走的腳步,轉身看到兩位長相出眾、氣質不凡的男人,“你們是?”
南特助說:“我們是顧氏集團的人,這位是我們的總裁,我是總裁特助。”
顧寒說:“我應該叫你劉鐵柱,還是叫陳山。”
劉鐵柱在聽到顧寒說出自己曾經的名字眼底出現了慌亂,但他很快就掩飾好了,“我一直都叫劉鐵柱,不知道顧先生說的陳山是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