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四章 得償所願
她二話不說立刻拿起電話。對麵的秦依依稍顯得猶豫,禁不住她的再三勸說於是答應下來。
“到時可別忘記打扮的美美的。”
阿珍掛了電話,見到莫初浩一臉讚許,伸手摸著她的臉龐。
“孺子可教也,哈哈哈哈!”
等他走後阿珍臉上瞬間露出嫌惡的表情,匆匆跑向洗手間,抓過毛巾用力地擦了擦莫初浩伸手摸過的地方。
用力太過,臉上很快紅彤彤的一片。
她望著鏡中自己仇恨的目光,冷冷道:“莫初浩,你等著,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因為晚上有約會,她於是早早回家。
夏日輕柔的涼風吹拂臉龐,房間裏麵純白的紗簾被微風輕輕飄揚,淩亂的橘色的燈光下是無數種化妝保養品。
她倒了些潤膚乳在掌心裏搓了搓,才順著光潔的脖子直往下抹,穿上白色吊帶的紗裙,仙氣飄飄地出現在三寶麵前。
逆光下母親天仙般的容貌,個個都看呆了,情不自禁地讚道:“媽咪真美!”
秦依依笑著蹲下身,“乖乖待在家裏,媽咪很快回來!”
幾人則重重點頭,她上車子後,阿珍瞧見後也愣住了,加長版豪車裏麵立即彌漫著沁人的香味。
今日的秦依依美的像個尤物,她飛快地收回目光,若是自己有她一半的美貌,也不至於受到莫初浩的虐待。
阿珍想想莫初浩對秦依依的癡迷,心下不禁百感交集。
“怎麽,你是不是後悔啦?若是後悔的話,我們可以取消計劃!”秦依依見她心事重重的,不覺柔聲說道。
“不是,隻不過嘛,外麵雖有保鏢,我擔心……”
“不用擔心,我有這個!”
秦依依打開包露出防狼噴霧,得意一笑。
阿珍卻不以為然,她在裏麵多時從未想過反抗,憑著秦依依嬌弱的身軀,怎會是那幾名保鏢的對手呢。
“不過嘛,有它相助,說不定有用處呢,這個你拿著以防萬一。”
“這是什麽?”
見是根短短的電棍棒後她立刻反應過來,“隻要一按這個開關就能夠將人擊暈,作為朋友,隻能夠祝你好運。”
夕陽西沉,餘暉籠罩在整個城市,等到靠近別墅時,整棟建築在落日的映照之下透出一種雅致的美感。
秦依依深吸口氣,站在門口對著匆匆趕來的莫初浩嫣然一笑,這一笑簡直將他的魂都勾去。
眼前的肌膚光滑有如凝脂,修長的身形,線條流暢的小腿,莫不是他喜歡的,此時一顰一笑都頗具風情。
“秦小姐裏麵請!”
擔心秦依依不自在,愣是拉住阿珍陪席。
華麗的燈具下麵是豐盛的宴席。
“今日讓莫總破費了!”
“怎麽說呢,能將大美女請來蓬蓽生輝呀!”
他暗暗地咽著口水,對著秦依依不時地嘿嘿傻笑。
秦依依坐下同時接過莫初浩倒的酒。
“這是我們酒窖的酒,就算再珍貴的客人我都舍不得拿出來。”
“是嗎,榮幸備至!”
秦依依輕輕地搖晃著,果然淡淡的芬芳縈繞。
“好酒!”
“好酒才配美人,哈哈哈哈!”
他剛放聲大聲,見到阿珍直使眼色,頓時笑聲瞬間止住,臉上的表情異常的誇張好笑。
“今日多謝莫總和阿珍熱情相邀,我先幹為敬。”
往先冷清的別墅今日在他眼中溫馨浪漫。眼前的女子溫婉可人,不再像遙不可及的星辰,是他麵前的一束光。
雖然人在喝酒,目光卻瞬也不瞬地凝注秦依依的麵龐,對著她不時嘿嘿地傻笑。
阿珍不願見到他的醜態,衝著秦依依眨眨眼睛之後才往門外走去。踏入那深沉的夜色,心竟然毫無波瀾。
回過頭發現對自己的離開男友毫無知覺,反而主動向秦依依靠近。她坦然地一笑,走上前去招來三名保鏢。
“莫總吩咐了,今日不許靠近!”三人麵色嚴肅地應承下來。
等到阿珍一離開,紛紛對視擠了擠眼睛。
在往常不是第一次,可不同的是作為別墅的女主人,阿珍居然推波助瀾,曖昧的目光看向裏麵。
隻知道是位貌美如仙的女子,他們忍不住嘀咕道:“莫總真是好福氣啊!”從女子身上彌漫的馨香,看來是個尤物。
外麵靜悄悄的,原先還有輕輕的腳步的聲音如今漸漸不可聞。
阿珍做得不錯嘛,莫初浩喜滋滋地想著,秦依依的杯子空了,又連忙替她倒上一杯。
“不行了!”她緊蹙秀眉,懶懶道:“不能再喝,再喝可要醉啦!”
醉了那就更好啦。
莫初浩喜滋滋地想著,見秦依依臉上露出狐疑神色,還好奇地問道:“你在想什麽?”
他連忙收起臉上的笑色,一本正經回道:“沒有,我覺得你太謙虛,難得今日花好月圓,人又高興,多喝兩杯,到時我讓阿珍送你回去。”
“喝酒之前,有些事情想向莫總請教!”
秦依依頓時放下酒杯,正色地問道。
“有話請講,我知無不言!”
靠近秦依依的身旁,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令他對著身旁的尤物垂涎三尺,對上她冷厲的美目又不敢肆意妄為,不時舔了舔唇角。
“請問莫總之前為何來針對我呢?是不是之前依依有地方得罪啦?”
“此話怎講呀?”
秦依依從包中拿出一疊材料,正是方旖承認招供的。
她為了不留下汙點,向秦依依百般渴求,最後以和盤托出為代價的情況下一五一十全部招認。
“汙蔑,一定是汙蔑!”
被她的眼神震懾,莫初浩口中嘟囔著,“我對你敬佩有加,又怎麽會使陰招呢?”
“是嗎?”
她臉龐帶笑,眼神卻冰冷紅的,抓著酒瓶滿滿地倒上一杯,旋即輕輕地一碰,“幹了這杯酒,或許我會相信你幾分!”
他咽了咽口水,一咬牙將大杯的酒直灌入喉嚨,待到一滴不剩時才喜滋滋地問道:“現在總該相信我的話吧?”
“那麽他呢?”重又拿出嚴城的照片。
在馬路上一輛出租車前,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麵對麵談話。唯一的區別是一黑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