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四章成了種馬男主後宮之一7
晁嘉澤聽了氣的不行,直接從後排衝了上來,一副要打人的樣子,並咬牙切齒地威脅道,“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那女人可不帶怕的,畢竟這場合可有不少人,而且這還是在學校,她要是被打了,這小混混一得吃不了兜著走!
“老娘說的不對嗎?!你這小混混的家庭全班同學都知道,大家私下說的可比這個難聽多了。你們家既然這麽敢做,怎麽就不能讓人說了?!”
木子見對方說的津津有味的,直接警告道,“大媽,有一件事你必須清楚!”
說著,木子臉上的笑意慢慢收斂起來,“詆毀人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你這話在場的全部家長都聽到了!”
“我就說了,聽到了怎麽樣,難不成還想告我啊!”
木子道,“大媽原來你這麽有經驗啊,放心,我們晏家的律師團在國內的律師中還算可以。會合理合法地解決這件事的。”
“真當老娘怕了你這小丫頭片子不成?!”
“王軍媽媽、晁嘉澤姐姐,兩位都是為了自家孩子好,看在我的麵子上,都各讓一步好不好?大家都是百忙之中才抽空來參加家長會的,我們先開始家長會,別耽誤時間好不好?”
年輕的班主任急忙錯開話題,並想著鬧劇盡快過去。原本她以為這個長相看起來溫柔大方的晁嘉澤姐姐應該是那種溫溫柔柔的性格的,沒想到這一不注意就鬧出這種事兒來。還有那王軍的母親,她從高一帶到現在,每一次家長會就沒有一次不找麻煩的。簡直讓太頭疼不已。
“可以啊。”木子道,“我家嘉澤是班上第一是吧!老師您得好好誇誇他。”
班主任看著木子一臉引以為榮的表情,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木子說完準備回到晁嘉澤的位置上,但這位還在氣頭上的少年依舊捏著拳頭怒瞪王軍的母親。
木子直接抓著他的手臂往後拉,“公共場合也得注意一點素質,作為男孩子,對婦女出手也不太好,最重要是鬧起來還得自己被送到派出所去。你要是實在氣不過,回頭姐姐我介紹幾個亡命之徒。”
說著木子還對晁嘉澤眨了眨眼。
晁嘉澤下意識想要掙脫木子的手腕,但卻沒想到他打架鬥毆多年,居然連一個病秧子的桎梏都掙脫不開。
而在一旁的班主任聽到木子的話差點沒站穩,心裏在總有一種這晁嘉澤姐姐並不是在開玩笑。
“老師,你也聽到了,大家都聽到了,要是我出事兒了,一定是他們幹的!”王軍的母親莫名的心裏也懼怕起來。
“晁嘉澤姐姐估計是開玩笑的,王軍媽媽,您不要恐慌。”班主任急忙冷靜地道,並且快速地再次把話題轉移道家長會上,“已經耽誤了其他家長不少時間了,我們先馬上進入家長會……”
木子拽著晁嘉澤來到了後排,這才對他道,“我先幫你開個家長會,一會咱們再詳談。”
“用不著你開,你馬上給我離開。”晁嘉澤用力地再次甩開木子的手,這次倒是成功了。
而此時的他一副生人勿進的姿態,但在木子眼裏總有一種小刺蝟在用身上的刺在防禦狀態的樣子。
“晁嘉澤、晁嘉澤姐姐,開會了,先暫時安靜一下。”講台上,班主任有一次維持秩序。
木子對晁嘉澤露出了一個和善的微笑,然後坐到了他的位置上。
班上的學生都出了教室,大多數都在走廊等候家長會的結束。
晁嘉澤也跟著大家出去了,小胖像個尾巴一樣跟著他,一出教室就小聲地道,“澤哥,我怎麽看著剛剛那晏家的是在保護你?”
“其實要是她對你沒敵意也挺好,你們倆關係融洽,你們家的事兒就都解決了。”
“不過她也太牛了,居然毫不避諱地在教室裏就說給你介紹亡命之徒。這大佬果然是大佬!”
“澤哥……”
“閉上你的嘴!煩死了。”晁嘉澤煩躁地道。
小胖並沒有因為晁嘉澤嗬斥他而生氣,但也沒有再嘰裏呱啦地說著自己的感受了。
“……咱們五班班上有十個同學進入了百名榜,其中晁嘉澤、楊果、周曉曉三位同學都進入了年級前二十。當然除了學習優異的同學,也有個別同學這次考試排名落後很多,需要家長多多督促。如今已經高二了,明年孩子們就要麵臨殘酷的高三……”
教室裏,班主任盡責地把在筆記本上準備好的各項事情都講的清清楚楚,這一講半個小時就這麽過去了。
再加上一些極為關係孩子學習的家長,在中途提各種問題,再一解答,二十分鍾過去了……
好一會,木子才從家長會中解脫出來,連續講了一節課多的班主任再次被家長們團團包圍著。
很快,教室裏陷入了一陣嘈雜。
這邊是我家孩子如何如何不聽話,希望老師多加管教;另一邊又是我家孩子成績怎麽一直都沒有進步,到底是哪兒出了問題。
在教室外的晁嘉澤也終於沒了耐心,直接麵無表情地衝進教室裏,板著臉對木子道,“你跟我出去。”
“走吧。”木子倒是沒有生氣他不客氣的口吻。
兩人離開後,小胖他父親才對小胖道,“晁嘉澤對自己姐姐都這口氣,你以後別跟他不學好!”
“爸,我保證下次一定考回倒數第三!”
“倒數第三很光榮嗎?!還保證!老子看你是皮癢了!”
……
家長會是最後一堂課。
木子跟著晁嘉澤來開了教學樓,然後往校門口去,最終兩人離開了學校,在學校外的馬路上,晁嘉澤才不耐煩地道,“你就是晏夏?”
“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晏夏,算是你的姐姐。”木子道。
晁嘉澤板著臉,有些眉頭微蹙,“我沒有姐姐,你不要亂認親戚。”
說著,他帶著警惕的姿態望向木子道,“說吧,你來我學校幹什麽?你到底想做什麽?”
木子道,“我就是來找你的,沒想到趕巧剛好遇到你們班在開家長會,這不就被你們班主任喊進教室了。”
“那你找我幹什麽?”晁嘉澤問道。
木子看著他愣了一秒,然後急忙捂住胸口咳嗽了幾聲,以此來烘托自己病懨懨的人設,“晁嘉澤,你知道我自小就有病,而且無法治愈。”
“知道。”晁嘉澤道,“所以呢?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木子道,“那你知道我可能活不過二十五歲?也沒有多少光陰好活了?”
“這也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晁嘉澤再次道。
“我知道,你可能不在乎,但是咱們晏家人丁不旺,我們這輩裏,除了我,就隻有你了。我死了後,爺爺還父親該怎麽辦呀!”
晁嘉澤似笑非笑地道,“你該不會是找我回去繼承家產的吧?”
說著,他似乎覺得這是一個笑話一般,“還是說,你現在是故意在試探我?我不姓晏,姓晁。並且我對你們晏家的家產一點都不感興趣!你大可不用這樣繞彎子。”
木子見她防備心這麽重,倒是心裏有些懊悔自己這次來的有些衝動。
若是先慢慢接近這少年,讓他卸下防備再說其他的,或許比現在好談多了。
“我不是試探你。你的事情我知道一些。”
木子說著眼神極為認真堅定地看著晁嘉澤。
“因為我的關係,父親即使偷偷在外麵又了你母親和你,不止不敢帶回來,而且內心有著對我極大的愧疚,所以總是不願因對你太過於的好。也因此,從小你總是受到他的忽視。”
“所以呢?你是來嘲笑我的?”晁嘉澤情緒變得有些敏感。聲音也帶著一些生氣的哽咽。
“他偷偷地在外麵組價家庭,是對我們家裏人的不負責;而他為了自己的情感,把你母親和你推向了不好聽的名聲,這也是他對你們的虧欠。就事論事,這事情,他沒處理好,而你也是無辜的。
他為了我更是故意忽視你來達到自己內心的平和,這更是他對你的虧欠。這是我的觀點和態度,所以我並不是來嘲笑你的。”
晁嘉澤看著木子好一會都沒有說話,一直以來他心中都極為的委屈。
但是他的委屈在一些知道他家情況的人的麵前都會覺得他矯情。尤其是晁家的那些家人。
大家都覺得,他的母親隻不過是沒有扯證而已,那日子可比尋常的女人好過多了,而他也如此。他被各種指責不懂事,但卻並沒有人知道,他的各種鬧事的叛逆都是為了讓那個討厭的父親注意到自己
有一個有錢人的父親,比起晁家的其他同輩分的孩子,他就好像可以瞬間功成名就了一般,大家都在羨慕他有一個可以少奮鬥二十年的父親。
親戚先別說,就連在高中最好的朋友小胖也每次都會不注意地表示羨慕他有錢。
但是誰有能理解他心中一直的怨氣?
而如今,說到他心坎裏的話的人,理解他怨恨的人卻是他最恨的那個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