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暴風雨來臨之前
她的父母都是在市裏工作的,而且工資也不低,她又不缺錢,怎麽還要到這樣的地方來做坐台妹子。
我實在想不通,於是,掏出煙來,狠狠地抽了一口。在大廳裏站著不少社會上的混混,我沒趕上去拉她。
我表姐張春香也沒看到我,這時站在跟媽咪說著什麽。我一點新奇感都沒有,據來到外麵去接連抽了幾根香煙,心裏煩的很。
以前,表姐在我心中那麽美好的形象,現在一點兒都沒有了。
想到她在這個會所裏麵坐台,而且,居然還是頭牌,每天晚上那些有錢的人,被揩油自然是不在話下了,更有可能會被人包養,出台。
在大廳例會結束後,蔣希浩就改過來找我了,她看到我心情不好,就湊過來,給我一根中華煙,並問我:“看見了?”
我沒有吱聲,蔣希浩就說道:“祥哥,你現在是我的老大,但這事情你可千萬不要跟他說滯我跟你說的。不然的話,在這個廠子裏,我就混不下去了。不過,我可以打包票,你姐在這裏名聲還是很好的,平日裏都隻是陪陪客人喝酒,消費三千打底,沒出台啥的,所以,你也別往心裏去。”
聽了蔣希浩的話,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握著拳頭,拿著手機準備將她給找出來。蔣希浩拉著我的手,讓我別打電話,這裏看場子的單麗彪,外號彪哥,是一個社會上的混混。
不要在場子裏將事情鬧大了,不然就不好搞了,讓我回去好好想想。
那時候,我非常清楚我的實力,我惹不起這個彪哥,真的要進去鬧事,到時候,我肯定會被打得抬出來。
後來,蔣希浩就去上班了,我一個人從會所裏出來,也沒有回家,因為心裏想的都是表姐的事情,對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麽心緒了,也就選了附近的一個網吧上網。
一直玩到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我這才從網吧裏出來,就在會所的門口等著我表姐。等了大約一刻鍾,見到我表姐穿著平時穿的那種服裝,背著包包,從後門出來了。他的身邊還跟著幾個法辦十分妖豔的女人。
我估計他們一定也是衛校的學生吧,他她們的嘴裏還都叼著香煙,一看就是那種不良少女。
我站在不遠處,靠在一根電線杆上,見到他們過來了,就汗了一下我表姐的名字。聽到我的叫喊聲,表姐不覺愣了一下,立即轉動著身子打量著四邱,好像還有點兒躲躲閃閃的味道。
她身邊的一個女人用手指了指我這邊,便捷轉過頭來,一見是我,就立馬愣在了那裏,其他的幾個女人立即就被我表姐喊著走開了。
她走到我的麵前,看到我臉上的神色不好,就十分關心的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你問我,我還問你呢。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看著她說道。
聽了我的話,她咬著嘴唇,臉憋得通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話。
“你倒是說啊。你天天晚上跟你爸媽說在同學家。怎麽會在這裏?”我大聲的說道。
“晚上,我是跟幾個同學一起來唱歌的。”她低垂著頭,輕聲的騙我說道。
“你還騙我。你們開例會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著你們呢。看你還有什麽話說?”我直接用話戳穿了她的謊言。
聽了我的話,表姐的臉一下子就僵住了,我也不知道這會兒該說什麽。我們沉默了一會兒。
突然,她走到的身邊,扯著我的衣服懇求著說道:“錢楚祥,你別跟我爸媽說。行不行?”
“你現在才擔心這些。當初為什麽還來這種不幹不淨的地方?你說你髒不髒?”我看著她很有些氣呼呼的說的。
表姐被我這麽一說,眼睛立馬就紅了,眼淚都已經流出來了,嘴唇也快咬出鮮血來了。
“你不要這麽說我,好不好!我在這裏上班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有沒有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我隻是陪客人喝酒。”這時,表姐大聲的解釋著說道。
“嗬嗬!”我冷笑一聲數據偶的:“我真搞不明白,你到這邊來到底是為什麽?你家裏又不是沒錢。每個月給你的生活費也不少,你還來這邊賺這樣的錢幹什麽?你喲偶那個起來舒服嗎?”
“標的,你不知道衛校裏麵的女孩子,他們的虛榮心都很強的,我之前也覺得這樣不好。但是,在那樣的環境裏麵,別人用好的化妝品,手機,我肯定也想啊……所以才……”表姐低垂著頭,好像很有點兒討好我的說道。
唉,表姐啊,你怎麽能這樣呢?你可知道,你在我心裏的完美形象,現在一下子就會為了泡影。聽完表姐說的這些話,我感到心痛,點燃了一根煙,我隻希望用尼古丁來麻醉自己了。
表姐主動拉著我的手,很親熱的跟我說:“錢楚祥,你不要這麽說我了,好不好?我心裏也難受。你真的不要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可以嗎?”
“你想讓我不說也可以。但從明天開始,你不能再來這裏。你必須答應我。”聽了她的話,看著表姐那可憐楚楚的樣子,我歎了一口氣問道。
對於我提出的這個要求,表姐顯得非常糾結,我問她能不能做到,她說其實他也下過離開那裏。
可是在沒有辦法,她已經跟單麗彪簽了合同,必須要在這裏上三個月的班,她這才會讓我離開那裏。
單麗彪,這個人比我高一個年級,讀高一,也在項城中學,讀初中的時候,他就經常打架,他一直在追著我表姐,多次表白,但我標記就是看不上他。
在學校裏,他經常鬧事打架,手底下也有二十來個小弟,因為嫌棄學校那邊賺錢太少,所以,他就去社會上混了。
期間。他認識了幾個社會上的朋友,就將他介紹到了這裏來看夜場了。
他一般白天在學校裏上課,晚上,他就帶著手下去也廠裏混吃混喝,那日子過的還算瀟灑。據說,她在也廠裏混了後,身上有了錢,在學校裏幹了不少女生,還都是初中的。
“他娘的!你不去,看他咋整?他要是真的硬逼著你去上班。明天,我就帶著人去跟他拚命!”我憤怒的罵了一聲後,就看著表姐說道。
表姐讓我別衝動,說我還剛開始混,還不是單麗彪的對手。我說我再也人不了了,看著你在外麵會所裏陪著老板喝酒,我就不爽!表姐見到我這麽護著她,高興的臉兒泛紅,湊到我的身邊,讓我別生氣,明兒個她就去找單麗彪說話,要是能談好,也就不去那裏上班了。問我行不行。
我見到她那樣子,心理其實也是老大不忍,最後也就同意了,到了家裏,她爸媽都不在家裏,就我跟她在。
要是以前,我們在家裏,肯定是打打鬧鬧,互相開玩笑,但自從發生了這件事情後,家裏的氣氛就突然變了,以前總是嘲笑我的表姐,這時,也開始將我當初那個一個男人了,跟我說話也變得客客氣氣的了。
她開始主動來找我說話,甚而至於,還露著雪白的大腿,在我麵前晃悠個不停,搞得我真想上前去摸一把。
表姐,這個瘋女人掌握男人的心理,真的太強了。可能也是將我看透了,就想用這種方式來征服我。
第二天一大早,蔣希浩就過來問我,昨天晚上有沒有跟我表姐吵架。我說沒,並讓他將單麗彪的事情跟我說說。
蔣希浩一聽,就立即愣住了,他十分驚疑的問道:“祥哥,你不該是想整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