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製服單麗彪
見到蔣希浩沒有吭聲,我就問他是什麽意思。他說行,但必須的想點辦法。在第三節課的時候,蔣希浩,蔣利翔、我三個人,逃課去了學校後麵的山上。
蔣希浩帶著我們來到了過後山的一個廢棄的小屋子裏,然後,她就打開了地上的一塊木板。
我們往下一看,裏麵全是清一色的鋼管,有的都已經生鏽了。
“臥槽。蔣希浩。你這是哪裏搞到的?”站在蔣希浩身邊的蔣利翔十分吃驚的看著蔣希浩大聲的問道。
“噓……”蔣希浩將一個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讓我們小聲的手勢,然後,他就拿著蛇皮袋,讓我們趕緊一起裝袋。
經過一陣忙亂,不一會兒,我們就將下麵堆放著的鋼管全部裝進了袋子裏麵。
“蔣希浩。這些家夥是你藏的?”我非常好奇的問道。
“祥哥,我哪裏能有這麽多的玩意兒。這些都是單麗彪的家夥。我們現在把他的家夥偷走了,然後分配給我們手下的人,到時候,放學的時候,約他們到後山幹架。他們肯定不會想到。”蔣希浩微笑著說道。
“你怎麽知道他們把家夥藏在這裏的?”我不覺有好奇的問道。
“你知道董沁予吧。以前是我馬子,現在跟了他……”蔣希浩說道。
“叼!”
我們三人的速度很快,沒多久,就將單麗彪的那批鋼管全部轉移了,然後又回到了教室裏,放學的時候,我們錢家軍地人馬全部到齊了,我們一起去了學校的宿舍後麵,將家夥全部分好了,每人一根鋼管,全部都藏在校服裏麵。
高一教育樓門口。
單麗彪正帶著他的小弟準備下樓,懷裏還摟著董沁予呢。
他看到我帶著一幫人站在他們的教室門口,很有點兒挑釁的意味,就上來指著武器哦大聲的說道:“錢楚祥,你他媽想找死!是吧?怎麽?想打架啊?”
“泥馬比,瞎眼啊!”我也大聲的說道。
“行!等著啊!老子不找你,你到自己送上門來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你偏來!”很快的,單麗彪就喊了不少人,都聚集在高一的教學樓門口,大概有二十多個。跟我們這邊的人數差不多。
兩邊的人馬各自叫囂了一陣子,你推我讓的,單麗彪指著我,說有種就去後山決戰。我早就料到他肯定會將打架的地點選擇在後山。因為,他的那些家夥都在那邊。
在去後山的路上,我知道這是一場硬仗,如果打贏了單麗彪,我在學校肯定就出名了,畢竟是初三打高一的,本身就已經很牛逼了的。
他們的人走在前麵。單麗彪帶頭,速度很快,浩浩蕩蕩的向前趕去,我知道他們肯定是去準備家夥了。
我們這一路的,我走在前麵,蔣利翔,蔣希浩斷後,其他兄弟尾隨,各自都心知肚明。他們都跟著我在後麵走著,隻要我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如下山的猛虎一樣的撲向對方。
到了學校的後三,單麗彪帶著人已經進了後山的小屋子裏麵。可能正在四處尋找著他們的家夥呢。
我拉開校服上的拉鏈,露出裏麵的鋼管,指著天上,朝著後麵的兄弟大吼了一句:“上!”
立即,整個場地上響起了一片“吱吱吱吱”拉拉鏈的聲音。所有的人全部從衣服裏麵掏出了家夥,然後,他們跟著我就朝著單麗彪那邊衝了過去。
“大哥,家夥不見了!”單麗彪正在屋子外麵摟著董沁予親熱著呢。突然,裏麵的人大聲的說道。
“什麽?”單麗彪一聽,不覺大吃一驚,急忙放來董沁予跑到裏麵,看到地下室裏麵的家夥全部不見了,她不覺大聲的罵道臥槽。然後就帶著人們飛快的從屋子裏出來。
就在這時,我們操著家夥已經來到了他們的麵前,不由分說,迎麵就上,
“草泥馬的!”
這下,單麗彪急了,她大聲的叫罵著,要想跟我們拚命,可無奈沒有了家夥,隻好幹瞪眼了,我帶頭衝上去,拿著家夥,邊打邊掄。他們一幫人被我們追著打,不少人直接就被我們幹爬下了。
單麗彪在一個小弟的保護下,連連的後退著,最後,被我逼進了曲子裏麵。
想著表姐給他打了,本來就窩著一肚子氣。我拿著家夥,直接衝上去,就想對著他開刀。見到我這樣,單麗彪四處躲閃著,董沁予則躲在一個草堆邊上,雙手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臉。
片刻後,蔣希浩、蔣利翔帶著人衝了進來,經過一陣混亂,單麗彪的那幫人幾乎都被我們打趴下了。最後,單麗彪一個人被我逼得就影響一個孫子一樣的站在那裏。
“砰”的一聲,蔣希浩握著家夥,從後麵對著他的頭輪了一棍,一聲悶響,單麗彪立馬就倒在了地上。
“你,你,你蔣希浩,你小子找死。是吧?”單麗彪捂著自己的頭,瞪視著蔣希浩,大聲的說道。
“老子就找死!怎麽著?在廠子裏已經忍了你很久了。草泥馬!”蔣希浩大聲的說著,對著單麗彪的頭連續揮舞了幾下,單麗彪就被打了一個半死。
“祥哥,你要不要也上去整整?”打完之後,蔣希浩來到我的身邊,看著我問道。
我狠狠地抽了一口煙,來到他的身邊,一腳踩在他的頭上。大聲的說道:“下午,打了我表姐。是吧?”
他沒有吭聲,但整張臉逼得通紅通紅的。
我拿著手機給表姐打了電話,讓她在手機裏聽著。
“單麗彪,給老子對著電話!”
“姑奶奶,對不起!”聽著表姐電話裏那還有些異樣的聲音,估計她還不知道現在我正在整著單麗彪呢。
此刻,單麗彪低垂著頭,沒敢看我一眼,我狠狠地一腳踹了上去,然後,將他的頭踩在地上,大聲的罵道:“單麗彪,你不是挺狂的嗎?老子問你最後一句,說,還是不說?”
被我踩在地上,單麗彪整個人就像秋天的茄子一樣——蔫了。他的臉緊緊地貼著十分粗糙的地麵,指著我說道:“錢楚祥,你他媽真卑鄙,居然敢偷我的鋼管。有本事就別耍手段!”
我狠狠地跺了一腳,指著蔣希浩,讓他將手上的鋼管給我,我接過鋼管,指著單麗彪的頭:“你他媽別再廢話了!我數三聲,要是不在電話裏跟我表姐說,我就給你開瓢!”
他可能想到我還不敢動手,畢竟我還隻是一個初三的學生,他是高一的,所以,他還威脅我。說我要是惹了他就會知道是怎樣的後果,要是我幹動他,他就絕對不會讓我以後在學校裏沒有好日子過。
我冷笑和,用手裏的鋼管在他的頭上碰了兩下,單麗彪的臉色立即煞白了,急忙求饒:“你別,別。錢楚祥,你別瞎來,今兒個我給你認輸,行了吧?”
看著他那一副委曲求全的樣子,我的心裏特別爽快,大聲的說道:“行啊,你現在就在手機裏跟我表姐說一聲對不起,把跟她簽的三個合同拿來。”
這時,他很有點兒猶豫了,看著他這樣,我就拿著鋼管準備朝著他的身上砸去。他1嚇得急忙對著手機,跟我表姐道了歉,還喊了一聲姑奶奶。
站在我邊上的兄弟們一聽,轟的一聲,立馬都大笑了起來。他那幫被我們整了的狐朋狗友,看著自己的老大都這樣了,一個個也都不敢吭聲了,乖乖的縮在一邊。
等著單麗彪說完話,看著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此刻的他真的恨不得將我殺了,生吞活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