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你確定嗎
沒有辦法,因為許崢這個家夥不僅僅是衣服穿得和其他人格格不入,說的話也是讓人感覺到掃興的話,就算是一般人察覺不出來,但是唐老爺子就不一樣了。
“小子,你是誰?你為什麽這樣說?難道說老夫這宅子裏麵還有什麽危險不成?”
這裏可是唐建業的家裏,不管是作為一個大公司的總裁還是作為一個軍方的重要人物,他這裏的防備都非常的森嚴,唐建業是在不明白許崢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說出這麽令人掃興的話!
蘇玉聽到了許崢的話之後,要是皺起了眉頭,丟人,真的是太丟人了。她一邊拉住許崢,一邊說道:“唐叔叔,對不起,這是我男朋友,他這個人啊,就是喜歡胡說八道,您別往心裏去啊!”
“什麽?這是蘇玉的男朋友?”聽到了蘇玉的話之後,其他的人也一下子炸鍋了!
先前在門口的時候,聽到了這樣的話的人,其實還隻是少數,但是在這個時候,聽到這話的人那就多了!許崢是蘇玉的男朋友這樣荒謬的話,那就更加讓人吃驚了!
特別是這人群當中,有好幾個蘇玉的追求者,都是感覺到非常的不服氣,沒有辦法,論身份論地位,甚至是論長相,他們都覺得自己比許崢強了不知道多少了。
但是,問題是,現在蘇玉竟然都自稱許崢是她的男朋友了!
不過,對於蘇玉的話,唐建業倒是沒有感覺到什麽奇怪,他雖然覺得許崢說的話有點荒謬,但是他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眼前在那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的身上,有一種和自己差不多的氣質!
隻是,他實在想不通許崢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年輕人,你為什麽這麽說?難道還有人敢來襲擊老夫的家不成?”
這裏可是京城,是華夏的心髒地帶,唐建業的家,那又是又有一層防禦,在這個時候,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會有人來襲擊這裏,這絕對是一件難以置信的事兒!
看到唐建業不是不由分說的趕自己走,許崢倒是對於這老頭兒有了不少的好感,於是笑了笑,說道:“唐老爺子,您或許不知道,這應該不是襲擊,而是埋伏,您的這個豪宅,可能本身就是一個陷阱,是想要對付您的人為了對付您或者是拿到什麽東西設計的一個陷阱,能夠在關鍵時刻發動,有著出其不意的效果!”
“荒謬!”唐建業聽到了許崢的話之後,說道:“這個宅子我已經買了好多年了,都沒有出什麽事兒,而修建找一個宅子的人,也是老夫信得過的朋友,怎麽可能出什麽事兒?”
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許崢和唐建業的話還是將整個酒會的氣氛一下子都弄沒了!
辦法,許崢這話說的太駭人聽聞了,畢竟人的生命都隻有一次。最關鍵的是,這些家夥都是大人物,手裏掌握者無數的資源,還有十分美好的人生去享受,在這個時候,誰想要在這個時候死去!
所以許崢這話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都一下子弄得人心惶惶了!
“小子,你說話有什麽根據嗎?你將我這好好的一個酒會弄成現在這樣一個樣子,要是你說的話都是假話的話,不管你是誰,老夫都會讓你嚐嚐老夫的手段的!”
“根據嗎?”許崢皺起了眉頭!
說起來,在他這麽多年的特種兵生涯當中,要說他判斷什麽事兒有什麽根據的話,他還真的說不出來一個什麽根據,因為他做事兒一直都是憑借感覺來的!
如果他感覺到了危險了,那就是一定是有危險了!
在這麽多年當中,每一次極端危險的情況下,都是因為他事先有這樣的感覺,所以才能給在最危險的時候化險為夷,或者說是能夠躲過最危險的情況.
這說起來,也算是許崢的一項異能吧.
但是,現在要是跟老爺子說自己靠著感覺說出這裏有危險的話,那這顯然是沒有什麽說服力的,於是許崢皺了皺眉頭,說道:“唐老爺子啊,要說是什麽根據的話,其實我倒是說不上!隻不過啊,在您這大宅子裏麵啊,隱隱當中有著一股子殺氣!”
“殺氣?你還能夠望氣?”唐建業皺起了眉頭,對於許崢的話還是不怎麽相信,因為望氣這種東西在唐建業看來,純粹是無稽之談!
“唐老爺子,不要跟這個家夥多廢話了,這個家夥看這樣子,估計就是專門來搗亂的,我們今天這好好的酒會都被他弄成這樣子了!要不,直接將他趕出去吧。”
這個時候,一個年輕人忍不住了。
這個家夥也是蘇玉的一個追求者,一直以來,都是想要在蘇玉麵前表現,但是一直都沒有機會,特別是剛剛在聽到了蘇玉這個許崢是她的男朋友之後,他心裏就非常的不服氣!
這個時候,看到許崢在這裏胡攪蠻纏,他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小張,你說這個年輕人是來這裏胡攪蠻纏破壞我們的這酒會的氣憤的?”
唐建業也沒有表態,倒是看向了那個說話的家夥,說道:“你又有什麽根據嗎?”
“這個…”那個叫小張的家夥沒有想到唐老爺子在這個時候,還要問他這句話是什麽根據,頓時被哽了一下,隨後說道:“唐老爺子,這還要什麽根據嗎?這很顯然的事兒啊!你看,本來我們這酒會開得好好地,結果這個家夥來了,就說著掃興的話,而且說得還這麽荒誕不經,這個家夥肯定是別有用心啊!“
這個家夥在這樣說的時候,還不時地瞟了瞟蘇玉,想要從蘇玉那裏得到一點關注的眼神,但是蘇玉現在隻是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到底該怎麽辦才好,或者說注意力仍然全在許崢的身上,這讓他更有了一種嫉妒的想法!
“嗬嗬,我這不過是好心提醒你們,當然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那就怪不了我了!”許崢淡淡地笑了笑,開玩笑,雖然他也是一個警察,但是現在在這裏的話,他仍然不覺得自己就一定有義務保護這裏所有人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