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發誓,我可沒有垂涎你的美色
喜氣的新房。
滿地點綴著玫瑰花瓣,紅色夢席思大床上,百合花鋪成一個心形圖案,芳香四溢,處處洋溢著浪漫美好的動人氣息。
範越澤將慕藍放在大床上的百合花中央,俯下身去,雙手撐在她兩旁,像是在細細打量什麽心肝寶貝似得,深深凝著慕藍。
慕藍本就是個膚白貌美的絕色女子,今日不過稍微打扮了一下,更是美得讓人心驚動魄。
心愛男人近在咫尺,又這般充滿深情的盯著她,慕藍生性矜持,不由嬌羞垂下頭去,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慕藍,看著我。”
範越澤勾起慕藍的下巴,讓她與他四目相對。
看著他的眼睛,慕藍心跳越發加速,臉上微微泛紅,一顰一笑間盡是數不盡的千嬌百媚。
範越澤對她本就沒什麽控製力,哪裏還能控製住自己?
“慕藍,你終於是我的了。”
範越澤喉結一緊,吻上她粉嫩的唇,小心翼翼間是那樣的濃烈和瘋狂。
“越澤……”
慕藍亦是動情,氣吐幽蘭,悄悄回應。
壓抑十年的深情瞬間被點燃,範越澤越吻越狂野,計劃中是對她溫柔一些,然而緊繃的身體完全不受控製。
“範叔叔,慕藍阿姨,你們等下再休息,先給我紅包!”
範越澤正是箭在弦上,突然一道稚聲稚氣的聲音伴隨一陣瘋狂敲門聲傳來,範越澤幾乎崩潰。
“範叔叔,慕藍阿姨,你們聽見沒有,快出來給我拿紅包。”薄言歡又是一陣緊鑼密鼓的敲門,呼喊的聲音更大了。
“小鬼,拿上紅包走人!”
範越澤黑著臉打開門,將一把紅包塞進薄言歡小手裏。
“範叔叔,你怎麽不高興了?”
不知是哪裏惹得範叔叔不高興,薄言歡特無辜的眼神望著範越澤,好奇的握了握他發熱的大手,驚訝道,“範叔叔,你是不是生病了?”
遠處追來的慕落看著這一幕,她頓時石化。
“姐夫,對不起啊,你忙你的,回家我一定好好管教你侄兒。”慕落將薄言歡胳膊一拽,朝範越澤連連道歉,尷尬走人。
範越澤風中淩亂,這兩母子怎麽每次都專壞他好事?一股好笑又好氣的無名火直衝腦門。
“越澤……”
耳畔突然傳來慕藍溫柔似水的聲音,她雙手已從他身後將他住,柔若無骨的身子緊貼在他寬闊偉岸的背,將房門關上反鎖。
她鮮少這般主動,這不經意的一個動作撩撥得他身子一個緊繃,對她深入骨血的渴望再次被點燃。
“媳婦,你準備好了嗎?”範越澤轉身將她一個打橫抱起,雖是詢問的話語,但言行之間是不容置疑。
慕藍嬌羞的點了點頭。
還未將她放在床上,範越澤已吻上了她,那般的迫不及待。
燈光朦朧,夜色撩人,窗外煙花如火如荼在空中綻放,這一夜十年等待終於劃上圓滿句號。
……
別墅外,蘭博基尼車裏。
薄葉徹做了一個夢,那是關於母親簡南風的事,躺在棺材的母親突然睜開了眼睛看他,容貌並不猙獰,但卻有種難言的痛苦。
薄葉徹猛得一個警醒,這才發現還在自己的車裏,而那女代駕員也還在他車裏,隻是睡的跟隻豬一樣的沉。
範錦都給他配了什麽素質的代駕員?
到家都不知道喚醒他下車?
薄葉徹沒好氣長吸一氣,捏了捏疲倦的英挺鼻梁,這一動卻發現身上多了件女人的外套,他俊眉一擰,下意識抬手看手表,此時竟是淩晨兩點過,這女人還真是個豬頭,開車會用三個多小時?
“喂,起來。”他搖了搖睡得跟豬一樣的女人。
“老娘警告你別鬧!”哪知這豬頭比他還橫,咕噥一句,轉頭又呼呼大睡。
“要睡別睡我車上!”
薄葉徹再沒有客氣,很是不悅一巴掌拍在豬頭睡得沉沉的臉上。
“集合了嗎……啊!”
豬頭終於被驚醒,但不知是在做夢,還是條件反射,猛得一個稍息立正站好,然而她似乎忘了自己還在車裏,腦袋“嘭”一聲撞在了車頂,她痛得呲牙。
“豬頭,撞壞了我的車,你賠不起!”
薄葉徹俊眉一皺,直是為自己的愛車心痛。
“薄少,您到家了,那我就先走了。”豬頭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是個代駕員,她諂媚的幹幹一笑,伸手去拿蓋在薄葉徹身上的外套,立下準備走人。
“季思思!這深更半夜沒有出租車,你是打算跑回去嗎?”薄葉徹哭笑不得輕斥一聲。
豬頭一頓,怎麽說她都是在組織裏接受過特訓的人,易容和變聲雖還是個半吊子,但還不至於被薄葉徹一眼就看了出來吧?
“你睡覺流的口水弄皺了你的麵具,半張臉皮都掉下來了!你是不是做春夢,還夢到我了?”
正是疑惑,薄葉徹戲弄一笑。
“啊?”
季菲思條件反射捂臉,果然那易容麵具已掉了好大一角,這一定是方才上車的時候太著急了,沒處理好麵皮才導致易容失敗,這下隻怕又要被薄葉徹誤會了。
“你又跟蹤我?”薄葉徹一撕她臉上麵具。
“嗤”季菲思痛得呲牙。
“薄葉徹,你千萬別誤會啊,今晚我可沒有故意跟蹤你,我以我的美貌,哦,不,是才華,也不對,那就格鬥女王的稱號跟你起誓,我今晚要是真的垂涎你的美色,企圖做不軌的事,我就永遠成不了跆拳道冠軍!”
隻怕惹得薄葉徹生氣,季菲思手忙腳亂連連道歉,信誓旦旦發誓,但又覺得在薄葉徹麵前,她可算不得什麽美人,這才華、人格更是拿不出手,那末就隻剩著從小的冠軍夢想了。
“季思思你這個豬頭!”
那不知自己哪句話戳中了薄葉徹的笑點,他突然有些忍俊不禁,縱使強忍著,但那微微顫動的肩出賣了他,他是真的被她的窘迫逗笑了。
季菲思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隻要能把他逗笑,她就心滿意足,豬頭就豬頭吧,隻要他高興,反正她從不計較在他麵前扮演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