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營救簡南風
連薄家繼承人都敢挾持,還有什麽事不敢做?如此狂妄的歹徒必須死,否則他日必成大患!
麵對精兵如同天網般的尾隨,常年生活在槍林彈雨中的蘇晚沒有半點驚慌,挾持著薄雲熙很快出薄家大門。
“謝了,雲熙少爺!”蘇晚突然鑽進最近的一輛車,奪過薄雲熙手中那隻耳環,將薄雲熙一把推開,啟動車子離開。
“砰砰砰……”
緊接著,身後一陣緊鑼密鼓的槍聲朝她掃來,饒是蘇晚是從槍林彈雨中活過來的人,躲避追擊自有她一套嫻熟的手段和方法,但窮追不舍的精兵也是百裏挑一,如此多的勁敵,她處處受限,絲毫占不到上風。
突然,“呯”一聲,耳邊隻聽玻璃碎裂成渣的聲音,下一刻一顆尖銳刺骨的子彈鑽進了手臂。
“嗯!”蘇晚悶哼一聲,手臂突然襲來的巨疼導致她扶著方向盤的手一抖,車子有些失去控製,作為特工,她十分清楚此刻是要她命的最佳時機!
她本能一瞄後視鏡,果見一名精兵的槍已對準了她,她蒼白小臉一沉。
“留活口!”
然而,下一刻,一抹高達挺拔的黑影一閃而過,打開精兵那瞄準蘇晚的槍。
“砰”一聲,子彈從蘇晚眼前穿過,打中了坐墊,她本能的一踩油門突出包圍,驚震慌亂中,回頭看向那道放她一馬的黑影是薄雲熙!
……
一擺脫薄家追捕,蘇晚一扯裙擺下的布料,借助牙齒,一手將中了子彈的胳膊死死包紮起來,阻止流血。
而後,她將麵上那模仿簡南風的人皮麵具一撕,直奔火車站而去。
原本人頭攢動的火車站此刻被拉了警戒線,行人旅客佇立在警戒線外,誰都不敢靠近,遠遠看著兩名通緝犯挾持著高貴美麗的簡南風小姐,用槍抵住她腦袋,猖狂的叫囂警方,準備好一千萬和一輛車作交換。
簡南風是薄家默認的繼承人之妻,引起警方高估重視,除去警方高層第一時間出現在現場親自指揮外,薄、家兩家代表也相繼趕到,進行營救。
麵對不要命的通緝犯,警方不敢輕舉妄動,隻得應了通緝犯的要求,立下調派一輛車和一千萬現金。
擠在人群中的蘇晚聽得警官下令,她眸子一轉,悄然出人群,一陣風似的鑽進了一間臨時警務室,而後又一陣風似的穿著一套警服出來,默然坐上那輛臨時調遣的車。
車子緩緩駛近通緝犯,一名通緝犯將簡南風押上後座。
“聽我命令開車!”
另一名通緝犯坐上來,一槍抵住蘇晚的腦袋,凶神惡煞下令。
蘇晚聽話的按照通緝犯要求啟動車子,警帽下的眸光微動,透過後視鏡很快瞄了一眼周圍的環境,不動聲色間朝一座大廈緩緩開過。
“呯!”
一聲,通緝犯甚至都還未看清楚怎麽回事,坐在前排威脅蘇晚的通緝犯就被不知何處飛來的子彈打中腦袋,連哼都哼一聲,雙目猙獰一瞪,當場死亡。
“臭警察!你知道這座大廈埋伏了狙擊手,所以故意把車子往這邊開的是不是?”
坐在後排的通緝犯大驚失色,朝蘇晚大喝一聲,激動的一扣把手,就要打死她。
“打死了我,就沒有給你開車了。”蘇晚沒有解釋,盡量不去激怒後座的通緝犯,用著最平靜的口吻又道,“你坐在後排,就算有狙擊手也打不中你。”
“再敢耍花招,我就先蹦了簡小姐,就算你走運活下來,你看簡家會不會給你好日子過!”通緝犯惡狠狠警告,雖怒蘇晚耍詐,害死能協助他的同夥,但她說的也不無道理,沒有蘇晚這個人質開車,他逃不出去。
不想再將通緝犯激怒,蘇晚沒有再說話,隻是老老實實按照通緝犯吩咐開車。
刑警也不是吃素之輩,雖顧忌人質,沒有人敢圍剿過來,但一路窮追不舍,通緝犯命令蘇晚專撿岔路多的老巷行走,甩掉了不少警車,而後才開上一條被廢棄的國道。
“咦?”
蘇晚神色突然一變。
“耍什麽花樣?”通緝犯立下警惕的吼她一聲。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小站外麵有一個警察同事在值班才對,今天怎麽沒人了?”蘇晚喃喃說道,端出一副詫異的容色,有些不解的看著前方一個幾乎被廢棄的鐵門小站。
聽她如此一說,通緝犯臉色一沉,沿著她視線看去,果見那鐵門外還有一條已生鏽的封鎖線,難不成那廢棄的小站此刻已被警察埋伏,就等他伏誅?
“你把車停下,下去把小站的門打開給我看看!”通緝犯有了懷疑,讓她下車。
蘇晚十分聽話的將車停靠在邊上。
“啊!”
下車的那一刹那,她突然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身,一把扣住歹徒握槍的手。
“呯!”
但歹徒反應也是夠快,情急之中開出一槍,蘇晚本可避開,但她握住歹徒的手就是不肯放,子彈從她臉上飛過。
蘇晚距離上一次易容手術並不久,剛愈合的皮膚十分脆弱,子彈擦過去,一串血珠飛出,她臉上挖心的痛,但她眉頭都沒皺一下,狠狠一扣歹徒的手。
“啊!”
從來沒見過這麽拚命的女人,歹徒吃痛尖叫,手中槍被扔了出去。
蘇晚身子一撲,想要撿槍射擊歹徒。
歹徒大驚,立下撲向前座,一踩油門,開車撞向地上的蘇晚,簡南風見勢不妙,她雙手被反綁在身後,嘴也被塞住,唯一能幫蘇晚一把的是用頭撞擊歹徒,歹徒一惱,順手就摸出一把刀刺向簡南風。
蘇晚一震,眼睛都沒眨一下,一槍打中歹徒腦袋,歹徒中彈,當場身子一歪。
“哧……”
車子磨得尖銳一聲,撞向大馬路一側扶手,車頭已經懸出了一半,在懸崖上搖晃,搖搖欲墜,仿佛下一刻就要連人帶車墜下懸崖下的大海,簡南風被撞擊的快要昏過去。
“簡南風!”
蘇晚將車玻璃一下敲碎,顧不得殘渣把她的手刺得血肉模糊,她反手打開車門,一把抓住簡南風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