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果然好大
竄進房間,奶娘跟狗子首先臥槽!一聲,接著眼睛瞪大,嘴巴張開,乍一看,跟他娘的四個鵝蛋一樣。
他倆傻了眼。
瞧清楚了,全都看到了,蔣冉上身雪白,被子半遮半掩,身體蜷縮在床,一個勁地打哆嗦。旁邊躺著林峰,林峰旁邊是莎莎,三個人睡在一張床上。
女人的臉上是驚恐的,害怕的,也是紅腫的,顯出五個紅紅巴掌。
奶娘和狗子就跟野狼崽瞧見羊羔子似得,全都流下了恬不知恥的哈喇子。
眼睛裏冒著綠光,死死盯著床上的女人。
他倆還感歎一聲:“哇……好白!”
“滾——!”反應過來,蔣冉首先嘶吼一聲,抬手扯了被子,趕緊遮掩身體。
三個人嚇得渾身一抖,兩腿一軟,嗖!孫猴子似得,竄外麵去了。
剛剛出去,三個人又感到了不對,這是好兄弟的婚房,是給好兄弟跟莎莎折騰用的,你蔣冉在裏麵幹啥?
“蔣冉為啥在裏麵?”奶娘瞅瞅狗子,又瞅瞅紫萱,問。
“不知道。”紫萱說。
“是不是蔣冉想占林峰便宜?好閨蜜跟前夫結婚了,蔣冉心裏是啥滋味?肯定跟打翻五味雜陳一樣,酸甜苦辣鹹。所以趁著林峰酒醉,悄悄爬上了他的的床,代替莎莎……生孩子?”狗子捏著下巴猜想。
不得不說,狗子的猜想裏十分強悍,一猜一個準。
三個人恍然大悟,喔!明白了!一定是蔣冉忘不了好兄弟,眼瞅著林峰跟莎莎結婚,吃醋了。所以想再一次爬上他的床,解開男人的衣服,攥住他的牛牛,準備風雨一番。
“奶奶!沒見過這麽表臉的女人,背叛了我好兄弟,還有臉上他的床!老子錘爆你的乃!”
眼瞅著好兄弟吃虧,奶娘第一個不樂意了,扭轉身,拔腿就跑,咣當!撞開門。
瞧見地上有個枕頭,奶娘二話不說抄起來砸向了蔣冉,張口就罵:“臭表臉,給老子滾下來!老子要錘爆你的乃!”
奶娘好像個馳聘疆場的大將軍,所向披靡,為好兄弟清楚障礙。紫萱跟狗子也抄起拖把站在他兩側,好像兩個帶刀護衛。一臉警惕。
這時候,蔣冉已經穿好衣服下了床,不下來也沒辦法,計劃已經被三個人打亂,實施不下去了。而且王麗莎也昏睡不醒,她瞧不見自己跟林峰睡覺,再躺下去也白搭。
下去床,蔣冉撿起枕頭,咣當!準頭相當棒,正好砸在奶娘的狗頭上。
她還瞪眼睛,沒好道:“叫什麽叫?砸我幹嘛?”
“砸你?不是老子氣得腿軟,老子還踹你呢!說,為啥……爬上我好兄弟的床?”奶娘虎著倆眼兒,無名怒火竄天而起,好比火山爆發。
“酒喝得太多,我走錯房間了不行嗎?”蔣冉瞄他一眼,不慌不忙,整理衣服。
“這兒根本沒你房間!還有,誰讓你來參加峰子婚禮的?當初你為啥背叛峰子,女幹呢?”
明白了,奶娘這是在詢問女幹夫。
奶娘不傻,而且精得很,縱然他有一百張嘴,也難不住蔣冉,一句走錯房間,完全可以抵消所有的難題。
所以,他要詢問女幹在哪兒,收拾不了女人,還收拾不了一個男的?
逮住女幹夫,他一定要揪掉他的鳥。
撬誰的牆角不好,非要撬他好兄弟的?
奶娘是最將義氣的,他,林峰,狗子三個人不分彼此,就跟從小穿一條開襠褲似得,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蔣冉的背叛是對好兄弟的侮辱,也是對他的侮辱。
“你找李董幹嘛?”蔣冉問。
“幹嘛?老子要錘爆他的腦袋,踹爛他的鳥!”
“噗嗤!”蔣冉被氣笑了:“有本事找去唄,問我幹啥,我又不會說。”
“你!行,好樣的,不說是吧,老子非揍到你說為止!紫萱!上!給我打,打到她說為止!”奶奶氣呼呼說,扯上女孩的手腕,嗖!扔前麵去了。
“啊?為……為啥是我?”紫萱嚇一跳,渾身一抖,趕緊往後退。
她又跑回來了。
“你跑回來幹啥?”奶娘瞪大了眼睛。
“為啥讓我去?你倆咋不去?你倆是男人,比我有力氣,打得更狠。”女孩子覺得吃虧,撅起了小嘴巴。
我去打架,你倆在這兒看好戲?沒門!
“你是女人,蔣冉也是女人,女人打女人,當然是女人上了!我跟奶娘是男人,倆大男人揍一個女人算哪門子事兒?所以,你來收拾她最合適不過了。”狗子小聲解釋。
“可我……沒打過架啊!”女孩癟著臉,身子一個勁地往後退,都快急哭了。手裏攥著的拖把護在胸前。
“沒事兒,打架這種事兒其實很簡單,老娘們兒罵街你見過吧?上去就知道怎麽打了,揪她頭發,抽她耳刮子,抓她的乃!”狗子還在出餿主意,蠱惑女孩。
“我不去,我害怕,萬一我打不過她……咋辦?”女孩子果然好害怕,就是不同意。
這邊商量著,那邊已經整理好衣服,推開奶娘肥壯的身體,大搖大擺出去了。
“她走了,咋辦?”瞧見蔣冉已經離開,女孩傻了眼,趕緊問身邊的兩個人。
“都怨你,你為啥不揍她?”奶娘還衝女孩瞪眼睛。
“我……我又沒打過架,萬一打不過怎麽辦?”紫萱還擔心自己挨揍呢。
“那你揍峰子的時候,怎麽那麽猛?”奶娘又問。
“這……我也不知道,反正瞧見他我就來氣,然後就揍了。”女孩解釋。
眼下蔣冉已經離開,三個人全都沒了辦法。
狗子提議去追,湖邊別墅距離宏達集團有十幾千米,中間有充足的時間,隻要追上蔣冉,一路跟著她,找個犄角疙瘩綁架,然後逼迫女幹夫出來,一定可以為好兄弟出口氣。
“放屁,這是犯罪!咱不能幹!”主意提出來,啪!一記巴掌過來,奶娘的耳刮子重重糊在了狗子的腦袋上。
“那你說咋辦?”狗子問,呲牙裂嘴,抬手趕緊揉腦袋,。
不是打不過奶娘,他就踹死他的。
“恩……先讓她走吧,咱現在拿她沒辦法,也拿女幹夫沒辦法,隻有齊心協力幫峰子發展事業,等哪天輝煌了,就有辦法收拾她倆了。不然……沒底氣啊。”奶娘想了想說。
是真的沒底氣,沒錢就沒底氣,李董手裏攥著一個十幾億的公司,萬一衝動過去找人家麻煩,人家還不叫保安錘爆他們三個人的腦袋?
奶娘跟狗子是又氣又急,對好兄弟是恨鐵不成鋼,明明有個有錢的爹老子,這王八小子就是不認,不認就算了,還不讓他倆認,哪怕認個幹爹叔叔也成啊,最起碼做事兒也有動力了。
他倆是很想認老李當幹爹的。
可這種想法也隻能想想,畢竟老李不是他倆親爹,人家不稀罕他倆,稀罕的是林峰。
瞅著那道離去的身影,兩個人再次歎了口氣,就這麽放走蔣冉,心裏真的很不願意。
而蔣冉這一走,帶給莎莎的麻煩也隨之而來了。
“那他倆咋辦?”歎氣完畢,女孩又指著床上的兩人說。
林峰睡得很死,莎莎還在哪兒哼哼,說胡話。
“涼拌!”奶娘沒好氣道,還好他們仨來得及時,不然林峰的晚節就要不保了。
睡得跟頭死豬一樣,被人強賤都不知道。
“要不倆在這兒照顧他倆吧,我倆去睡覺。”狗子忽然提議,衝女孩子說。
“為啥是我照顧他倆?你倆咋不照顧?”紫萱還不願意。
“莎莎是個女的,我倆大男的在這兒算怎麽回事?傳出去影響不好。”
“那林峰還是個男的,我一個女孩子家家在這兒就更不好了!他還喝了酒,萬一半夜起來瞧我長這麽漂亮,一時忍不住,大發獸威,辣手摧花,那我這輩子不就毀他手裏了?”女孩撅著小嘴巴說。
三個人誰也不願意留在這兒,誰也不願意照顧林峰跟莎莎。
眼瞅著三個人都想休息,隻好一起留在這兒照顧他倆,以防他們小兩口喝醉以後半夜裏鬧出什麽事兒來。
於是,三個人待在屋子裏不走了,去外麵搬來兩張涼席喝三張夏涼被,就躺地上閑聊開了。
也虧他們有話題聊,從家裏的小事兒說到國家大事兒,從地上到天上,從星星到月亮。
三個人越說越來勁兒,半夜兩點多還沒睡。
直到夜裏三點多,林峰忽然說起了夢話:“殺!殺!殺!狗曰的蔣冉!狗曰的女幹!老子宰了你倆!看不起老子是吧?等哪天老子有錢了,弄死你們兩個狗曰的!
莎莎~別跑,咱倆生寶寶啊,生一窩小崽子,這邊一個那邊仨,你管喂乃,我管洗尿布……呼嚕……。
奶娘,給老子端洗腳水去,老子要洗腳,還有狗子,別閑著,屁股洗幹淨,老子今天晚上要研究研究你那朵花……
還有紫萱,哥要吃葡萄,要大的!恩……那是青的,能不能找個紫的?恩……這才對嘛,乖……!
李霞姐……。”
三個人傻了眼,眼睛一個個瞅著床上的林峰,真懷疑這小子到底是在做啥夢啊?這麽刺激。
特別是狗子,都嚇壞了,兩眼驚恐,嘴唇顫抖,腿肚子一個勁地顫抖,站都站不穩了。
抬手趕緊捂了屁股,好擔心林峰半夜裏起來會拿棍子捅開他那朵花。
男人一邊說夢話,一邊拳打腳踢,打過來踢過去,被子都被他踢騰開了。
被子從床上滑落的那一瞬間,男人的身體立刻展露在了三個人的眼前,哪兒都瞧的清清楚楚,哪兒都看的明明白白。
“啊——!”女孩首先發出一聲大叫,扭轉身,抬手捂了眼睛。
臉蛋騰地紅了,好像九月裏哄爛的柿子。
因為他看到了男人的牛牛……那麽黑……。好像一直毛毛蟲,軟軟的,半耷拉在哪兒。
奶娘跟狗子同樣瞪圓眼睛,眼神簡直不可思議,挪都挪不開。
盯著好兄弟的哪兒,他倆還感歎一聲:“哇……不愧是我好兄弟,小、雞子……果然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