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被她挑戰底線
還“斯慕井”?怎麽不叫“井慕斯”?
女人發誓,此刻很想這樣懟回去,可話到嘴邊她忍住了。因為,這假名字中真實的寓意,某男也不算汙蔑。
“偶遇”後她的一係列行為,可不就是在證明:斯、慕著、井?
至於“井”慕著誰,某女表示不能再自作多情了,鬼知道最後那個字是不是“斯”!也許是剛才珠寶店的高貴美女;也許是幾天前的李婉婉;甚至剛才兩笨蛋女其中的一個,都行……
慕斯已不想去糾結謎底,因為那極可能會自討沒趣。隻知此種糗態下,她得裝大度、裝不介意、裝輕鬆。
“嗬,名字不錯嘛!看來你我之間,的確是有緣人呐!”她不陰不陽、不痛不癢的接話,用敷衍的口吻,來掩飾自己的糗態。
再無半點陪他演戲的興趣,慕斯正欲隨便找個借口告辭,被男人搶先。
“既然有緣,不如一起去喝一杯?”他依舊笑嘻嘻,似乎還不想這拙劣的戲碼落幕。
“喝酒就不必了!本小姐沒啥酒力!”
慕斯拉長臉,心想你丫又不是不知道老娘不能喝酒。便冷冷斜視著他,挖苦道,“再說了,你丫還敢在這條街上逗留?就不怕那兩個女人發現被騙後,殺回來把你大卸八塊麽?”
這話看似是提醒,實則是試探。
因為那塊巧克力裏到底有沒有鑽石手鏈,慕斯不確定。雖說鑽石手鏈被這貨送給知性美女的可能性比較大,但難保之後他倆之間沒啥變故……
比如:她的一通電話被知性美女得知,男人其實是個花心大少,然後一怒之下甩手離去,也不是沒可能滴!否則,死男人也不會轉個背就去“小洋樓”裏泡妹子吧?
而鑽石手鏈雖價值不菲,但對井炎來說還不是滄海一粟?在知性美女那裏吃了閉門羹後,用手鏈再去隨便泡個妹子,以滿足他的“獸性”,更不是沒可能!
某斯的思維,其話裏的試探,某炎一聽便懂……
心裏隻感她好笑,想問什麽就直接問嘛,還用得著繞這麽大一個圈子麽?便想逗逗她,嚇唬下。
“怕啥怕?就算她們殺回來,被大卸八塊的人也不是我!”
話裏的寓意,某斯同樣秒懂。
眉頭一皺,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並非在失望“手鏈還是被他送給了知性美女”,而是……
“畢竟欺騙她們,說鑽石在巧克力裏的人又不是我,對伐啦?”男人笑嘻嘻的把話說穿。
某斯的心沉了沉……
看來還是那位知性美女的“等級高”,可為毛兩人沒有後續?挑手鏈時,他倆不還一副“郎情妾意、你儂我儂”的畫風嗎?
慕斯表示百思不得其解,便索性懶得猜了。昂起頭拉長臉,衝他不陰不陽的懟道:“這麽說來,我今晚是惹禍上身咯?”
“需不需要保鏢?”某炎趁機小獻殷勤,二皮臉笑笑,“成都的小太妹可不好惹哦,晚上一個人睡,您老得悠著點!”
好一句貼心的提醒!
正所謂,試探不分彼此。你有疑惑,老子也一樣。都不肯把話說開,都喜歡旁敲側擊。
(上帝翻白眼:你倆真是天生一對!)
“誰說我一個人睡了?”
某斯秒懂他心中的顧慮,不僅沒讓他鬆口氣,還表示以牙還牙的機會得之不易。便裝得那叫一個傲嬌,大言不慚道,“放心,我老公海拔一米八九。有他在,沒人敢對我怎樣!”
卻不知這句看似簡單的賭氣之言,深深激怒了井炎……
不管是哪一類的男人,心中都有底線,那就是:綠帽!
如果說之前的“綠傘”,隻是她在耍小性子,井炎表示可以原諒;那現在赤果果的口出狂言,就是堂而皇之的碾壓他男人的自尊!
畢竟他倆“偶遇”後,即便發生了太多不靠譜的事,他也沒將“易蘇寒”的話題挑開。始終也沒問她,為毛要跟前夫一道“私奔”。
*
所以一定程度上,井炎是在給慕斯尊重,等她主動向他坦白、解釋!
*
可誰知,女人竟這般不識好歹的將“綠帽”挑開?
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敢情好啊!”
他竭力隱忍怒火,冷冷一句後,沉著臉走上前,衝她義正言辭道,“看來我是個多餘的!不打擾了,告辭!”
說罷毅然轉身,大步離去。
“……”慕斯愣住,搞不懂他怎就一言不合的翻臉了?
一時半會兒沒法認識到,自己那句話的嚴重性。在慕斯的思維中,他們不是在演戲、裝不認識嗎?
既然不認識,那我說“有老公陪著”,你丫有什麽資格生氣?!
可男人還是走了,而且……
他最後的淩厲,似乎在昭示著“心死”?
想到這裏,她徹底慌了。管不了那麽多,撒開腳丫子便追了上去,在夜色中撥開熙熙攘攘的人群,找到那個讓她極度留戀、欲罷不能的背影。
“喂!你等等!”
她衝過去從身後拉住他的胳膊。
他卻反應淡然,停住腳步後隻是微微回眸:“還有事?”
講真,如此的冷淡,井炎也算第一次這樣對她。難免讓慕斯的心急速下沉,而且莫名的更尷尬緊張了。
一時半會兒不知該如何組織腹稿,那句到嘴邊很簡單的話“你怎麽也來了成都”,就是問不出口。也許,該換個方式溝通了……
情急之中,慕斯眼珠子一轉:“你也說了成都的小太妹不好惹,我這裏是安全了,你那裏可有事?”
你丫是不是一個人來的成都?有沒有航叔或保鏢保護?
索性赤果果展現老娘對你的關心,但其實慕斯知道,這句話最深藏的含義是:你丫有沒有帶女人來成都?今晚會不會被“桃花運”纏上啊?
“這跟你有關嗎?”
男人也許還在氣頭上,繼續冷冰冰,難免把某斯惹惱了……
“怎麽沒關係?!”她劈裏啪啦的懟道,“不管是不是素不相識,好歹也是我攪了你的局。所以,我必須負責到底!”
歪理一套套,說得甚是大言不慚。那種略顯“無賴”的絲帶兒,也越來越像某夫君了。
但此刻某夫君完全沒興趣跟她耍無賴,底線被觸碰後,再強大的男人也擺脫不了一個“喪”字的糾纏。
所以,本是一句很甜蜜的話“對你負責”,可井炎聽罷心中沒半點歡喜。臉上的陰鬱怎麽也散不開,他點根煙深吸一口後,斜視著她。
“說說看,你想怎麽負責?”
神態和語氣依舊冰冷,再無之前那種“氣死人和膩死人”的交織。讓慕斯在這一刻,竟莫名很想念他從前的“無賴”樣。
那種死纏爛打、死皮賴臉,其實很甜很甜……
別說男人賤,女人有時候也一樣,正如此刻的慕斯。
“內個……”她難免更緊張了,隻感自己是莫名其妙的,走到一種騎虎難下的境地。話說開也不是,不說開更不好。
便垂下眸,撩了撩耳根後的頭發,輕聲問道,“這趟來你有沒有帶保鏢?航叔是不是也一起了?”
“……”男人不語,抽著煙冷冷斜視著她的偽裝。到現在還旁敲側擊?慕斯,你肚子裏的疑問就不能攤開說麽?
講真,如果說她身上的所有,他都喜歡,那也要除了一點——矯情!
明明是個坦率大氣的女人,偏偏在他麵前總是這般矯情?井炎搞不懂這是為毛。
正如此刻一樣,見他半天也沒回答,她追問。卻問得看似直白,本質依然矯情。
“你住哪個酒店?”
“老子需要住酒店嗎?!”男人秒懟回,語氣非常不好,神態也略顯傲嬌。
女人懵住,睜大眼睛傻不拉幾的問道:“幾,幾個意思?你在這裏也有別苑?”
男人卻隻感無奈,一聲輕哼,傲嬌的衝她挑挑眉:“你說呢?”
那種不可一世的臭屁,像是在嘲笑著她的白癡。讓慕斯的心再度一沉,真特麽是熱臉貼冷屁股!
“嗬,看來我是瞎擔心了?”她拉長臉,那種黯然和失望,一目了然。
男人卻繼續無視,朝她翻了個白眼:“你說呢?”
看似臭屁,實則根本沒心思和她糾結什麽“別苑不別苑”。雖說他在成都的確有別苑,但位置在老遠的青城山,能去住麽?
而事實上,他剛下飛機就趕來了寬窄巷,哪有功夫去開房間?所以,wuli井先生此刻的狀況是:沒地兒住,求收留!
可女人就是不主動開口,還旁敲側擊的繞了一大圈,囉嗦不停。總不能要他“放下身段”,嬉皮笑臉的自曝窘境吧?
井先生表示,如果是從前,那很easy,沒什麽“身段不身段”。但此刻,她前腳自曝“跟易蘇寒住一起”,他還能後腳就恬不知恥的“求收留”?
嗬,老子還沒那麽下作!
“……”女人不語,深深的倒吸口涼氣。
於是男人也得寸進尺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問道:“還有事沒?”說著不等她回答,他幹脆利落掐滅香煙,撂下一句,“沒事兒我先走了!”
又特麽甩手走掉了?
看來“矯情”不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