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她都不害臊,你矯情什麽!
冷暖而?冷小花?
臥槽,妹妹的名字比姐姐好聽得多嘛!
慕斯腦子裏劃過這句不著邊際的感歎時,樓下的腦袋已不見蹤影。沒必要再追下去問他,你不是說找不到冷小花嗎?那怎就把她妹給弄來了?
冷暖而是否知道她的下落?這女人到底是在躲著你,還是躲著大家?
帶著這些疑惑,慕斯急速上樓返回病房。
剛走到門口,就聽見裏麵的易蘇寒在跟小姑娘置氣……
“我說了不要你換,等我老婆回來!聽不懂人話嗎?!”
慕斯知道易蘇寒有潔癖,處女座的男人你懂的,內衣褲巴不得一天換好幾次。住進醫院後這兩天估計還沒換過,他早就受不了。
可他寧願較勁堅持著等她來換,也不要人小姑娘動手,這有點不可理喻。慕斯正欲推門進去把他凶一頓,便聽見裏麵的小姑娘語出驚人。
“可她已經跟你離婚了,現在是井少的……”
話沒說完,被易蘇寒打斷。
“她還不是井炎的誰!!”
衝天一聲怒吼,幾乎是咆哮,不僅把人小姑娘嚇住,也把門外的慕斯怔住。當然了,她不是吃驚於易蘇寒的反駁,而是……
自己的底細,人小姑娘都知道了?井炎說的?那他是怎麽對冷暖而介紹她的?老婆?還是大姨子?女票?還是娃兒他媽?
可終是被易蘇寒打斷了,慕斯沒聽到結果。
“而且你自己也說了,我跟她是離婚!”屋內的易蘇寒仍在對小姑娘振振有詞,“既然她曾經是我老婆,那現在幫我換內褲又有何不可?!”
言外之意:該看的地方又不是沒看過?!你老板井炎矯情不?
本以為這樣就能把冷暖而懟死,可誰知人小姑娘也是一根筋,竟憤然反駁道:“就是不行!!離婚了就不再是一家人,必須保持距離!”
話落,門外的慕斯抿了抿唇,嘴角忍俊不禁,暗暗為小姑娘的機智點讚,卻不知人家是有感而發。要知道她姐夫莊先生也是個離過婚的男人,還帶著個小孩……
但不管她在說誰,這話依然能把易蘇寒懟死。見男人無言以對,冷暖而也不好再說下去了,便索性道:“你要實在不想讓我換,那我去叫護士!”
“你?!”
易蘇寒氣急,被這伶牙俐齒的小姑娘打敗,便直接陰沉著臉威脅道,“再敢頂嘴,信不信我開了你?!”
這話一出,門外的慕斯立馬推門而入。
“夠了!!”
她一聲怒吼鎮場,劈裏啪啦懟道,“請她來照顧你的人是井炎,你沒資格開!!!”
雖然說得有理有據,可難免也讓氣氛更緊張了。
好在易蘇寒也懶得計較,見她這麽快就回來了,他那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但同樣,驕傲的人都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你還知道回來?!”他轉移話題,冷冷懟了句。
慕斯也覺得自己剛才反應有點過激,便將語氣緩和下來:“易蘇寒,我沒時間跟你置氣。而且井炎請她來做護工,也不是你想的那層意思。”
沒錯,剛剛上樓的時候她猛然開竅,似乎領會到男人為毛要冷小花的妹妹來這裏做護工了。說到底,還是為她!
為她能第一時間跟冷小花解開誤會,道個歉。
因為畢竟,不管冷小花現在躲著誰,都不可能不跟親妹妹聯係。井炎期待著慕斯能化解冷小花的心結,把他的一員幹將給勸回來。
可病床上的易蘇寒不知情……
“哦?那是幾個意思?”他挑挑眉,問道。
慕斯不知從何說起,垂下眸走過去,弱弱道:“實不相瞞,我跟她姐之間有點誤會。井炎這樣做可能……可能是在幫我……”
擦屁股!
這三字被她咽了回去。
話沒說清,所以易蘇寒很快就誤解了:“她姐?那個風塵女?”
站在他的角度,隻能想到這個人。
“什麽風塵女?!”立馬遭到冷暖而的一句懟,她略帶傲嬌的澄清,“我姐是井少的珠寶公司在成都片區的總經理!!”
“珠寶??”易蘇寒更懵逼了,繼而恍然大悟,一聲苦澀的冷哼,“嗬,果真一切都起源於鑽石!”
一團亂麻,慕斯索性也不解釋了。
“廢話少說!那啥,你不是要我幫我換內褲嗎?”
她沒好氣的轉移話題,說著不等易蘇寒回答,衝身邊的冷暖而命令道,“小冷,去把床放平,把他褲子脫掉!”
話落,易蘇寒狠狠愣住……
搞什麽飛機?你既然鬆口了,怎麽還要扯上這塊狗皮膏藥一起?
眼瞅著人小姑娘臉不紅心不跳的走了過來,要執行任務,易蘇寒很有些慌了。
“喂喂喂,我是要你來換,不是她!”
他立馬將被子裹得緊緊,衝慕斯吹胡子瞪眼。讓慕斯又覺得有點好笑,便抿住嘴角的忍俊不禁,衝他挑挑眉。
“怎麽,你還害臊?”
易蘇寒狠狠白了身邊的冷暖而一眼,沒好氣咕噥道:“不搭嘎的女人,怎能把隱私部位隨隨便便給她看?”
“那你的隱私部位我也沒看過,是不是也算不搭嘎?!”慕斯秒懟回,說得理直氣壯。
“……”易蘇寒被懟死。
而他身邊的小姑娘一臉黑人問號,什麽情況?前妻居然沒看過前夫的身體?難怪井少要做“接盤俠”,原來這是個冰清玉潔的好女人啊!
想到這裏,冷暖而越發覺得自己肩上責任重大。且不說要對得起井少給的那不菲報酬,單說他和這女人之間這份美好愛情,她得幫他們守住。絕不讓這個居心叵測的前夫,對井太太有可乘之機。
慕斯也沒打算解釋太多,衝易蘇寒翻翻白眼,沒好氣道:“行了,人小姑娘是專業護理,她都不害臊,你矯情什麽?!”
一句話把男人馴得服服帖帖,易蘇寒再無理由拒絕。
就這樣乖乖躺在床上,任憑兩女人翻弄著他的身體……
過程中慕斯還是回避了,眼睛死也不往某處看;而專業護理的小姑娘倒“眼不紅心不跳”,臉上始終掛著護士對病人的理智和冷峻。
唉,這叫什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