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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除夕夜,他要在倫敦大婚

  這次商戰,雖說井炎的手段有些殘忍,但慕斯也知,沒必要再對易蘇寒同情了。


  “既然來了,喝一杯吧?”井炎舉著酒杯,皮笑肉不笑的對她。


  慕斯倒吸口涼氣,衝他挑了挑眉:“為了什麽?你今天的勝利?”


  盡管她語氣依舊很溫和,沒半點鄙夷挖苦的意思。相反,還透著赤果果的慶幸,跟之前對易蘇寒,大相徑庭。


  可這挑眉的神態,太過刻板,讓人排斥。


  所以,井炎很不爽……


  “不!”


  他突然變臉,滿腹無奈和悲傷再也無法壓抑。將臉倏地朝她湊近,他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她,一字一頓凜凜道,


  “為那個,在泥石流中把你刨出來的男人!”


  井炎發誓,說這句話時他心裏滴著血。本來這真相,他不想說……


  愛到深處,就得點到為止。


  真正的愛不是靠說,而是要做出來!


  可女人太蠢、太笨、太特麽讓他失望了!

  正如此刻一樣,他的話落下,慕斯身體狠狠一顫,頓時瞳孔無限放大。還在那誠惶誠恐,傻不拉幾的問著:


  “什,什麽意思?”


  原來《莊周夢蝶》不是夢,蝴蝶即是莊周,莊周即是蝴蝶!


  正如她,夢裏的慕斯,就是她自己!

  那不是虛幻,是真真實實發生過的!

  *

  之後的昏迷中,因為她太過貪戀山上和他的那段經曆、那種感覺,所以發生過的現實才會化成夢境,在她昏迷時不斷盤旋於潛意識裏……


  這份愛是有多深?能讓她如此貪戀?


  卻為毛,又讓她變得如此糊塗??


  *

  很可惜,此時慕斯對《莊周夢蝶》謎底的解析,井炎感受不到。


  他看到的仍隻有女人的愚鈍、呆傻……


  “意思你不用懂!”


  井炎直起腰,居高臨下的蔑視著她,麵無表情道,“我說過,大腦構造不一樣,永遠沒法在同一頻道上!”


  這一刻他是真有點死心了。


  慕斯已深深感受到,頓時所有的愛意和懊悔,化作泉湧般的淚水,傾巢而出。盡管仍沒法有所行動,隻是呆呆杵在那裏流淚,忍住喉嚨裏的哽咽。


  也許是這份淚水觸動了井炎,他眼眶頓時也紅了。對於自己準備的劇本,接下來要不要進行,井炎有點於心不忍。


  超級想放下一切,立馬緊緊抱住她,在耳邊說著她不陌生的話……


  “寶貝,我愛你!”


  “寶貝,我終於把你找回來了,這次再也不想弄丟了。”


  “寶貝,好久沒吻你了,我餓……”


  可偏偏此時另一個“打醬油”的要按照他準備的劇本,一如既往的毫無眼色,跑來摻和一腳。


  “井哥哥,我今天表現得還不錯吧?”


  慕語掛著一臉燦爛的笑,春風滿麵的走了過來,很不見外的挽起男人的胳膊,語氣也帶著赤果果的撒嬌。


  井炎猛地拉回思緒,回到現實。心想,既然劇本仍在繼續,那就演到底吧!

  慕斯,不管夢裏還是現實,對我井炎,老子必須看到你的態度!


  “你哥我滿意極了!”


  他火速眨眨眼皮,將心裏的暗湧壓回去,衝慕語笑笑敷衍了句後,又問道,“對了阮玉呢?怎麽沒見她?”


  “小玉姐姐說最煩這種裝逼的場合了,她懶得來,一早就挺著個大肚子跟情郎約會去了。”慕語像個俏皮的小鳥般,聲音如玲悅耳,話裏話外都充斥著對阮玉的不見外。


  可慕斯沒法聽懂,她已深陷於某男的劇本中。所以此時聽著妹妹這話,她隻感自己是個局外人……


  隻感一場成都的旅行後,她就莫名其妙被大夥兒拋棄了。


  無限黯然,神傷已到極致,除了流淚,慕斯不知自己該做什麽。


  而麵前的男人卻不管不問,仍在那兒裝模作樣的感歎道:“唉,就知道風花雪月,看來周氏集團今後不能指望她。”


  話落,另一個“打醬油的”登場……


  “那指望誰?我嗎?”


  李婉婉的聲音傳來,打扮得同樣光鮮亮麗,走過來後甚至沒看慕斯一眼,權當她透明的。


  井炎忍住心裏的苦澀,扯開嘴角的笑,按照劇本的情節,嬉皮笑臉的回應道:“喲喲喲,大功臣來了,小的我可不敢怠慢!”


  “事兒,我可是幫你做了。”


  李婉婉表示自己公主一個,沒空給他當配角,便將手搭在他肩上,義正言辭的問正事。


  “你答應過我的呢?什麽時候兌現?”


  此次周氏股份一戰,李婉婉越發對周謙欲罷不能。鑒於兩人都不是主角,個中情節略去。


  “好說好說……”


  某炎笑笑打著馬虎眼,卻並未將肩膀上那隻纖纖玉手拿開。


  於是,另一個配角充分發揮演技。


  “你少動手動腳!他是我的!”慕語假裝對李婉婉很有敵意,一把打開她的手,將井炎的手臂挽得緊緊。


  “誰稀罕?”


  李婉婉白她一眼,丟下這句話後,便頭一昂的離開。


  自始至終都沒看慕斯一眼,讓某女那顆心啊……


  就像是放到不加油的煎鍋上煎一樣!

  再也不想看這些人在她眼前晃來晃去,但也沒法就此離開,畢竟自己的親妹妹在場。


  慕斯使勁眨了下眼皮,將眼眶裏的又一波洪峰忍了回去,她象征性的朝慕語問了句:“夏風呢?來了沒?”


  既然真正的勝利者是井炎,那他的“好基友”為毛不來捧場?而且,作為新慕氏的重要角色,劉毛毛怎麽也沒來給老板捧場?


  “不知道。”慕語拉長臉冷冷應答,很有些莫名其妙。


  “……”慕斯心力交瘁,不想再問下去了。


  可偏偏有人要繼續攪屎。


  “你找風兄啊?”井炎假惺惺的朝她笑笑,“他正準備大婚,可能沒空搭理你哦!”


  此時慕斯又成了宇宙第一喪花,不過腦子的隨口接了句:

  “是嗎?跟誰的大婚?”


  這話本沒有任何針對慕語的意思,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這不,慕語立馬來了勁,睜大眼睛不陰不陽的朝她懟道:


  “你認為呢?我的好姐姐!”


  話落,慕斯莫名的被燃起鬥誌……


  “你就這麽讓自己的男人錯過?!”她悲憤朝慕語嗬斥,帶著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錯過了嗎?”慕語卻不接招,故作甜蜜的看向井炎,洋洋得意道,“我愛的男人不已經在我身邊了?”


  慕斯:……


  剛燃起的鬥誌,又特麽被澆滅了!


  慕斯恨自己的秒慫!


  恨得咬牙切齒!


  而麵前的男人還要來補刀:“哦,忘了告訴你!”


  井炎說著,從懷裏取出一張請柬遞給她,“除夕夜本人在倫敦舉行大婚儀式,屆時如果你有空……”


  說著故意頓了頓,盯著某女的反應。


  可慕斯還能有啥反應?

  除了略帶不屑的一聲冷哼,其實是種極度自嘲,她表示沒法有其他的反應。當然了,男人手中的那張請柬,她也不可能接過來,沒勇氣,也沒那個度量!

  井炎已深深感受到了,所以他立馬收回請柬,話鋒一轉,給大家台階下。


  “算了,你還要陪前夫過年呢!估計也沒空飛倫敦,就當啥也沒聽到哈!”


  說這話時他的嬉皮笑臉,在慕斯看來要多諷刺有多諷刺!

  撇開易蘇寒不說,他跟另一個女人的大婚,她怎可能舔著臉、吞著苦水的去出席?!


  不管跟他大婚的女人是誰,她都不會去!

  可偏偏有人要讓她不得不去……


  “好歹也是我親姐姐,怎能不出席我慕語的婚禮?”慕語抄起手,一副勝利者的高高在上,說的話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慕斯:……


  拳頭攥緊,超級想一拳打在慕語臉上,可終是做不到。


  井炎是她自己弄丟的,怨不得任何人!


  “你丫就不怕她搶婚?”男人還在嬉皮笑臉,其實是放暗語。


  慕語超嫌棄的白姐姐一樣,嘴一癟。


  “借她個膽!”


  說罷屁股一翹頭一昂,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失陪了。”男人也冷漠的丟下這句話後,隨慕語一起離開。


  剩慕斯一個人在原地,獨飲一地的苦澀……


  卻不知,兩人的話根本沒說開。


  男人的那張請柬,隻有一份,上麵的新郎的確是井炎,但新娘一欄,空著!


  而慕語,也的確是在除夕夜舉行大婚!


  這又是怎麽回事?


  Wuli井先生給某女挖的最後一個巨坑,已來襲……


  ——


  那天揭幕儀式後,慕斯再也沒見過井炎。


  聽說他當晚就飛去倫敦籌備婚禮了,而媽媽白玉琴和妹妹慕語,也在第二天一早雙雙踏上了航班。


  甚至連夏風、阮玉、劉毛毛、周謙等人,也相繼離開,都飛去了倫敦。


  沒有任何人關心慕斯,媽媽白玉琴也隻是在臨走時丟給她一句……


  “處理好公司的事就訂機票,我們在倫敦等你。”


  似乎很有信心,她會出席妹妹和井炎的婚禮?

  慕斯苦笑,沒接話。


  之後的幾天她過得渾渾噩噩,無心再去管公司,也不想再理任何人,腦容量也變小了,裝不下太多,隻有一句話……


  要不要去搶婚?


  她仍在猶豫,卻不知自己在顧慮什麽?

  慕斯恨自己的優柔寡斷!


  倫敦的機票訂了又撤,撤銷了又再訂,反反複複好多次,最後航空公司都被她搞煩了。


  “慕小姐,你到底訂不訂?”


  “訂!”


  慕斯脫口而出,可轉念一想,去了又能怎樣,沒勇氣搶婚,還不如眼不見為淨。


  “哦不,不訂!”


  接線員:……


  “抱歉,我不是那個意思。”


  慕斯僵硬的陪著笑解釋,這時正好有電話進來,慕斯一看,居然是028打頭,成都的?


  “等等,我有電話進來。”


  隻得先掛了機票預訂的電話,盡管這是她最後的機會,明天就是大年二十九,如果這張機票被人搶走,那她橫豎都沒法趕在除夕夜到倫敦。


  成都的來電,慕斯本以為是冷暖而。


  誰知對方竟是雙流機場的派出所,民警告訴她,在機場逮到一個瘋了的男人,見人就問:你有沒有見過我太太?我把她弄丟了!


  “身份證上姓名是易蘇寒,他聲稱你是他太太,叫慕斯!”


  “……”慕斯拿著電話的手一僵。


  “請問,可有其事?”


  慕斯猛地緩過神:“啊對對,我是他……”


  太太兩個字再也說不出口,也沒法自稱前妻。


  自那天易滄海被捕後,易家就倒了。薑愛萍各種求爹爹告奶奶,欲保老伴兒,根本沒時間管兒子。


  而阮玉,自是跟甘誌奇雙宿雙飛了。易蘇寒以為項目落定的那天,就跟她撤了離婚證,此時她哪還有空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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