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0章 內傷都氣出來了
“默然是什麽人我清楚,他和那些女星隻不過是炒作而已,陸總可不一樣,昨天還有人拍到陸總摟著美人去海洋館遊玩,聽說最後直接公主抱抱著進屋,嘖嘖,想想陸總,真是豔福不淺啊!”邵凱一副羨慕的樣子。
邵凱這樣一說喬唯一當時就懵了,昨天去海洋館不是她和陸離嗎?難不成昨天她和陸離的事情被狗仔盯上了,該死,這可怎麽辦才好?
陸離笑眯眯的竟然不否認,“說到豔福不淺陸某倒也承認,不過和明星鋼琴女王沒有關係,而是……”
他突然住了口,邵凱不知道就裏,“而是什麽?”
“邵公子真想知道?”陸離掃了喬唯一一眼,那眼神晦暗不明。
“那是自然。”邵凱馬上接過話,一旁的張萌萌恨鐵不成鋼的掐了一把邵凱,邵凱疼得嗷嗷叫,“你謀殺親夫啊?”
“閉上你的嘴。”張萌萌夾了一筷子菜塞到邵凱嘴裏。
這不要臉的東西不會當眾說出和她有關係吧?喬唯一趕緊插嘴,“菜涼了,大家趕快吃。”
邵凱沒有繼續問,陸離也沒有往下說,這篇算反過去了,喬唯一心裏鬆一口氣,卻沒有想到坐在她左邊的沈默然不知道怎麽了,竟然一杯接著一杯的喝悶酒。
看他接連喝了五六杯,喬唯一有些擔心了,往他麵前的盤子裏夾了他喜歡吃的菜,“別光顧著喝酒,也吃點菜。”
沈默然沒有說話把她夾給他的菜吃了,又去拿酒,喬唯一伸手攔住他,“喝酒傷肝,少喝點!”
一桌的許少笑起來,“默然今天晚上應該比我們所有人都高興,唯一你就不要攔他,讓他多喝點好了。”
“是啊,默然等這一天等好久了。”邵凱也笑起來,“喝吧!哥幾個陪你,咱們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說著抓起他旁邊放的酒瓶就要給沈默然倒酒,看他又幫沈默然滿上,喬唯一有些急了,“他已經喝不少了,你們別跟著瞎起哄!都是朋友,意思意思就好了。”
“哈哈,默然酒量不是一般的大,放心這幾杯酒對他來說不算什麽。”
沈默然沒有說話,隻是端起酒杯仰脖就喝光。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喬唯一瞪他一眼。
“這是心疼默然了啊?就憑唯一這句話,你喝死也值得了!”邵凱說著又去倒酒。
一旁的陸離冷冷的插嘴,“喬小姐看起來很心疼沈總啊?”
喬唯一愣了一下轉頭看著陸離,陸離看她的眼神帶著嘲諷,她一時間不敢再說話,旁邊的沈默然突然伸手反手把喬唯一的手握在手裏,一隻手去倒酒,“我替唯一敬各位。”
“你喝醉了。”有陸離在旁邊盯著喬唯一如芒在背,趕緊把手抽出來。
沈默然也不說話很快把一桌人的酒都倒滿了,“我先幹為淨!”
大家都喝了,隻有陸離坐著沒有動,沈默然看向他,“怎麽?陸總不肯賞臉?”
陸離冷笑一聲,慢悠悠的開口,“不是我不賞臉,我隻是想知道,沈總有什麽資格替唯一敬酒?”
陸離這話讓所有人都看向他,沈默然淡淡的笑,“我和唯一相識這麽多年,一起長大一起讀書,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替她敬酒有什麽不可?”
“可以,可以。”陸離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示意服務員倒酒。
等服務員把酒倒滿,他端起酒杯,“我替唯一敬各位。”
這不是和沈默然長對台戲嗎?喬唯一皺眉,“陸總,你喝醉了!”
“我沒有醉,沈總說和你是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我們的關係雖然沒有那麽久遠,但是也不比沈總差。所以這杯酒各位賞點麵子都喝了吧?”
沈默然麵無表情的看著陸離,“陸總的話我聽不懂,不知道陸總和唯一到底是什麽關係了?”
“沈總不知道嗎?唯一你替我和沈總解釋解釋?”陸離轉頭看著喬唯一,似笑非笑。
“陸離你胡說八道什麽?”喬唯一一下子變了臉色。
“我沒有胡說啊?沈總和你是年少時候的交情,我們倆則是現在的交情,再怎麽說你也在我公司呆了那麽長時間,我那麽照顧你,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麵子吧?”
這話讓喬唯一鬆口氣,“陸總在公司的確對唯一多有照顧,多謝陸總了!”
這頓飯吃得險象環生,好在終於有驚無險的結束了,回去的時候是喬唯一開的車,沈默然喝多了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
把他送到家後喬唯一扶著他上了樓,替他把外套脫了,又幫他擦了臉和手,沈默然躺在床上很安靜的看著她。
喬唯一幫他蓋上被子,又回頭到廚房幫他泡了一杯蜂蜜水端上樓給他喝。
沈默然很有酒品,一直很安靜,看他喝了蜂蜜水,喬唯一準備離開,他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唯一,再陪陪我好不好?”
“好!”喬唯一坐在床邊看著他,他盯著喬唯一看了好一會,慢慢的閉上眼睛睡著了。
聽到他均勻的呼吸聲,喬唯一輕輕的把手抽出來,輕手輕腳的關上門離開了。
走出別墅停在斜對麵的一輛車閃了閃尾燈,然後車內的燈亮了,她看見陸離坐在這裏盯著她。
他怎麽也跟到這裏來了?喬唯一歎口氣,走到車旁,“你怎麽來這裏了?”
“看你和你的青梅竹馬磨嘰到什麽時候。”他麵無表情的回答。
“陸離你講不講理?難道沈默然喝醉了我不管他嗎?”
“你應該管他嗎?他是你的誰?”
“這話很好笑哎,徐若曦喝醉了我記得要你把她抱上樓,那你又是她的誰?”
“伶牙俐齒!”被喬唯一頂回去他找不到反駁的,隻好悻悻的說了四個字。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你說我的時候也得想想你自己。”
“好吧,以後不會了。上來送我回家。”
“你自己不會開啊?”
“我喝多了。”
“那你是怎麽來這裏的?”我反問。
“請的代駕。”
“你真是奇怪,請了代駕不回家跑到這裏幹什麽?”
“有什麽奇怪的?”他沒有好氣,“我要是不來,說不定你就留宿了。上次就看見你穿著睡衣從他家出來,我在這裏等了一夜,把內傷都氣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