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這會兒裝聖母了
讓人受到太多的傷害,那樣的話她跟郝浩宇又有什麽區別了?
“好,謝謝提醒。”JIKE先生啟動了汽車,隱藏在暗中的俊臉浮上了一絲譏笑。
心中暗道:你櫻璃這會兒開始裝聖母、裝好人、裝高大上了?
他腦海裏驀地浮現起不久前在茶社裏,美人兒笑靨嫣然的吐露著毒信子,又黑又亮的水眸裏一閃而過的寒芒。
次日一早,六天快捷酒店的豪華套房裏。
張華坐在窗台邊的軟沙發躺椅裏,回味著昨晚的銷魂滋味。
修長的身子裸著,唯有下半身裹了一條浴巾。
他的肌膚白皙細膩,堪比十幾二十歲的青春少女,不,簡直是比少女還要細嫩,再加上俊美陰柔的容顏,妖嬈卻不顯得娘娘腔。
黃金比例的身材,雖然不算精壯,但勝在又高又瘦,惹人遐想,羨煞了無數女人,更迷倒了一大波從八歲到八十歲的女粉絲。
修狹潔白的指間,夾著一支軟蘇煙,徐徐燃燒了一半,卻是沒抽幾口。
瞥了一眼床上蓋著薄被的年輕女人,張華掀了掀唇角,露出了饜足的笑容,琥珀色的眸子裏也添了幾分異樣的神采。
他眸中流轉著的這份神采,若是換成了醜男大叔,便是猥瑣下流的眼神;而放在了張天王的臉上,卻十足的風流倜儻。
果然,皮相和地位決定一切!
黃曉雨,唔,滋味真不錯,居然還是個雛兒!
怪不得約會兩三個月了,始終是不肯跟他進一步發展,本來還以為她是百般推脫,原來真的是門風嚴謹呀!
也對,豪門大戶的千金,大多都是被嚴格教養的,司空月鵝那般作風豪放的女孩子算是異類了,誰讓司空雲翔太過於溺愛了,才把司空月鵝給慣壞了。
昨晚那一壇黃酒的後勁兒還真大,也怪黃曉雨酒量淺薄,昨晚這才幾杯酒下肚,她整個人都變了,從矜持害羞的乖乖女,變為了熱情黏糊的小妖精……
一束陽光忽的投射了進來,落在了黃曉雨百看不厭的俏臉上。
她蹙了蹙眉,緊接著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從被子裏抽出一隻手,擋住了刺眼的陽光。
一條玉臂都光溜溜的,再一低頭,掀起了被子的一角,驚詫的發現了身上什麽都沒有穿。
張華唇邊的笑容放大,眉眼間洋溢著不加掩飾的寵溺,好聽如潺潺海水般的聲音道,“寶貝,醒了?不再多睡會兒?”
黃曉雨怔住了,腦子裏努力的回憶著,總算緩緩的記起了前一天晚上的若幹片段……
她的酒量不算多好,但從小到大也跟著父母出席過不少商務應酬,絕對不是幾兩黃酒就能夠輕易放倒的,何況江南名邸的瓷杯如此小巧精致,比一般餐廳的白酒杯大不了多少。
再一細想,昨夜貌似還是她主動的呢……
她怎麽會如此失態?就算她的確心儀張華,也隻是想著把他當做藍顏知己,也就是第四類感情,並沒有打算破壞對方的婚姻,可是,現在木已成舟,怎麽辦才好呢?
張華見美人兒臉上的表情有些癡傻,不知道她是還沒睡醒呢,還是女孩子家家的羞澀。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掏出了手機,撥給助理。
溫言吩咐道,“喂?幫我買點早餐,粥什麽的都可以,送來酒店客房。不要開我的車,開你的車來。”
從躺椅上起身,走到床沿坐下,伸手撫上了美人兒的粉頰,輕輕摩挲著,“寶貝,後悔嗎?”眸中恰到好處的流露出了三分歉疚、七分深情。
在他溫柔無限的凝望下,體貼無限的攻勢下,黃曉雨心中如潮汐般交迭更替的忐忑、不甘、後悔……統統都被撫平了、捋順了,再也沒有任何怨言。
次日下午,《紅牡丹與白牡丹》這部戲總算殺青了,主要是少了幾場圓圓的戲份,才會提前結束工作量。
剛一收工,場記就跑過來,請施於澤去一趟向柔的辦公室裏,說是台長有要事找他商談。
施於澤一聽這話,隻覺得頭頂飛來了一朵烏雲,飄也飄不走,頓時產生了不好的預感,他要遭殃了。
進了台長辦公室,隻見向柔雙臂高傲的抱在了身前,五官平淡的臉上堆滿了金燦燦的笑容,好像一朵菊花兒似的,熱絡的關心了他一句,“施總哪,這幾天忙啥呢?腳上沒事兒了吧?”
施於澤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接道,“今天殺青了,之後台裏還有我的工作安排嗎?”
他的合約要三月底才到期,現在才月頭,這部戲就殺青了,PSTV還沒有給他安排下麵大半個月的工作任務呢。
他為了櫻璃,總是往這邊跑,把集團的事情都高效率地做完就過來。
按理說這個時期,向柔應該把他作為一顆棄子,晾到一邊了才對,不會再給他安排什麽出鏡的機會了,人都將走了,茶也就涼了。
“要喝水自己接啊,”向柔肥厚的食指隨意的指了指飲水機的方向,示意他一切自便。
接著,她以閑話家常的口吻道,“找你來也沒啥大事兒,就是台裏不是剛出了舞台坍塌的意外事故嘛,雖然媒體沒有爆料,但網上已經有人傳開了,你回頭也上網看看,就知道怎麽一回事兒了。
這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兒,還牽連到了圓圓重傷,連投資人都差點兒給得罪了。我就琢磨著,再爆點兒別的料子,把意外事故的風頭給壓過去,順便給《紅牡丹與白牡丹》這部戲增加一點兒收視率……”
向柔一麵巧言辭令的說著,一麵慢悠悠的繞過了寬大的老板桌,坐到了自個兒的老板椅上。
由於噸位太重,體積太大,她剛一坐下去,軟皮沙發椅就立即被壓矮了一寸。
施於澤人都要走了,前陣子還跟向柔鬧得挺僵的,連戲份都被刪減了一大堆,這會兒向柔突然冒出來,跟他和顏悅色的說了一大通鋪墊的話語,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難道,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了?
當初,他是把他的身份沒有透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