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搶兄弟的女人
當初,她莫名其妙來到這裏,一睜眼就遭遇了迫害,遍體鱗傷不說,還傷了一隻眼睛。雖然被帶進了唐府,但是也沒有躲開顧蘭月和白美婧的追殺。多虧了唐風,唐風竟然結識了戰王,陰差陽錯,戰王賜婚,讓她躲過一劫。如果不是戰王賜婚,她當時被帶回白府,不用想,肯定是死路一條。
這是戰王第一次救了她。
第二次是馬車失火,沒有戰王,結果也是一定的,她會被燒死。
第三次,雖然後來顧蘭月和白美婧收斂了些,但是沒有戰王在背後庇護她,她終究抵不過數次算計,總會栽跟頭,那時會是另外一種場景,她也不會親手給娘親和白雨澤報仇。
她堅信,以後還會有很多次,隻要有戰王在,不說別的,她這條命就在。戰王對她有再生之恩,她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
她震撼的發現,她和戰王就是命中注定。
不可否認,唐風也救了她,沒有唐府,也沒有現在的她。但是唐風救她,對她好,純粹是以為她是白瑾瑜,是原主。隻有她自己清楚,她不是原主。她們不是同一個人,她沒辦法回應唐風的感情。
同意來說,她和戰王是一對,原主和唐風是一對,這樣就不會亂了。
她已經跟唐風解釋了,隻是不是同一個人這件事情沒辦法說清楚,以至於唐風還沒有放棄她,不過目前來看,他們相處的還行,朋友嘛。喜歡是自由,無論是對韓永清,還是對唐風,她沒有苛刻的要求他們,那麽她也遇到了喜歡的人,他們是不是也能理解一下,別苛刻她呢?
“小白。”
夜墨軒一聲輕喚,將白瑾瑜從過去的思緒中拉了回來。
“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唐風救過我一命,像我們這種用武力解決問題的武人跟文人不同,拋開身份,我認唐風是好兄弟,我許諾他,這一生,我定竭盡全力助他完成將軍夢,兩年了,我們朝夕相處,感情越來越好。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我們會喜歡上同一個女人。”
二男喜一女,這梗越老套越常見。就是,世上女人那麽多,怎麽偏偏他們都喜歡她。
她坐在馬車裏,過錯從天而降。她皺眉,思忖著,戰王會不會因為在乎和唐風的兄弟之情,要和她分手?
白瑾瑜瞅著旁邊端坐的美男子,眼裏藏刀。他敢拋棄她,她就閹了他。
“小白,你想清楚,然後告訴我,你喜歡的人是我,對嗎?你不喜歡唐風。”
“嗯。”
白瑾瑜非常堅定的點頭。
夜墨軒心情激動,瞬間被激起了少男一般的情懷,他一把年紀了,竟然還會羞澀,攀比,在白瑾瑜的心裏,他勝過了很多人,尤其是,竟然也勝過了青梅竹馬的唐風。他的眸底閃爍著星星光芒。
“太好了。”
他高興的差點站起來,與剛才心懷愧疚,口口聲聲說對不起兄弟的他截然相反。
“小白,我會和唐風說清楚,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既然能賜婚,也能悔婚。雖然他是我的兄弟,但是我不會欺負他,隨便他要怎麽樣都行,我隻要你。”
我隻要你!
這四個字像刻在了心裏,白瑾瑜心口一痛,真的看不下去了。戰王沒有拋棄她,相反,他選擇在確定她的心意之後才說出自己的決定,既尊重她,又表露了真心,一舉兩得,像是用上了兵法。
看在他勢必隻要她的份上,她告訴他一個好消息。
“小黑,其實我和唐風之間有誤會,我們已經……”
白瑾瑜想告訴夜墨軒,其實她早就和唐風說清楚了,讓他別自責,他沒有搶走兄弟的女人,她本來也不是唐風的女人。
“小白,你放心,我一言九鼎,說了不會欺負他,就不會欺負他。如果你還不相信,我發誓。”夜墨軒舉手發誓。
白瑾瑜和唐風畢竟是青梅竹馬,即便不喜歡,也是朋友,唐風不好過,白瑾瑜就不好過,連著他也不好過。他要完全打消白瑾瑜的顧慮,從這一刻起,他們敞開心扉,以後都會好過了。
“小黑,別……”
白瑾瑜一下站起來,張開手臂,抱住夜墨軒的手。
“你怎麽就不能聽我把話說完。其實我和唐風早就取消婚約了,我們已經說清楚了。”
“你們說清楚了?”什麽時候的事情?他怎麽不知道。
看夜墨軒一臉茫然,白瑾瑜又說:“唐風是好人,我不想欺騙他,與其拖著婚約耽誤時間,不如說清楚,也好讓他盡快找到一個兩情相悅的人。”
夜墨軒的眸中乍現一抹清澈的目光,蕩起波瀾,讓他變得過分好看了。
“小白,這麽說,我沒有搶走兄弟的女人?”
“也不能這麽說吧,我以前的確是你兄弟的未婚妻。”
白瑾瑜坦然的說,玩笑似的,語氣中充斥著一絲埋怨。她會成為唐風的未婚妻本來就是他的功勞。他們之間真有意思,他先把她許給別人,又從別人手裏搶走她,反正,她隻能是他的。
那麽,他也隻能是她的。
白瑾瑜呼吸很重,手指緊緊捏著,額頭微微冒了熱汗。
“不過,我希望成為你的未婚妻,我要嫁給你。”
白瑾瑜和夜墨軒麵對麵,互相看著對方的臉,目光交匯。聽談過戀愛的朋友說,如果兩個人心意相通,對視的時候就不會覺得尷尬,而且可以對視很久,情不自禁時,會同時閉上眼睛,然後就是麽麽噠了。
不覺得過了很久,白瑾瑜抿了抿嘴唇,又要親了,好激動啊。她被美色衝昏了頭腦,率先閉上了眼睛。
突然,額頭被敲了一下,她猛地睜開眼睛。
“蠢女人,這種話能隨便說嗎?”夜墨軒明明心裏激動的要命,卻理直氣壯的責備白瑾瑜。
“我沒有亂說,雖然我不是君子,但是我說話一樣駟馬難追。我說了要嫁給你,我一定會嫁給你。”白瑾瑜更理直氣壯的說。她看上的從來都不是戰王妃的身份,是戰王的女人,也不是,是戰王是她的男人。
有點繞嘴,但是就是這樣。
她仰著麵,執拗的眼神那樣的純潔,無暇:“你是我的男人,我不許你娶別的女人,隻能我嫁給你。我忘了跟你說,不管你以前是什麽樣子,以後你跟我在一起了,你不許再喜歡別的女人,讓我發現,你就慘了。”